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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雪也舉杯,笑道:“這話我愛聽。就算沒有這解藥呢我和錦秀就在下面等你們你、還有唐染,還有若蘭姐姐,到時候大家又可以熱熱鬧鬧。”
一個碰杯,換來燕行雲的瞪眼:死丫頭,說話都不避諱的嗎哪有人把“到下面去相聚”掛在嘴上約定的
紅雪突然問起:“雲哥哥,還記得去我家的路嗎”
“應該還記得吧。”
不記得,可以問路。
燕行雲想起一樁要事,他反將紅雪一軍:“紅雪,你爹孃知道你現在換了相公麼”
“”
“萬一你爹孃問起唐染,你打算怎麼說”
“這個”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啊
不說不覺得,一提起這個事兒,真是棘手又燙手的麻煩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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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燕行雲呆了一個下午,又要趕着夜露回去,跨上馬直接離開了小鎮,只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阿爹,綿綿到了大理,也可以學騎馬嗎”
“可以,段東復的馬廄裏都是一等一的汗血寶馬,你讓他送你一匹小馬駒,你從小就養着。”他拍開小傢伙的手,這孩子小手逛了一天的馬鬃毛,還沒摸夠嗎手還沒洗呢又來摸他的頭,他又不是馬
一回頭,紅雪站在他們身後,若有所思的。
喊她一聲,女人回神:“哎呀,天色晚了,關門收拾鋪子。我要去做晚飯了綿綿想喫什麼”
“酸溜溜。”
所謂的酸溜溜:又酸又甜的糖醋排骨。
“來來來,別把阿爹壓累了娘抱你回院裏。”她又吩咐,“錦秀,搬門板關門。”
他點頭,“好,先去打盆水給綿愛洗手,那匹馬的主人乾淨,那匹馬未必乾淨”被燕行雲一鞭子一鞭子抽着飛一般跑來的,肯定盡是馬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