belle心大的否認,“怎麼可能,嚴總如果聽到你的聲音肯定跟打了雞血一樣。”
夏小沫默認,然後那邊就清晰傳來嚴恪的聲音,只不過全都是夏小沫根本聽不懂的詞,什麼“單方面轉移收支”、“平衡項目”、“官方儲備資產變動”
“我想睡。”嚴恪的聲音也無法挽救夏小沫對這些術語的困頓,但是她忘記了belle那邊調大音量這回事。
belle想去捂聲筒已經無事於補,邵茗梵玩味的轉過頭朝這邊看過來,首位上的帥氣男人正在挽袖子,嘴角的笑意讓人渾身一僵。
她竟然忘記叮囑夏小沫不要說話了。belle閉了閉眼睛,生無可戀的等着嚴恪發飆。
但是她在桌子上趴了半天,也沒聽到嚴恪訓斥的聲音,不過他倒是拍了拍手,放這羣人先去休息,“先歇着吧,半個小時後繼續。”
“是。”邵茗梵第一個應聲,嚴恪往belle的桌子那邊走的時候還絆了他一下,嚴恪回頭瞪了他一眼,不過沒急着算賬,先去跟夏小沫打電話。
夏小沫良久沒聽到聲音還以爲那邊出了什麼事情,正琢磨着要不要掛斷,那邊傳來輕笑聲,“喂。”
“嗯”驚訝上挑的聲調。
“嗯”嚴恪學着她的模樣也發出一個疑問詞。
夏小沫喫喫的笑起來,“你不是在開會嗎”
“是啊,你剛剛偷聽我聲音暴露了。”嚴恪的笑容能膩死人,看的belle馬上湊到邵茗梵旁邊去求安慰,“就那麼想睡我嗎”
“好了,有沒有想我。”
“那你想我嗎”夏小沫把大金毛的毛揪着立起來,一撮一撮的玩,注意力卻緊緊的黏在手機上。
“想啊。”嚴恪揪着領帶鬆了鬆,微嘆了口氣,想想這段時間的局勢,“我晚上應該也回不去了,明天也不一定,後天”
夏小沫癟嘴,摳摳自己的畫架,幽怨,“你的意思是你這個星期都不一定回家嗎”
“應該。”嚴恪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在心裏勾勒出夏小沫現在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心就一陣陣的發抽,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哼,剛答應嫁給他就這樣對自己,“哦,那你注意身體,用不用我給你送些換洗的衣服過去。”
“嗯。”嚴恪應聲,“需要。”他都能想象到自己再也不是夏小沫喜歡的香餑餑的場面,“多帶一些,要不就明天給我送過來吧。”
“好。”夏小沫聽話的應聲,她也不知道嚴恪到底有什麼事情要這麼忙,嚴恪說了她也不懂,所以兩個人就保持了大半天沉默,然後嚴恪纔出聲,“你現在在幹嘛呢”
“哦,我正在畫稿子,答應給他們福利的求婚現場圖,畫好了給你看呀。”一說這個夏小沫又滿血復活。
嚴恪心裏的愧疚則更重,剛剛把人套到手就留她一個人留在家裏,他還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