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想了想,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你這麼說,那我還真覺得我萱萱有這方面的傾向很嚴重,因爲她從來不和男生交往,也幾乎不和男人說話,就算是我問她什麼,她也是敷衍了事,我原來還以爲這孩子是孤僻不合羣,沒有想到這也是一種病。”
聽到周易這麼說,張浩天擔憂地說道。
“不過這還是我初步觀察,還不能下定論。”周易道:“你也用不着太擔心,因爲這個病是可以治的。”
“這麼說你也能治恐男症”張浩天連忙問道。
“我也沒十足把握,不過這個病的治療可以用鍼灸疏通肝火,再配以心理上的治療,治癒也應該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周易分析道,神祕的老道長傳給他的醫術裏面,就有關於厭男症治療的方案,不然並未系統學習中醫或者西醫的他也不可能這麼瞭解厭男症。
“那你能不能幫萱萱治療治療,小兄弟,要不在我家吃了中飯,順帶看看萱萱的病”張浩天問道。
“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再幫她看看吧,現在我們不熟,她在心理上會抗拒和我接觸的,所以此時並不適合幫她治療。”
周易回答道。
“那下次就拜託你了。”張浩天誠懇地說道。
張浩天直接將周易送到了他家的樓下,而先前接周易的司機已經等在那裏,準備送周易回家。
周易回到家中,然後就叫上週癡,準備出去喫飯,吃了飯當然就是帶周癡逛市區了,周癡這十年來一直和周文山老爺子生活在北方的玉泉鎮,周易覺得應該帶周癡好好在大都市玩玩,提前適應一下城市的生活。
南山路,白領公寓,葉傾城的住所。
雖然已經是將近中午了,葉傾城還在躺在牀上沒有起來,對於生活有規律的她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這麼讓人不可思議。許多人都說,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狂喫東西和睡覺,這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葉傾城近十年來第一次睡到上午十一點還沒有起牀。
不用說,葉傾城最近的心情壞到了幾點,在看到司徒軒的真面目之後,她的心裏自然是再也沒有這個人,不然上次在天府之國酒樓,她也不會任由周易喊來警察,故意將司徒軒在公安局了審了一夜。
但司徒軒是和她一起長大的,突然看到司徒軒成了這樣一個人,她的心裏還真的很難受。
就這樣,葉傾城一直賴在牀上,沒有喫早餐,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但是葉傾城依舊不想去接,任電話一直響着。
但是這個打電話過來的人似乎很堅持,過了幾分鐘又播了過來,葉傾城依舊不接,但是電話在幾分鐘後再一次響起。
於是再三,葉傾城終於從牀上爬了起來,接了電話。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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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傾城,是我。”
電話裏面穿來了葉傾城曾經很熟悉,但是現在卻感到陌生的一個聲音。
葉傾城並不想搭理司徒軒。
“傾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犯下的錯已經無可挽回,只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想請你中午一起喫個飯,好聚好散,以後就再無牽連。”電話裏頭,司徒軒帶着一絲悲傷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
葉傾城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再說,兩個人認識二十幾年,好聚好散也是應該的,於是略微遲疑之後,葉傾城問道:“在什麼地方見面”
“知味觀百合花包廂,你以前很喜歡去的地方。”司徒軒回答。
“好,十二點我準時到。”
葉傾城掛掉了電話,從牀上起來,開始穿衣服和洗漱。
“也好,喫完這頓飯,我們就形同路人,我也將徹底忘記這個人。”下樓從車庫裏面開出白色卡迪拉克車的葉傾城嘆息了一聲,心中想道,然後驅車直奔目的地知味觀。
素有“知味停車、聞香下馬”雅稱的百年名店知味觀,由孫翼齋先生於1913年創建。知味觀東臨繁華商業街延安路,西瀕湖濱商貿特色街及風景秀麗的西子湖,是杭州知名的老字號餐飲品牌企業,也是葉傾城以前最中意的喫飯的地方,這裏的菜餚不但色香味俱全,更更爲主要的是,這裏的環境相當好,擇河坊古街而居,寓高雅於通俗,古典和時尚相柔合,能在這裏喫飯,更是一種享受,所以,這個百年老店裏面,經常有慕名而來的戀愛中的男女。
在葉傾城的車還剛剛出發的時候,知味觀百合花包廂裏面赫然已經有了四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司徒軒,而其他三人都是帶着墨跡的彪形大漢。
“這是兩萬塊錢,算是預付給你們的,等下那女人一進來,你們就關上包廂的門將他毀容,我安排的車就在外面,事成之後你們馬上出去上車離開這裏,然後到西子賓館203房來找我,我再給你們三萬,然後一人給你們安排一個妞,讓你們玩個夠。”
司徒軒拿出一張照片,給三個彪形大漢傳閱了一下,然後收了回來,問道:“人都認清了嗎”
“放心吧,這麼漂亮的女人,兄弟們看一眼就能記住。”一個爲首的墨鏡男回答道。
“你們可別小看了這個女人,她可是黑帶三段,我告訴你們,毀她容就可以,不要弄出人命來。”
司徒軒盯着墨鏡男道。
“明白。”
墨鏡男點了點頭。
“老大,照片上那個妞真正點,老闆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將她毀容”在司徒軒離開之後,一個留着長髮的墨鏡男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極品啊,比那些五星級酒店的頭牌都要正點許多。”
“你小子別亂想,拿了人家的錢就得幫人家辦事。你要玩女人,事成之後還怕沒有嗎”
位置的墨鏡男怒道,他手下的那個留着長髮的眼睛男這才閉上了嘴巴。
司徒軒離開不久,葉傾城的車就到了知味觀的門口,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司徒軒爲了報復她安排的一場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