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我睡得迷迷糊糊,眼睛沒那麼痛了,早上睜開眼,朦朦朧朧能看到頭頂的破爛帳子
我起身,眯着眼看了看周遭的擺設,一股氣沒緩過來,打了個悶嗝。
好簡陋:
我睡在牀上,屋裏多一點的就是竹椅子,唯一的一張藤木桌子,更恐怖的是屋子牆邊的一個竹藤櫃子。
我打着赤腳走過去,看着裏面的瓶瓶罐罐
可能是我穿越後,這身體原來的記憶沒死透,她背過的那些藥啊、草啊、蠱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在我腦海裏轉悠,我對這些東西不排斥,伸手摸摸那些瓶瓶罐罐,竟然情不自禁地笑了
這些一定是殷紅雪的寶貝:以後,這些是我的寶貝。
我用着殷紅雪的身子活了下來,也用了她學的很多毒物給自己找了未來的生存之道。
循着點滴的記憶,我急着這裏的某個管子裏裝着身體藍色的小蟲子,不費吹灰之力,我找到了這些又想了想一種名叫苦葛的藥,好像是左邊的第三個簍子
等徐媽來給我送早點的時候,推門一看她家少小姐直挺挺地坐在凳子上,仰着頭,這眼眶上不知敷着什麼噁心的藍色汁液,她嚇了一大跳
“少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解毒啊我好像記得應該換一換就可以解了這個新毒。”我一邊享受着雙眼上涼颼颼的快意,一邊問起,“你是誰啊”
“我我是徐媽啊小姐怎麼忘了我是誰”
“呃”
我這賤嘴啊,難倒非要在這些老古董面前擺明自己是個穿越的“種子選手”
正當我找不到臺階下時,徐媽一聲驚呼:“呀怕是小姐被那些歹人推下懸崖時嚇着了,忘了一些事兒吧所以不記得徐媽了這個不打緊,休息幾日緩了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