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的臉通紅,脹起如蘋果胖腫的弧度,脣瓣水潤透明,彷彿能夠看到肌膚裏層流動的血絲。
“毒不是已經解了麼難道是服食解藥時辰過晚,體內殘毒未清”
取來解藥再給冷雨寒喂進一顆,邵明君自己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對這個女人有如此大的善心。怕她死麼答案是有一點點,原因,暫不明確。
“陌風>
抓住邵明君的袖子不放,冷雨寒在夢裏見到了自己心底深處一直懷念的人,還有和那人一起走來的未出世的孩子。
“陌風呵,輕塵的七弟女人,你心裏惦記的男人真不少到底哪裏好哪裏吸引了苒輕塵讓苒輕塵心甘情願的嫁給你是這裏”
怒火,不知是爲了苒輕塵不值,還是隻因身下女人喊的是另外男人的名字,邵明君陰沉的眼眸,邪念乍生。
“女人,如果本將把你用了,你說輕塵,會不會很痛會吧哈哈哈”
抽去女人繫腰的衣帶,邵明君似瘋入魔境,侵上冷雨寒的脣,惡劣的咬緊,咬破,雙手撫上冷雨寒的身子,用力揉捻,懲罰般的盯着女人體上出現的紫青淤痕。
“陌風,痛,痛”
眼眸乾澀無力,沒有辦法睜開,冷雨寒以爲是夢境發生真實,想要的多些,又疼的想退怯。
“詩晗煙,本將不是苒陌風,也不苒輕塵,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本將是誰”
衣衫全褪,冷雨寒身上冷氣襲來,幽幽睜開眼,身上的人和幻境中的人相隔相重,相交相疊,分不清,辨不出。
耳畔響起初來這個世界裏,一個妖冶如花的美男子說的話如夢不真實,舍我誰修行,冷雨寒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是那個美若妖孽般的男子,冷雨寒伸手向男子的臉頰上摸去,口中喃喃而語:“若語你,過的,幸福嗎”
“若語暄昭安家不知好歹的女人,男夫多得你都記不清了凰鳳國的女人,果然和妓館裏的賣身女人沒什麼兩樣檔次低的很”
“若語,不要痛唔”
身體的疼痛代替了所有的臆想,冷雨寒無比清楚的認出身上的男子是誰。
“邵明君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
疼痛,持續而快速,冷雨寒的眼裏流出淚水,模糊了視線,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喜歡的事情,在和討厭的人做,喜歡與討厭粘合在一起的感覺,不會中和,只會讓喜歡被討厭玷污,而討厭,還是討厭,甚至會變得更加討厭。
“憑什麼你上了我的男人那麼多次,我只向你討回一次,有何不可本將沒覺得虧本,你算賺了”
說的理所當然,邵明君相當大方的吻上冷雨寒的胸口,腦中在比較,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吻起來差別很大
“本王,一定,會殺了你”
恥辱,越發擴大,身體的不由自主,讓冷雨寒羞愧難當,十指抓緊牀單,用力拉扯直至摳破撕裂,冷雨寒堅守心底的最後防線,不肯呼喊出聲。
“女人,喜歡就喊出來讓本將也聽聽輕塵喜歡的聲音到底有多動聽”
十四年未動的情慾忽然被點燃,邵明君在冷雨寒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三番五次,邵明君不懷好意的挑戰冷雨寒的心理防線,整整一夜,冷雨寒脣上的血,咬破,凝幹,凝成血印,覆被咬破,凝幹,至始至終,冷雨寒沒有求饒,沒有哼聲,眼淚,到天亮的時候,流乾。
在邵明君最後一次幾近無所其極的瘋狂佔有中,冷雨寒一口咬上邵明君的手腕,死死咬住,咬得,鮮血直流。邵明君揚起的巴掌狠狠打下,在冷雨寒冷淬的眸光逼視下,停在冷雨寒的臉頰邊上。
“女人,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本將”
用手捂住冷雨寒的眼眸,邵明君的心,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心虛。體內的不斷涌動,邵明君很快忘掉心裏殘存的不忍,欲加蠻橫霸道的爲所欲爲
冷雨寒咬着邵明君的腕骨,血,大漬一片的流着,眼裏,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