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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人聽了,只有嚴書生和贏紅雪當了真,嚴行雲很是感慨地看着我,他在想這樣陰差陽錯,竟然可以各爲其主,豈不妙哉
贏紅雪則想:她可以不用去唐家堡做個死媳婦兒了,她可以和她的嚴郎長相守了。
贏夫人覺得不妥,但她沒說話。
贏御醫卻開口拒絕了:“這不行姑娘你也有爹孃,也是娘生爹養的,你若嫁去唐門出了什麼意外,這讓老夫怎麼和你的爹孃交代。”
我莞爾一笑:“多謝贏御醫擔心,但是小女來自苗疆,自小和毒和蠱打交道,唐門的那些毒物我正覺得有興趣呢,那樣的毒,毒不死我的。”
“苗疆姑娘來自苗疆”
見他們不信,我抓過了一旁我的包袱,打開讓他們看個清楚:裏面裝着我的醫書和一套苗服。
醫書經常在看,有些翻過的痕跡;至於衣物,不似外頭新買的傢伙,上面都是地地道道的苗繡,又有些陳舊。
贏御醫這時候沒話說了,他起初對我警惕,半信半疑,這時候,疑惑去了大半。
這一次,換我做戲做得真實,我也學着他們的模樣“撲通”一聲給他們跪下:
“贏御醫求你成全小女,這世道艱險,小女一路走來中原着實不容易。我是當真喜歡唐家堡主,你就給小女做一次媒人,成全小女和唐染的宿命姻緣吧一來可以給小姐擋了嫁人之禍,二來也不枉小女千里召召來中原找我的如意郎君”
嚴書生很沒趣地臉一抽,激動地告訴我:“姑娘是千里迢迢”
我眼睛一眨,泛出了淚花:“看到小姐和書生兩人郎情妻意、纏纏緊緊,小女好生羨慕”
書生的臉更黑了糾正我的成語:“是郎情妾意,纏纏綿綿”
贏紅雪拉他:“嚴郎,別這樣,她是苗疆的姑娘,自然不懂我們中原的文化。說錯了詞兒也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