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琅恆這樣的男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無限的風情。

    他挑着好看的眉眼問了唯安一句,“難道你想爬我的牀”

    唯安聞言,蹭的一下臉色就紅了。

    “不要臉”

    她又冷冷瞪了他一下,扶着階梯小心翼翼的往上攀爬。

    睡地板就睡地板,有什麼大不了的

    上到二樓,唯安愣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上一次來他的半山別墅是在白天,也就在他樓下呆了半小時。

    這會兒是晚上,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唯安怎麼想怎麼覺得心慌。

    雖然兩人是已經訂了婚,但她知道不過都是假像

    她也知道易琅恆不會真的對自己怎樣,但就是心裏膈應的慌

    易琅恆先她一步擡腳進屋,看她還愣在原地,不由得又冷嘲熱諷的來了句,“你是故意在這裏裝柔弱,希望我抱你進來”

    男人雙臂環抱,斜斜依在門框上,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邪氣

    唯安臉色又是一紅,幾乎要紅到耳根了

    “誰要你抱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擡手推了易琅恆一把,自己硬着頭皮進屋了

    唯安細細打量這屋子,這是她第一次進易琅恆的房間。

    北歐風的設計,深灰色的裝修風格,看起來倒也簡潔大氣。

    易琅恆這男人很龜毛,喫穿住行上從來不肯委屈了自己,當真是金錢堆出來的公子哥。

    曾幾何時,在喬氏還沒有易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天之驕女。

    只是這兩年,看了太多的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她一下子成熟低調了許多。

    就是她這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就跟少女的青春痘一樣,會時不時的往外冒

    唯安又瞟了一眼靠窗的真皮沙發,夠大夠寬,今晚就睡沙發好了

    有了沙發,傻子纔會去睡地板

    進屋之後唯安也不說話,直接邁着小腿往沙發旁邊挪。

    悶悶的坐到沙發上,她才擡頭看了易琅恆一眼。

    “給我一牀被子”

    她現在穿的是一身吊帶的黑色小裙裝,本就清涼,要再躺下來睡的話鐵定走光。

    要是褲裝,直接這樣睡也就睡了,這兩年在喬氏夜以繼日的工作加班,也沒少睡過沙發

    易琅恆慢悠悠的晃盪到牀邊,扯過他蓋的那牀薄被直接扔到沙發上。

    “去洗澡”

    幽深的夜色裏,男人的聲音平白多了幾分曖昧

    唯安虎視眈眈的看了易琅恆兩眼,“我不去”

    在一個男人家裏洗澡,還是一個格外危險的男人,喬唯安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恐懼。

    就這樣將就一晚上好了

    “那你別蓋我被子了,嫌你髒”

    易琅恆說這話的時候還真把被子又扔回了牀上。

    “你”

    唯安又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你別趁着沒人,欺人太甚”

    女人氣的額頭都冒汗了。

    她不清楚易琅恆到底想怎樣

    賤人賤人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唯安這話倒是惹得易琅恆一陣輕笑,“我欺負你,還用趁沒人”

    男人挑着好看的眉眼衝唯安反問,“我想什麼時候欺負你,就什麼時候欺負你,還用挑個日子麼”

    “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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