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有膽略和自信,根本不害怕狼狗和小光頭等人的報復,因爲他知道警察正在全方位追捕這幾個人,他們不可能有那麼大膽子在學校這樣的場合報復自己,也不敢用槍之類的熱武器狙殺自己,頂多是在某個地方截住自己,或打或殺。

    但是李浩就不一樣了,正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小子擔心這些亡命之徒報復不了周易,就很可能找他的麻煩,所以這小子連上學放學有專車接送都覺得不安全了,萬一要是這些亡命之徒製造一個車禍呢

    李浩想想都害怕,但是要大個子周癡接送他上學他又沒有這個膽子和麪子,於是他找了個藉口,說也要鍛鍊身體,和周易一起騎自行車上學,不在別墅裏的時候,他覺得只有和周易在一起纔是安全的,這小子甚至緊張到穿上了防彈衣,睡覺的時候都不敢脫。

    周老爺子只呆了兩天就走了,留下週癡在杭州,他習慣了在故鄉生活,不想長時間呆在大城市和這種豪華的別墅裏面,而他和周富貴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李浩放棄了坐專車上下去的權利,和周易一起騎自行車上學,於是明日中學出現了一對怪人,因爲明日中學這個貴族學校建校十幾年來,還只出現過這麼兩位騎着自行車上學的活寶。

    “老大,李浩這小子越來越得瑟和騷包了,你看,他居然學周易那個窮小子上學騎自行車真算哪門子事”

    初一五班的一個學生看到李浩騎自行車來上學,馬上將這情況報告給了他的老大毛和平。

    “我遲早要修理李浩這小子,反正那個窮小子周易已經讀高二了,不久不要畢業,等周易畢業了,我就將李浩當靶子,天天打着他玩。”

    毛和平惡狠狠地道,上次他敲詐李浩,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周易程咬金,讓他碰了一鼻子灰,這小子的父親毛國慶是市裏刑偵大隊的隊長,在班上橫行無忌,真要說到欺負人陰溝裏翻船還是第一次,所以他心裏就一直不爽,一直尋思要報復李浩,但是他有些懼怕周易,周易當時可是撂下狠話了,說要找他可以,但是誰惹了他就弄死會。

    毛和平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自然不敢輕易找周易的麻煩。

    “老大,你就能忍這麼久周易這小子還要一年多才畢業啊。”

    毛和平旁邊的得力手下週建平說道。

    “我不要你教老子這麼做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周易你們也見識過了,是個狠角色,最好不要去惹他。”

    毛和平停了有些氣急敗壞吼道:“這是老子的痛處,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到時候到了社會上,我會一一找他們算賬的。”

    毛和平這幫人向來都是以貌取人的,他們見周易騎自行車上學,也就以爲周易是窮人,他們不找周易的麻煩,只是懼怕周易的恨厲。

    “老大,我哪裏敢說你的不是,只是我也忍不下這口氣啊,我們不能出手,找幾個人在學校外面修理他一頓就是,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周建平連忙解釋道。

    “這倒是個主意,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有當狗頭軍師的本事。”毛和平想了想之後,頓時不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人手誰來安排,這等小事,我總不好意思回去和我老爸說。”

    笑過之後毛和平問道。

    有句話說得好,無論是雞頭還是鳳頭,都是有些本事的,這個毛和平也不是個漿糊腦袋,這樣的時候還是找社會上的人去辦爲好,他父親毛國慶身爲市刑偵大隊的隊長,手裏自然有人,但卻不方便出手,萬一被人抓住把柄

    也就不好了。

    “我老爸和道上的三爺有些交情,從三爺那裏喊幾個人就是。”

    周建平回答道,他的父親是個商人,但是和黑道上的人物有來往,經常請一些地痞流氓解決一些自己不好解決的問題。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等收拾了這個愛管閒事的周易,我再好好教訓李浩。”毛和平點了點頭,對站在自己身邊的瘦猴王金虎道:“你也去幫周建平的忙。”

    “是,老大。”

    瘦猴王金虎連忙點頭。這小子也是毛和平的心腹,但是長的比較瘦,像只猴子,打架這類本事又沒有,所以只能在毛和平手下幹些跑腿的活,上次毛和平將李浩叫到學校後山,就是這個瘦猴王金虎傳的假信。

    “老大,道上的人出手沒有分寸,你說是將周易那小子打一頓呢還是乾脆廢了他”周建平問道。

    “只要不出人命就行,最好是把他廢了,這小子自以爲能打就敢得罪我,還那麼囂張。”毛和平罵道:“我現在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囂張。”

    上完英語課,周易又以幫葉傾城拿作業本爲由,到了葉傾城的辦公室。

    “葉老師,我老爸這幾天在家,你看週末的時候上我家怎麼樣醜媳婦都不怕見婆婆,你長的這樣漂亮,我家裏人一定會喜歡的。”

    周易笑着說道,現在她決定要儘早對葉傾城下手了,萬一那個叫司徒軒的小子醒悟過來,再來追葉傾城事情就麻煩了,畢竟這個司徒軒不僅人長的帥,還很有錢,這樣的人對女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周易,你還想對我怎麼樣你別太過分了,我是你的老師,上次我說和你去見家長,只是希望你能學好,現在你還在讀書,不應該想的時候就不要想,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葉傾城怒道,她那高挺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在周易看來很是誘人。

    “什麼不該想的不要想啊,我已經十六歲了,都算是成年人了,想啥都不算犯法了。”

    周易一點也不害怕,他繼續笑道:“反正司徒軒已經被我氣跑了,他那樣沒有氣度,又不相信你,所以他配不上你,你還是考慮考慮我吧”

    “你給我出去。”

    葉傾城大怒,要不是因爲周易在酒吧救過她,她絕會罵出一個滾字了。

    “你就是這樣對待救你的恩人的,不以身相許就算了,還對我這麼兇。”

    周易裝作很無奈的樣子,退出了葉傾城的辦公室。

    周易走了之後,葉傾城覺得自己的心裏很糾結自己對周易的態度是不是太差了一些,畢竟周易救過她,而且周易就酒吧救她的那一刻,真的就如踏着五彩祥雲的拉風大俠從天而降,但她有些受不了周易平時對她的輕薄,受不了周易那些近乎無恥的話。再說,周易是她的學生,在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她看來,註定是不能發生感情的。

    周易走了出去,回到教室繼續上課,他是個能堅持的人,剛纔葉傾城雖然怒了,但是周易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爲他知道像葉傾城這樣的極品女人,要得到她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再說從身份上來說,葉傾城還是他的老師。

    周易在盤算着怎麼樣將葉傾城征服,但是在杭州最好的一傢俬家醫院裏面的特護病牀上,赫然躺着一個臉色鐵青的年輕人,這人正是被周易暗算並氣得吐血的司徒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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