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感受到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連帶着周身的酒氣也越發濃了,她的眼底漸漸盛滿了譏笑,不動聲色的避開北宮喆。
北宮喆看着她的動作,心底一痛,右手緊攥着她的手,恨恨道:“安文夕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奴隸,你又有什麼資格拒絕朕”
面前的女子翩然一笑,貝齒晶瑩,“皇上,如今奴是鳳青軒的胭脂,不再是安文夕了,胭脂想接什麼客人自然不需要徵得皇上同意。”
嬌嫩欲滴的脣瓣一張一合引得北宮喆小腹升騰一股燥熱,他緊抿了薄脣道:“是麼,別說是個小小的奴,就是整個鳳青軒,它的生死存亡,也不過是朕一句話的事,不要再去試着挑戰朕的底線”北宮喆咬牙。
“底線皇上是想再把我扔到鬥獸場還是再賞我三十鞭”
北宮喆看着眼前的女子紅脣晶瑩,笑靨如花,一顰一笑皆明豔動人,妖嬈到了骨子裏。他感覺身體內彷彿燃起了一團火焰,驀地他低頭含住了那飽滿的脣瓣,那味道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好。
安文夕脣上突然覆上了一抹柔軟,整個人頓時呆住了,看到北宮喆迷離的眼神,放大的面孔,她驀地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強吻了
她不由得一陣反感,下意識的去推開北宮喆,卻不想被北宮喆反剪了雙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狠狠咬下堵住脣瓣的柔軟,血腥味夾雜着淡淡的酒香在口腔裏四處瀰漫,而北宮喆不閃不躲,繼續攻城略地,吮着她的丁香小蛇。
在她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北宮喆一把攬起她的纖腰,將她帶上了牀榻,她身上薄薄的紗衣瞬間便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
他嘴裏低聲呢喃:“夕兒,夕兒”
“北宮喆,你這個禽shou,你放開我”安文夕拼命的扯着身上的男人。
“禽shou今天朕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禽shou”北宮喆說完,一把扯下安文夕月白的肚兜,欺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安文夕的肩胛處。
“唔~”安文夕不停地扭動着身子,卻不知這更加挑起了北宮喆濃烈的慾望
北宮喆的大手遊走在安文夕身上,最終停在了她的腰際,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一把扯掉。
“不要”安文夕的驚呼立即啞在了喉間。
北宮喆毫無憐惜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陣顫慄。北宮喆在安文夕耳邊低吼道:“朕告訴你,你永遠是屬於朕的,朕的東西,哪怕扔掉,也決不允許別人染指以後不許再登臺獻舞,不許再接客”
bsp;真是諷刺,當初讓她接客的是他,如今反悔的也是他。
安文夕勾脣一笑,“北宮喆,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讓我接客的”
“我以爲我照你的話做,你會高興呢。可是,我看着你並不開心,好像很痛苦,難道你的心裏還有我”
北宮喆聞言臉色一僵,彷彿被人戳中了心思,只聽她繼續道:“呵皇上這是打算寵幸一個妓麼若是的話就麻煩你快點,你這功夫可比不上他們呢,而且,他們可比你溫柔多了”
北宮喆愣了愣,待明白了安文夕話裏的意思,臉色黑的可怕,掃了眼身下的安文夕,滿眼的厭惡毫不掩飾,“一個下賤的妓也妄想爬上朕的龍牀”說完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安文夕狠狠的擦了擦嘴脣,撿起地上的衣服,勉強遮住了身體。
“吱呀”
安文夕看見來人,愣了一下,“玉公子”
玉公子瞥了眼安文夕殘破的衣服下包裹的玲瓏身材,臉上浮起一抹紅雲,隨即道:“你,你沒事吧。”他臉上難得沒有平時的邪魅。
“你都知道了,還是你根本就是一直都在外面”
“夕胭脂,你可願跟我走”
男子鳳眸溫柔的看着她,嘴角掛着淡淡的笑,一襲紫衣襯得他身材挺拔,玉樹芝蘭。
安文夕心底驀地一跳,隨即她苦笑道:“這裏有我的責任,我走不掉,也不能走”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臉上又恢復了平時慣有的邪佞,“你什麼時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隨時都可以帶你走。”
“好。”安文夕點點頭。
北宮喆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安文夕的香閣,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着赤紅的血跡,腦子裏全是安文夕的那句話“難道你的心裏還有我”他摸着胸口,這裏還有她麼他是恨她的,怎麼還會愛着她但若是沒有她,爲何他又會這麼痛
突然,前面的一位白衣女子攔住了他的路,女子黑漆漆的雙眸充滿了柔情,卻更加顯得陰森可怕,他冷冷瞧着她,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沒有回答,一個閃身立在他的身前,驀地拉住他的手,探向了他的脈門,他警惕的一把甩開了她。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蠱”
北宮喆眼神迷離,腦子一片混沌,沒有理會面前瘋癲的女人,踉踉蹌蹌的出了鳳青軒。
女子凝視着北宮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溼潤,嘴裏喃喃:“太像了,簡直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