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防盜ing, 購買比例不許足三天後來看吧  白細緩回一口氣,他睜開溼潤的眼, 定定看着霍錚,氣息細弱起伏,嗓音不似往常軟亮,啞啞的,“錚錚, 我還要喝。”

    霍錚倒了杯水讓他自己喝,拉起乾淨的布帕擦拭他頸邊溼汗。

    餵過水,白細乖順窩在霍錚懷裏,任由對方檢查。

    他雖是發了燒熱,卻只有頸部以上的地方滾燙, 露出的手腳微涼。

    霍錚執起白細一雙手,寬大的掌心將他雙手完全裹住, 如同握着一塊涼玉。

    體內灼熱, 白細忍下不適,挨靠着霍家的肩膀, 被握緊起的手朝那寬厚的掌心輕抓一下,霍錚雖然不說話,他能察覺到對方很擔心他。

    “錚錚,我沒事。”

    霍錚搖頭不語, 另一隻手掌沿着白細熱燙的額際滑至身後。白細體溫火熱, 手腳冰涼, 故一直無意識地靠近他, 彷彿水火融於一體。

    想他身子單薄不比自己,且昨日徹夜照顧,霍錚憂心不已,道:“我帶你去找大夫。”

    窗外夜色無邊,白細搖頭,並不願意讓霍錚大半夜忙活。

    悶道:“我睡一覺就好了。”

    霍錚二話不說,撈起被子將白細圍裹嚴實。

    白細悶得慌,手指在硬梆梆的胸口戳來啊戳去,“好熱。”

    “你的身子很涼。”霍錚站直,雙臂從白細的肩膀與膝蓋彎穿過,穩穩將人抱起。這樣的姿勢令他們靠得十分相近,霍錚低頭與白細說話時,嘴脣幾乎要貼在他額頭上了。

    “小白,你閉目養會神。”

    執了一盞燈籠照明,夜色下村路黑寂靜謐,經過農戶屋舍,引來院裏的狗不斷狂吠。

    遊蕩在村裏的狗看到霍錚,沒上前撕咬,低低吼了幾聲便跑遠。

    抵達村西口,霍錚單手抱緊白細敲門,在門外等候半晌,屋內才亮起光來。

    很快,大夫披衣打燈走出,看到霍錚懷中抱着個人,擺擺手,示意把人帶進屋。

    白細燒得不省人事,冰涼的手握緊霍錚,嘴脣張合,不知在細叨些什麼。

    霍錚從懷裏掏出帕子爲他拭去臉上的汗,大夫坐在一旁診脈,他不便出聲驚擾,按捺心內焦灼,問:“大夫,他的病況如何”

    大夫豎眉搖頭,診完脈,指節側過,放在白細頸脈探去,“此症狀有些奇怪。”

    霍錚追問:“如何”

    大夫念念叨叨說了一串有的無的,面色古怪,道:“經老夫幾次細查,他熱症來得實在蹊蹺,看上去不像常人發熱時所有的病狀,倒像是、像是動物發情”

    霍錚眉頭一緊,“大夫,你並非獸醫。”

    大夫捋平胡須,嘆道:“我給你開副藥方,你回去馬上煎熬一副喂他服下,今夜多喂他溫水催尿,若明日症狀未能緩解,你再帶他過來看看。”

    霍錚取了藥包懸在腰際,重新橫抱起人,打上燈籠往霍家趕。

    白細的意識一片混沌,眼皮沉重耷拉睜不開,唯獨能清楚感受到抱着他的人。

    那人掌心溫熱的貼在背上,他甚至能清楚聽到對方胸腔內的鼓動。

    撲通、撲通

    沉穩緩伏的心跳,氣息乾燥溫暖。白細抵在胸膛前的手下意識想握緊那抹餘溫,胡亂挨蹭。

    霍錚抱緊白細走到門外時,那隻一直在他胸前作亂的手已探入衣內,瞎捏。

    他手腳僵了一瞬,迅速把白細抱回房讓他躺好。

    “錚錚”

    白細雙目緊閉,置於溫暖中的手不願鬆開。

    霍錚扣緊他手腕,折騰一番纔將衣內的手從胸前拉開。他拉起被子將人捂嚴,提上藥包去竈屋生火煎藥。

    囈語不斷,前所未有的熱流將白細緊裹環繞,細密的汗水沿鼻尖落入枕中,他捲起被子蠕動,掙出兩條手臂,衣服鬆散,露出的臂肉牽出一片緋紅,細白的頸子色澤愈發深豔。

    霍錚端藥入屋,只見白細將身上的衣服扯了大半,扭動半身趴在牀沿吸氣。

    “小白。”

    他忙過去把人扶好,白細眯眼,眼角溼潮,蔓延淡淡水漬,“錚錚,我這是怎麼了”

    得到霍錚的觸碰,他喉中溢出一聲溫軟的舒嘆,嗆出一聲柔軟的鼻音,“錚錚,你再摸摸我。”

    霍錚爲他擦去細汗,連同身子也一併擦個乾淨,他心無旁騖,白細卻有些把持不住那股漂浮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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