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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轉去問唐芬:“芬芬,你說姐姐出門遇見誰,他們還認得我原本是誰嗎”
唐芬毫無知覺地點點頭,好不容易回神了,立馬把頭晃得像撥浪鼓一樣
我再轉向唐寧,他的三魂七魄早就不附體了。
我有更好玩的遊戲:換上唐寧先去給我準備的衣裙,晃在唐家堡所有的眼睛下面。
午後,有午睡小憩的人睡醒了起來做事。
唐葦就是第一個晃在走廊下揉着眼睛的男人打着哈欠兒,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要不是還有什麼活兒沒做,他恨不得再趴回他的牀上,美美地再睡一陣。
俊朗的年輕人揉着眼睛,悶頭走在廊下,微微眯起的目光垂落在地有一抹鮮豔的衣裙出現在他模糊的視野裏。他想讓路,往左吧,那女人的裙襬跟到左邊,想往右吧,女人的衣裙又跟到右面
“我說你瞎了眼啊沒見爺在走路啊”唐葦惱羞成怒地擡臉大吼
身前的女人身段婀娜,面色紅潤,肌膚勝雪
“你”
我身子輕輕向他施了一禮:“奴婢給十一爺請安”
唐葦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沒有哪個男人能敵過柔情似水的溫柔鄉,他擡手擦着脣角邊的口水,眼神跳動綠色剛剛兇巴巴的口吻這時候變成了軟綿綿的柳絮:“安安姑娘是哪個屋收的你好好漂亮”
我優柔如水地回她:“奴婢是主母請來伺候門主的,這也沒人帶個路不知去主母那屋,應該怎麼走啊”
“啊什麼紅雪母夜叉還給七叔找陪寢的我七叔還沒回來呢要不姑娘來我那屋坐坐,我們可以聊聊天、喝喝茶唐家堡裏機關多,萬一姑娘傷着哪裏,我會心痛死的。”
我強壓着揍他一拳的衝動,施施然一笑
你個唐葦
敢說我是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