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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看膩了又摸膩了呢”
他沉思一小會兒,又笑了:“那就換本王來看愛妃看膩了,再摸,摸膩了,再換愛妃來。”
我輕聲笑着
好奇怪的人,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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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自己說的:執手相伴,不離不棄。
從我大病初醒後,他和我一起窩在牀上,寸步不離我身邊。
每天都在重複一樣的事情:餵我喝參湯燕窩、餵我喫點心酥餅我喫什麼,他也跟着喫什麼。他和我談天說地,說起他們大理很多離奇古怪的民風故事。從不覺得重複這樣的事情是多餘他有的,只有釋放不盡的笑容。
錦秀說起我的很多事情,比如說,我是來自苗疆的小毒女,和他這天下第一的毒君是天生一對。
“毒”我躺着,斜眼看他。
段錦秀一手支着頭,胸口緊挨着我。
“是嗎”我自己摸上了自己的臉頰我突然想看看自己的樣子。
錦秀抱着我起身,扶着我在牀邊站着,赤裸的腳踩在冷冰冰的翠綠玉石地板上,我不解地問他:“這是做什麼”
“愛妃不是想去照銅鏡嗎來啊”他快走了一步,站在前頭回身伸手招呼我過去。
“你不抱我嗎”我委屈地看着他眨眼。
身邊一下子沒有他暖暖的體溫,很不適應。
乍暖還寒,初春的天氣,還是大牀被褥裏舒服我屈腿想往回縮:“錦秀,你把銅鏡拿來吧”
“不行你不能再躺着了不許坐,站好了”
他說我昏了很久,總躺着這雙腿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