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和焗鵝肝端上桌的時候少爺胃裏的饞蟲十分不客氣的蠕動了兩下。
“老婆,老太太家裏的蠟燭在哪裏”
此情此景,不更浪漫一點似乎說不過去。
所以,燭光晚班再合適不過了
細細回想起來,他和小野貓兒好像極少有眼下這麼和諧的時候。
他們相處,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
少爺煩透了吵架的感覺
唯安在擺餐布,“你在櫃子裏的抽屜裏找一下”
這種東西,想必也不會收到臥室裏去。
少爺依言去翻找,找了兩個抽屜還真被他找到了。
冷不丁的,他又發現了老太太櫃子上還有個唱片機,放黑膠的那種。
少爺手指在桌上輕釦兩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這東西,怕是有年份了”
唱片機做工精緻,但給人一種很精緻的感覺。
“二百多年,應該有了吧”
“這是沃克太太爺爺留給她的”
唯安擺好餐盤偷偷的嚐了一顆聖女果,“我還知道唱片都在什麼位置”
她說着又拉開了櫃子右下第三格的抽屜,裏面碼的整整齊齊的全是黑膠。
彎腰在裏面翻找了一陣,唯安直接抽了一張。
“就聽這個,我喜歡她的”
“誰的”少爺禁不住疑惑。
“norah jones”
黑膠放上去,唱片裏傳來了嗓音低沉又優雅的女聲。
“i cant reer what i nned torrow”
“i cant reer when its ti to go”
“when i look in the rror”
唯安跟着輕輕的哼了兩聲
她突然張開雙臂,小手緊緊扣上了男人腰。
“聽過這首沒有,紐約城市”小貓兒光潔嫩白的小臉溫柔的貼着少爺胸口。
小貓兒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大少爺內心一蕩,他擡手摸了摸女人頭髮。
“當然聽過”
“爺是在紐約出生的,很小的時候跟着景女士在那裏生活。”
“先去喫東西好麼寶貝兒,爺都快餓死了”
“把爺餓暈了,爺怎麼做你的騎士”
少爺低頭,溫柔的在女人額角印下一吻。
唯安聞言,呵呵笑了笑。
“誰要你當騎士了”她撐着男人胸膛直接從他懷裏退開。
“不要爺當騎士,那你要爺做什麼”
易琅恆牽着小貓兒的手往餐桌去,離開唱片機的時候他隨手掐滅了餐廳的燈。
整個屋子短暫性的陷入了黑暗。
唯安自覺的往少爺身邊靠了靠。
“不要你做什麼,只要你做自己”
女人的聲音溫柔依舊。
覺察到小貓兒細微的動作,易琅恆情不自禁的攢緊了女人手。
“怕麼”
唯安悶悶笑了兩聲,“不怕啊”
“你在我身邊我有什麼好怕的”
她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對他信任與依賴。
少爺又抓過小貓兒手放在出脣邊吻了吻,“爺怎麼發現你今天這麼乖”
“是不是突然良心發現,覺得爺這個人還不錯,要好好補償一下爺”
少爺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蹭的一下把蠟燭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