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的強烈拒絕着,白衣男子對小童那比小喇叭還快的嘴上功夫深爲恐懼。
誰讓他有點什麼事都去向師傅稟報着
害得自己想做點什麼壞事都逃不過師傅的火眼金睛,被師傅盯了整整八年,想去偷偷看心愛的女人一眼都不行,要是當初讓他看到了,現在哪還會有漠語妝,會有苒輕塵的出現吶
哪會沒來由的多出好幾個府門兄長吶
氣人的小傢伙,好惹人惱怒
白衣男子走在前面,手袖揮甩出一道純白的光影,擋着小童的視線,快速消失在小童的眼簾裏。
“呃>
追着白衣男子的身影邊角跑着小步子離開給雪狼養傷的地方,奔進小木屋的院子,和他的主子一起替受傷的男子們清洗見血的衣衫,擦拭被雪凍傷的裂口,還有那一道道被雪狼抓出來怵目驚心的撓痕。
等到三名男子身上的燒熱漸退,意識逐漸恢復清醒,被世人稱爲神醫的人兒取了雪蓮藥爐,割血滴蓮,分成三碗瓊脂玉釀分發給受傷的三名男子之後,神醫已然汗水溼透衣衫,拖着疲倦的身子返回自己的寢塌,一經倒下,便無可抑制的沉入夢境,爲自己身體的虛無補充體力。
夜半,神醫人兒被小木屋醒來的女子打擾到夢境中的美好,披了件外衣起身推開閣窗,探着身子向窗外傾着,想要聽聽那半夜不休息的女子在煩惱着什麼。
嗯女人在喊什麼冷雨寒那是誰的名字是女人在景山寺的曾用別名嗎爲了掩飾她身爲王爺的身份
喔~王爺的心思果然非常人能夠想得,聰`敏`機`警,謹慎從事,很符合當年一見那名五歲小女童的絕冷,貌若驚風。
本是漏洞百出的話語,在神醫人兒心裏的刻意曲解之下變得正常且頗具謀劃之色,神醫人兒怎麼也不會想到,正是他此時的一次疏漏,一剎那間的不去在乎,便成就了日後改寫所有人命運的奠基路石,也讓他在歷盡千辛萬的悲傷中,體會到了他對女人深蝕入骨的愛情。
屋子裏女人的話還在繼續哀號着,神醫人兒大概聽出了女人話裏的意思,那就是,她想抗婚,她不想和他喜結連理,那怎麼可以呢
從他八歲到他二十一歲,他認識她整整十三年,在心裏苦苦掛念她整整十三年,就算除了單戀的那八年不算,他還守着她給他的承諾等了三年,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個獨枕塌上的辛苦日子,她說不嫁就不嫁
誰會由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