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的丫鬟和喜婆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黎泰和袁心瑤夫妻二人。
此刻,黎泰騎在袁心瑤身上,正將她雙手緊緊綁縛在牀榻兩旁。
難怪袁心瑤要破口大罵了……
“黎泰,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明日我便將你的行爲告訴祖父!”袁心瑤氣急敗壞的怒吼出聲。
黎泰聽到,嗤的笑出聲,“呵呵!你如今是我黎泰明媒正娶的妻子。試問,丈夫與妻子行歡,你祖父也要干涉?”
“呸!你這是強迫。”袁心瑤朝黎泰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怒意不減半分。
黎泰被吐了個正着,渾身僵硬了一下。畢竟是身爲皇子的人,哪曾被人吐過口水?
他冷了臉,掏出隨身的錦帕擦拭,臉上戾色越來越重。
當他擦淨臉上的口水後,擡手就朝袁心瑤臉上摑去。
袁心瑤見狀,雙眼一瞪,“你打啊!你往我臉上打,我明天就去告訴祖父你打我。”
一句話,成功阻止了黎泰的動作。他的確不能打下去,至少,不能打袁心瑤的臉!
不過……
“打你,我怎麼捨得?我疼你都來不及呢,呵呵呵!”黎泰猥瑣的笑出聲,雙手開始大力撕扯袁心瑤身上的大紅嫁衣。
袁心瑤心驚,面色惶恐起來,“不要碰我,黎泰你走開,走開啊!”
“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嘴上喊着不要,其實骨子裏浪蕩極了!”黎泰說話間,傾身壓下。
慕容秋雨正看的聚精會神,黎戩一把從身後捂住她的雙眼,不讓她繼續看這種兒童不宜的畫面。
“幹嘛?”慕容秋雨用腹語詢問出聲。
黎戩貼着慕容秋雨的耳畔,低聲耳語道:“不讓你看別的男人的身子!你若喜歡,一會兒回府爲夫讓你看個夠。”
“……”慕容秋雨啞然,臉上有些熱。
喜房內,傳出袁心瑤的哭聲,“黎泰,你就是個畜生,我恨你!”
“呵呵!嘴上說着恨我,身體卻很誠實的迎合我嘛。袁心瑤,你否認不了你就是個浪蕩貨的本質!”黎泰出言侮辱袁心瑤,語氣很猥瑣。
“嗚嗚嗚,不要!走開!”袁心瑤哭聲更猛了。
慕容秋雨忍不住,用腹語對黎戩說道:“放火吧!”
雖然慕容秋雨不是個會對敵人心軟的主兒,可是袁心瑤畢竟是黎戩的表妹。火,是一定要放的!
既然早放晚放都要放,不如趁現在放了,讓黎泰不能成其好事,也算黎戩當表哥的仁至義盡了。
黎戩還沒表態,就聽喜房內傳出黎泰憤憤的聲音,“哭什麼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整顆心思都在黎戩身上。
可是我告訴你袁心瑤,你既然嫁給我了,就少打別的男人的主意。今天我與母妃配合你對付季廣和慕容秋雨,那是給你祖父面子。
以後,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你少幹!若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府上也不會一下子死三個人。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掃把星!”
“……”黎戩和慕容秋雨雙雙沉默。
還以爲今日之事是賢妃和黎泰搞的鬼,畢竟是在四王府的地盤。卻沒料到,幕後之人竟是袁心瑤?
“我忽然覺得,人家大婚之喜,咱們放火不太好。要不,好歹等他們入完洞房再來放火?”慕容秋雨用腹語詢問黎戩。
今生的慕容秋雨活的狠戾毒辣又自私,之前不知道今日的一切是袁心瑤乾的也就罷了。如今知道,她會讓袁心瑤好過纔怪!
她與袁心瑤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別人沒有謀害她,她不會主動去謀害別人。而袁心瑤卻是恰恰相反,即便別人沒有謀害她,她也要謀害別人!
這樣一個女人,能嫁給猥瑣陰險的黎泰,也算是渣女配賤男,天造地設了!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的腹語,無聲笑了笑,擁緊她的纖腰飛身離開。他可沒興趣聽別人洞房花燭,有那時間,不如回府與慕容秋雨被翻紅浪……
於是乎,當季廣,黎焰,燕赤誠和張明揚四人圍坐在七王府前院對酒暢聊,猜測黎戩夫婦此刻放沒放火的時候,那對無良夫妻已經偷溜回後院臥室,摸黑展開了一場偷情大戲。
“不要!”慕容秋雨被黎戩放倒在牀榻上時,緊張的低呼出聲。
這叫個什麼事兒啊?在自己的房間偷偷行歡?萬一被小蘭和小竹兩個耳尖的丫頭聽到,以爲遭了賊闖進來,多尷尬啊?
黎戩想到之前黎泰說過的話,惡劣低笑道:“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嘴上說着不要,其實心裏已經迫不及待了!”
慕容秋雨一聽黎戩在效仿黎泰的話,氣急敗壞伸手捶打他。
黎戩一把捉住慕容秋雨的手,放在脣邊親吻,“打是親,罵是愛。來,讓爲夫瞧瞧,你的身體是不是很誠實!”
他說話間,一雙大手果斷遊移到慕容秋雨身上。
“別!”慕容秋雨抗拒,伸手阻攔。
黎戩封住她的脣,將自己的行爲進行到底。
終究,慕容秋雨無法抗拒黎戩的熱情,渾身軟成一灘水妥協了。
黎戩感受到慕容秋雨的妥協,動作越發溫柔起來。
他親吻慕容秋雨的身體,尤其是每一個穴道位置,更是連連親吻吸允,逗留片刻。
“怎麼?”慕容秋雨察覺到黎戩的異樣,低聲詢問起來。
黎戩聲音澀然,“秋雨,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只是沒有好的時機!
今日之事,季廣當成故事將給大家聽。那廝自有一種逗比精神,能把很兇險萬分的事情,講述的很逗樂。
當時,黎戩與大家一起說笑嬉鬧,實際上心裏卻不好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穴道放血,用內力將體內毒素逼出來的痛苦。
沒有承受過的人,體會不到那種痛徹骨髓的滋味兒。看季廣和張明揚的反應,想必今日慕容秋雨僞裝的很好,他們根本沒察覺到她的痛。
“……”慕容秋雨聽到黎戩這話,渾身僵硬了一下。之前被黎戩親吻吸允過的穴道之處,也頓覺炙熱的不得了。
“你……你說什麼呀?什麼受苦不受苦的,搞的好像我被人虐待了似的!”慕容秋雨訕訕的接言。
黎戩低頭,在慕容秋雨穴道上又落下一吻,而後才低聲問道:“你這傻瓜,何必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