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釘回去,楚千楓不屑皇宮裏的男人爭寵他這麼有涵養的男子,怎麼會去做那麼沒品的事情
“都退下吧”
殿內,宮侍衆多,比楚千楓的寢宮多出兩至三倍,漠語妝瞥了眼南冥,極淡的眼神裏,漠然一片。
“是”
等到宮侍如數走盡,南冥躬身退出,在外面合好殿門。
“說吧何事”
對於楚千楓的敵意,漠語妝向來不隱藏,楚千楓登門來訪,漠語妝意外是有一點,但不至於不敢應對。
“有人對皇上下毒”
女人的脈像裏,呈不穩之虛空,如火燎體,輕淺微弱,時間久了,後果,會很嚴重。
楚千楓思及冷雨寒的脈象,很是憂愁
“毒”
平淡的聲音,拖着長長的話尾,漠語妝啜了口熱茶,不慌不忙的問。
“嗯毒中之極品,血邪”
“咳”
熱茶嗆進胸肺,燙的胸口痛楚難忍,漠語妝捂着脣瓣痛咳,眸色發紫,蕕紅。
血邪之毒,取自溼谷紅蠍,不會令人至死,只會讓人沉迷男女情色,把體內的潛力提至最高,供以男女無窮享樂,最後,體血耗枯爲止
若是體內欲氣長久累積不消的話,會導致血穴崩裂,逆脈而死
漠語妝心疑,難怪最近女人在塌上,會不停的要,不停的要,彷彿永無休止,每一次,都把他累暈在塌上。
原來,是中了血邪之毒。
是誰對他的女人下此毒手
漠語妝本以爲楚千楓是藉着冷雨寒中毒來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皇夫嚇着了”
一方手帕,遞到漠語妝的面前,帕子的折角上,繡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蘭花,古雅秀致。
“解藥”
接過手帕,帕過留香,是泌謐的玉蘭花香味道。漠語妝捂着脣角,輕咳,隱約有溼溼的液體嗆出。
“需要配製,藥引,得找”
血邪之毒不是不可解,只是,需要的藥物太多,遍步四國各處角落,想要全部收集,時間上要花費很長時間。
帕子的白玉蘭花,脫離漠語妝的脣畔,染成鮮紅。漠語妝收緊掌心,握住。
“嗯。如果我不在,你,能滿足皇上麼”
楚千楓聽聞,在攻打龍涼的時候,漠語妝一個人是應付不來那種場面的。所以,特地親自造訪,女人那毒性,必須每日強烈釋放一次,否則,壓抑的欲感在體內急速聚集,女人的命,熬不過秋天
“你想說什麼”
問得如此直白,漠語妝當然知曉楚千楓話裏的意思。
“兩個選擇要麼,我去採藥,你負責照顧皇上,要麼,我帶着皇上去採藥,你和上官臨,處理國政。”
“呵呵,需要本皇夫親自選麼楚君在心裏,應該早有必須的選擇了吧”
敢直接到鳳鸞殿來放話的人,會一點準備都沒有
瞬間化得蒼白的面容,難以掩示高傲自尊,在楚千楓的面前,撐起一處破離的碎面。
塌上之事,無法滿足女人的需求,永遠都是漠語妝不願提及的創傷。
故作平靜,漠語妝輕笑,放下茶杯,遮住無敢應對的怯懦膽量。
“千楓不敢後宮之事,一切皆憑皇夫做主”
楚千楓不是傻子,漠語妝適才關門之前對南冥那一瞥,危險的狠。楚千楓深信,如果漠語妝不想放自己離開鳳鸞殿,那在殿外等着自己的,可能就是幽堂,或者是暗樓裏數不清的黑道殺手。
“是麼楚千楓,你不是不曉得,後宮干政,律例當斬”
美眸幽幽一轉,寒澈如冰淵,漠語妝不去看楚千楓的眼神,但語意,卻問的喻境悠遠。
“若是皇夫能勸得皇上凰鳳共同掌持朝政,便不算後宮干政。”
面對女人的命,楚千楓並不覺得大凰國的國基有多重要。只要女人平安無事,就算大凰國移姓換主,又如何
凡塵之事,生不帶來,死不往去
即使留下千古美名,傳至史冊,還不是黃土沙塵一
有多少人,能夠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