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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了動身,好不容易衝破了夢魘,我躺在自己的牀上,天色未亮,眼角一掃軟塌上睡着一團,一動不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脣。
沒什麼異樣啊,只是身子溫熱着,有點燒
真是的,怎麼老做春夢
再閤眼,人就沒睡着無秀醒來,看我萎蘼的模樣嚇壞了,連忙趕着晨露去請李大夫,把脈過後,說是我染了風寒,有孕在身,李大夫又不敢開什麼去風寒的藥,只吩咐我多喝水,別再出去吹風。
無秀很懂事,我昨天給他的藥方,他拿着找李大夫抓藥,順便把我的安胎藥都取來了。
回到屋裏,他端了水,靜靜地坐在牀邊給我擰涼帕子去熱。
我看了看他,冷笑一聲。
“夫人”
“我不是取笑你我在笑我的男人。不只是他,還有另外幾個呢,甜言蜜語都會說,可到了關鍵時候,男人自己的事情最重要,他們哪裏還想到我這時候都跑在其他地方摟其他的女人了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這才知道,原來最平淡的,可以那麼甜蜜蜜。
一夜風寒,又耽誤了幾日。
等到我能下地走路,我讓無秀帶我去這個鎮上的說書地。
我想知道天凌山莊發生了什麼:
午後,剛好趕上說書先生說得精彩地方,茶肆裏傳出一陣的拍手叫好
無秀扶着我在一旁的桌邊坐下,小二上來斟茶遞水,連無秀的那份也備上了,還在桌面上添加了幾碟江南小點心。
我拍了拍身邊的空座,示意無秀跟着我一起坐。
桌上拍響了驚堂木:
說書先生剛巧說到與我有關的這一段:“說起今屆武林大會又和特別之處當屬唐門門主唐染身邊跟着的美嬌娘那唐門的主母,就是那天仙下凡的仙女,吶和那邊那位夫人可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