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衝着那一處的人,揮了揮手:“回吧回吧,尊貴的客人,寨主出外遠行,恕不接客。”
“遠行”冷冰冰的質問,一瞬間把坐在門邊的苗衣老漢凍住了。
他看到那個兜着披風的男人走近,而年輕的唐閃稍一欠身,退至了他的身後。
男人的一雙黑靴子踩在寨門的青石板臺階上,捻掉了臺階外寸的一點細嫩青苔,緊跟在他身後的隨從們也順勢逼近。
這一股霸道的氣焰,頓時嚇到了老漢,他一個沒坐穩,從竹小板凳上跌了身子,哆嗦着呵斥:“你你們幹什麼這、這裏是殷家寨休、休想、休想亂、亂闖”
“三伯這是怎麼了”
“他們是誰”
用膳回來的年輕男人們在彎道杵就看到了這裏的動靜,三步兩不奔了過來,他們抽起旁邊擺着的矛,對準了不善的來者
小個子的嘲諷,引得後面的人一陣訕笑。
唐閃淺淺笑了笑,他站在門主身旁,一擡眼就能看到自家主子的臉色:門主向來冷漠沒表情,宓姑娘這樣的說笑,門主依然是冷着一張臉。
唐閃不敢多笑,立馬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
冷漠的男人目無表情地看了看眼前的苗衣男子們,他擡手,環抱在胸口,僅是這一個動作,又嚇到了苗寨裏的男人們。
他們奇怪:殷家寨外,處處都是寨主種栽的毒草毒花毒藤,方圓百里,活物不存。怎麼這時候來了這麼些個衣服怪異,囂張怪異的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