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是不合胃口”安芊柔小心問道。

    北宮喆放下了筷子,擡眼看向迎面走來的女子,紅衣如血,肆意飛揚。

    “奴婢給皇上和柔妃娘娘請安。”

    “下等的奴隸只配稱作奴,記住了麼。”

    “奴記得了。”

    “起吧,過來佈菜。”

    “是。”安文夕給他夾了些他喜歡喫的,誰知北宮喆將面前的碗碟全部掃落,羹湯濺上她的裙襬,素拳緊握,她知道,她得忍着

    北宮喆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往外拖去。

    “皇上”安芊柔急道,可是那挺拔的身影始終沒有停下腳步。

    北宮喆拉着她一直到了訓練營,他的貼身影衛看到他們,行禮道:“屬下參見皇上、十公主。”

    北宮喆甩開安文夕,冷聲對左言、青玄道:“她如今是大夏最下等的奴隸,擔不起你們的大禮”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做什麼你是朕的戰利品,朕自然拿你來犒勞下屬”

    這是拿她做軍妓麼安文夕眼底盛滿了譏笑。

    “皇上,這怎麼可以”左言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言,你大膽”北宮喆打斷他,厲聲吩咐道,“青玄,你去挑選三十將士,今晚就讓她來服侍他們”

    “皇上”

    “怎麼,連你也要忤逆朕”

    “好,北宮喆,如你所願”安文夕脣邊綻開了妖冶的笑,然後決絕的走進了訓練營。小小的背影極是纖瘦,但脊樑卻挺得筆直。

    紅紗軟帳,幔影重重。

    安文夕靜臥在軟榻裏,聲音冷澀的對牀幔外道:“皇上令奴來服侍各位,怎麼都不進來”

    據說羲和公主傾城絕色,當今皇上在大安做質子時,和羲和公主情投意合,青梅竹馬。如今這個年輕冷毅的帝王卻將她賜給了他們,但他們卻沒有勇氣動皇上的女人

    這時一截雪白的藕臂伸了出來,“都愣着做什麼,不敢進來麼”

    “你真是淫蕩的可以”北宮喆拖住安文夕的胳膊,粗魯的扯開她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一片春光。

    “全部下去領罰,青玄,換三十人”

    微風拂過,紗幔搖曳,模模糊糊勾勒出裏面小巧的影子。安文夕眼睛瞥見牀邊的一隻只黑色的靴子,下意識的握緊了腰間的七節長鞭。

    “啊”

    “啊啊”

    一聲聲尖叫傳來,安文夕握着長鞭警惕的看着牀榻上一個個捂着自己下半身疼痛難耐的男子,挑起黛眉,對外面喊道,“還有要進來的麼”

    不過眨眼的功夫,又是數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傳來,幾個佝僂着的身體滾到牀下,夾着雙腿,雙手捂住胯下,鮮血慢慢染紅了地面。

    濃濃的血腥味道充斥着整個大殿,氣氛詭異的可怕。

    北宮喆站在殿外一動不動,薄脣輕抿,拳頭緊握,他的目光一直鎖在殿內。

    他身側的青玄微嘆了口氣,明明是在乎的,爲何要選擇如此折磨她

    “皇上,不好了,殿內出事了”內侍急忙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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