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沒有說話,溫柔似水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帶着淡淡的悲傷,良久,點點頭:“好,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強求。”

    江梨落轉身,堅決的離開,走出樓道門的時候,一摸臉頰,涼涼的,滿是淚水,從小到大,對她好的人幾乎沒有,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願意疼惜她的,卻是結錯了緣分,如果當初,秦家和江家聯姻的對象是秦崢,現在她會不會好過一些

    可是,這世上最難說的就是如果,事情已經是這樣,即便她和秦遠離婚,和秦崢也沒有可能在一起,秦家不會同意,她也不會同意,只能將這種危險的苗頭掐滅在萌芽狀態中,這是最好的選擇。

    江梨落離開後,秦崢望着緊閉的房門,幽深的鳳眸第一次露出迷茫之,他在原地停留了很久,這才站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走出門去。

    回到家裏後,江梨落便把從育才中學帶回來的教科書翻開,開始認真的備課,遇到不懂的地方,便從網上搜資料,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教案經過反覆的修改,終於改的還算滿意了,江梨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進浴室洗了個澡,穿着睡衣出來,鑽到被子裏,眼皮已經沉重的睜不開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鼻子裏似乎嗅到一種奇怪的香味,很好聞,彷彿置身花間一樣,江梨落陶醉的微笑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壓了上來。

    她擡起手,正好摸到男人光裸的胸膛,聽到壓抑的悶哼,滾燙的脣落下來,落到她的額頭,臉頰,眼睛,鼻子,和下巴上,最後停在她的脣瓣上,肆意蹂躪。

    她是嘗過顛鴛倒鳳的滋味的,在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思想極易服從身體的需要,她支起上半身,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迎合着他的索取。

    一撥撥浪潮激打着她的身體,讓她難以控制的陶醉其中,發出破碎的斷斷續續的"shen yin"聲,在寂靜的夜裏婉轉吟哦,動聽至極。

    男人十分情動,擁着她的身體再次進入,將她反反覆覆弄了數次後,這才盡興,她已經完全昏睡過去了,完全不知道有人將她抱着,進了浴室,細心的爲她清洗乾淨。

    鬧鐘響的時候,江梨落動了動手指頭,想要擡起手臂按滅它,手臂宛如有千鈞重似的,痠痛難擋。

    她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動了動身體,感覺渾身上下宛如被鞭打了一般,痠痛難擋,這感覺像是,她心裏一驚,“騰”的坐起來,掀開被子,睡衣穿的好好的,還是昨天那一件,皮膚白皙,從上到下沒有一片可以的痕跡,下地走了一圈,下體那痠軟的感覺又騙不了人。

    一夜春夢,她在春夢中沉醉不可自拔,難道說,那夢是真的她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若那春夢是真的,豈不是昨夜真的有男人進入過這房間

    可是,紫苑嘉園安保條件一流,想要潛進來,那可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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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登天,究竟是誰進來過

    江梨落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走了幾圈後,停住腳,雙手握拳,沉吟片刻後,匆匆去浴室洗漱完畢,拎着包出了門。

    保安室值班的是那個胖子,每次見到江梨落時總是目光莫名,不知幸災樂禍什麼,將她看做破落戶,難道他就身份高貴了不成真是莫名其妙。

    “張師傅,我懷疑昨天家裏進了賊,能不能讓我調下監控”江梨落忽略胖子眼中莫名的目光,開門見山的說。

    “進賊”胖子像被火燒了屁股,一下子蹦起來,言辭激烈的說:“這不可能,誰不知道我們紫苑嘉園安保設施一流,保安素質一流,這麼多年來從沒出現過事故,你說家裏進了賊,這是在污衊我們的職業素質。”

    江梨落斜睥着他,抱臂冷冷的欣賞他的表演,等他終於唾沫星四濺的發泄完畢,這才慢悠悠的說:“我家每年交着高昂的物業費,養着你們這些保安不是來給我說教的,就算我家沒進賊,我要看監控難道你們還不給看不成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可以對我這樣指手畫腳的”

    胖子終於冷靜了一些,江梨落的強勢是他不曾預料過的,一直以來,他都有注意到這個女人,長着一張不亞於當紅影星的美麗臉蛋,擁有秦家二少奶奶的高貴身份,卻偏偏不受寵愛,秦遠自他們結婚以來,就沒怎麼見回過家,爲數不多的回家次數中,有一次還是帶着女人,在自己家裏廝混,可是生生再打江梨落的臉啊。

    這樣的屈辱都忍下來,他覺得,江梨落這女人是個懦弱的,貪圖秦家錢財的,好欺負的窩囊廢,因此,每次見到她心裏總是有些奇怪的感覺,一邊覺得她漂亮嬌豔,一邊又想將她踩到腳下,彷彿這樣做就可以拉低她的身份,讓她看起來和他一樣,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總之,很奇怪。

    胖子眼神閃爍,知道江梨落說的是實情,其實,這裏的物業公司管理極嚴,若是被經理知道了這一回事,他的飯碗恐怕就保不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是,向江梨落這破落戶低頭,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江梨落冷冷的注視着胖子,不明白這個肥的連眼睛都快看不見的保安究竟爲了什麼對自己這樣鄙夷,難道說,她現在地位低下的連一個保安都可以隨意欺負了嗎

    看她臉越來越差,胖子終於還是低着頭,不甘不願的說了聲:“對不起,是我失態了,請隨我來。”

    江梨落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監控,昨晚她回家後,只有一輛車駛入她家的院子,車牌號她認識,那是秦遠的車,一輛紅的騷包的法拉利。

    這麼說,昨晚是秦遠

    她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心潮劇烈起伏着,失神了好一會兒,這才遊魂似的從監控室裏出來,調整了臉對胖子淡淡的說:“是我丈夫,昨晚我睡得沉,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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