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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我吩咐尤叔這期間不接鏢的。”他擡手拍了拍若蘭的肩頭,自己走去
的確是信鴿,他抓起它時,指尖撥到了鴿子腳上綁着的信管子。
解下、展開
打開它之前,他像以往一樣平靜。
在他手裏的不過是一紙,白底黑字紅印,小小的一行字,落着錦王府的紅色印鑑
是他想要的下落,他在找的人錦王爺給了他最重要的消息
二十多年來,他的心第一次被跑進的大海里,跟着海浪起伏跌宕起起伏伏,嗆嚥着苦澀的海水他恨過害他家破人亡的燕戊戌,他疼惜因爲家變而失了清白的姐姐和若蘭,他曾爲心裏的那個她日夜輾轉反側多少次,他在夢裏找回了那個臭丫頭,如今夢境就快成爲現實了
他卻因爲字裏行間而愣了神
“她”
不會怎麼可能是她
秦淮之夜,在紅顏樓上看着他的女人;秦淮亭中,靜靜撫琴的絕色女子;她爲他倒水,請他喝茶;街道上,她和唐家的男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天凌山莊,她穿着輕浮的衣裝出現在他面前
多少次的重逢就在眼前,他沒有認出她
容顏改。
錦王爺說,紅雪容顏改那麼改了容貌的她,連記憶也改了嗎他認不出她,難道她也認不得他了嗎
唐家主母
唐門原來,她不是唐姑娘,而是成了唐夫人
這一聲稱呼,這地位的轉變,像一陣陣咆哮的海浪不斷沖刷着他的心,就快潰堤
“紅雪”他低聲喚着,收緊了掌心裏的字條
“雲郎,那是誰的信”
白若蘭見他楞在原地,擔心地問起,她和燕絲雨來到他身邊,只見男人掌心裏幾乎揉成碎片的小白紙。
燕行雲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