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酒未沾的準孕婦小梅,扶着醉醺醺左搖右晃的閃電率先離開。
黎戩心中有事,也急着離開,拉着慕容秋雨不由分說就跑。
“哎呀!七爺,你慢點兒!”慕容秋雨喝了幾杯菊花釀,頭有一些暈沉沉的,被黎戩拉着跑,更顯得頭重腳輕了。
後院廚房內,只剩下颶風,暴雨,驚雷,與小蘭,小竹五個人在桌前繼續不要命的品着酒。
“乾杯!”
“喝!”
吵鬧聲,在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可是沒有人敢發牢騷,連王爺都不惱,誰敢數落半句不是?
前院,有侍衛睡不着,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以前王妃沒進王府的時候,這七王府裏最得寵的就是容嬤嬤和綠枝姑娘了。那紅燕姑娘與綠枝姑娘走的近,也頗爲得寵。
誰曾想,風水一轉就轉過了頭。如今風頭正旺的,是咱們王妃娘娘。緊跟着的,是她左右的三個丫鬟。”侍衛甲咂舌感慨出聲。
侍衛乙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嘛!今兒個王爺下令殺了綠枝姑娘和紅顏姑娘,我還以爲是開句玩笑的。沒成想,竟然是真的。”
侍衛丙哼了聲,道:“這說明什麼呀?這就說明,咱們王爺在殺雞儆猴,讓大家都知道敢得罪王妃的下場。手段是狠了點,但是絕對震懾力十足啊!”
試想一下,光是背後侮辱慕容秋雨幾句難聽話,就要人頭落地了。這以後,哪個還敢不敬着慕容秋雨?
幾個侍衛的低聲議論,被暗處的容嬤嬤聽了個正着。她眸光閃爍冷冽的光芒,轉身離開了。
燭光搖曳下,黎戩拉着慕容秋雨回到房中。
關門落閂後,黎戩將慕容秋雨緊緊抵在門上,俯首重吻她的軟脣。
她的脣齒間,有淡淡的菊花釀香氣,令他一吻成癮。
今晚,黎戩並沒有貪杯。身上的傷勢並未痊癒,慕容秋雨管束着不肯讓他盡心多喝。
慕容秋雨被黎戩吻的呼吸急促,她低聲喚道:“嗯!七爺,你……”
迴應她的,是更猛烈的親吻。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慕容秋雨兩腮緋紅,目光迷離神醉,看的黎戩體內熱火亂竄。
他急切的剝着她身上的衣物,將一枚枚熱吻落在她眉眼間,脣齒間,耳垂間……
慕容秋雨起初顧忌着黎戩的傷勢,不停拒絕推搡着。可是黎戩霸道不失溫柔的引導她,既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也不讓她逃脫。
以至於到了最後,慕容秋雨只能被迫迎合黎戩。
好吧!說被迫,有點言過其實了。事實上,慕容秋雨被酒引導着迎合黎戩的溫柔撫慰,完全是……自願的!
輾轉反側許久,兩個緊擁癡纏的人雙雙滾到了牀笫間。
衣衫盡落,黎戩臉上的銀色面具不知所蹤。
他笑的妖孽,貼在慕容秋雨耳畔低語道:“秋雨,給我生個寶寶,可好?”
“……”慕容秋雨瞬間睜開迷醉的雙眼,茫然的看向黎戩。
黎戩雙目綻放着魅惑的光,直直盯着慕容秋雨,含笑追問道:“好不好?”
慕容秋雨從黎戩眼中看到自己此刻迷醉的姿態,而後,她聽到自己低低的迴應聲,“好!”
“秋雨,謝謝你!謝謝你願意!”黎戩激動的吻着慕容秋雨,將彼此之間的距離契合的更親密。
男人的偉岸,女人的嬌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呼吸纏繞,曖-昧旖旎。
“哦!嗯!”動情的低吟聲,從慕容秋雨口中溢出。
若非有一點迷醉,她斷是不允許自己哼出聲來的。
黎戩溫柔的重複着進與出的頻率,聲音寵溺的喚道:“秋雨,別忍着,叫出來,我喜歡聽!”
“我不!”慕容秋雨故意唱反調。
黎戩賊賊的笑,猛的朝前一攻,重撞到她身體最深處。
“啊!”慕容秋雨沒防備,一個忍不住,驚叫出聲。
黎戩壞笑,滿意的吻上她的雲團,重重的允着。
“混蛋!”慕容秋雨伸手捶打黎戩的肩頭,可是捶了幾下,卻是將他緊緊的抱住了。
男歡女愛,翻雲覆雨,曾經是她最不齒的事情,也是她最不願面對的。
可是因爲有了一個叫黎戩的男人陪伴左右,她開始品味到這種被稱之爲感染靈魂深處的情愛滋味!
這**,豈是用一言半語能夠形容的?
黎戩看出慕容秋雨情動深處,似有飛躍雲端之勢,忙低聲引-誘道:“秋雨,叫我的名字!”
慕容秋雨‘嗯’了聲,好一會兒,才低聲喚道:“黎戩!”
“再叫!”黎戩重撞,語氣急促的催她。
慕容秋雨難得聽話的像個乖巧的孩子,“黎戩!”
“叫!再叫!秋雨,別停!”黎戩激動的撞着。
於是乎,慕容秋雨一遍又一遍的喚他的名字,聲音柔而魅惑,“黎戩!黎戩!黎戩……”
“秋雨!秋雨!秋雨!”黎戩也動情的喚她的名字。
一陣白光自眼前飛閃而過,慕容秋雨驚呼一聲,整個人如同一汪水般軟在黎戩身下。
而黎戩,整個人僵硬片刻,便像個無賴似的壓在慕容秋雨身上,嘴巴就停駐在她胸前的雲團上,吧唧吧唧的舔着,允着,吻着。
這個夜晚,黎戩與慕容秋雨永浴愛河。而同在後院的廚房內,卻是上演着另一番景象。
颶風,暴雨和驚雷,三個人與小蘭,小竹姐妹,對坐桌前兇猛划拳拼酒。
最後,慘敗的暴雨和驚雷,雙雙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而同樣佔據了下風的,還有小竹。光是喝口味清爽的菊花釀,竟也把她喝的找不到北了。
颶風看起來好一點兒,不過站起身時也有些頭重腳輕。小蘭與他相比,可謂是半斤對八兩,差不多!
“小竹,起來,咱們回房……睡覺!”小蘭拉扯小竹起身,可是奈何拉都拉不動。
她無奈,擡頭看向站起身來的颶風,舌頭打結的求助,“颶風大哥,你……你幫我把小竹弄回房去唄!”
颶風爽快的點頭,但是舌頭也在打結,“沒……沒問題啊!”
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起不勝酒力的小竹,搖搖晃晃離開廚房,徒留下兩個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颶風幫助小蘭將小竹送回房後,有些口渴,坐在桌前倒了些涼茶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