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很涼,車裏沒開暖風,更不暖和,白皙的肌膚裸露到空氣中,立刻爬滿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江梨落這時候纔有些害怕了,環抱着胳膊,向後一縮,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幹你。”男人輕笑一聲,一揮手,又扯落了她的褲子,用沙啞的聲音說:“你說對了,被別人用過了我嫌髒,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記得給我自重些,以後你就是我的專用暖牀工具,必須隨叫隨到,當然,錢一分都不會少。”
說着,男人一挺身,如尖刀一般刺入了她的身體,疼的她渾身顫抖了一下,眼裏噙着淚水,咬牙道:“你非要在這裏嗎”
“你敢說你不刺激沒有快感”男人快速動了幾下,然後一伸手指,手指上掛着銀的拉絲:“瞧瞧你多敏感,多淫蕩”
江梨落無助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邪惡的眼睛,那些刺耳的話如錐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扎入她的心臟,刺得她鮮血淋淋,可是,她還得承受這樣的命運,很久,很久。
男人在車裏沒有盡興,索性將車開到紫苑嘉園,抱着她進了她的家,江梨落震驚的看着他:“你居然有這裏的鑰匙上次那晚,是你”
記得有一天晚上,江梨落感覺到家裏進了人,可意識卻一直模模糊糊的,第二天一早,她感覺到自己被侵犯過,還去監控室調了監控,那人開了秦遠那輛騷包的跑車,車牌號都一樣,她以爲那就是秦遠,還曾打電話質問過。
結果,當時秦遠在國外,根本不可能是他。
過了這麼久,那像一樁無頭案,一直困擾着她,她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這件事,總是覺得她已經不乾淨了,配不上秦崢
原來是他。
江梨落恨得牙根癢癢,揮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原來是你,你卑鄙,不要臉,齷齪,讓我噁心”
男人捉住她揮舞的拳頭,邪肆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將她抵到牆壁上,嘲諷的笑道:“裝什麼清高被我上一次或是上兩次,有區別嗎”
江梨落的手臂緩緩垂了下去,是啊,沒有區別。
她疲憊不堪的問:“你非要這麼折磨我嗎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搶了你錢財,讓你這麼恨我不折磨死我不甘心”
男人的動作驟停,望着她低垂的眼睛,眸中掠過一抹疼惜,卻又很快不見,他冷聲說:“對,你欠了我的,所以要還。”
一番翻雲覆雨,江梨落在男人疾風驟雨般的肆虐中再次喪失理智,人們都說,男人愛和欲是可以分開的,其實,女人也一樣。
她一邊承受着心理道德譴責,一邊又淪陷於他精湛的技術中,不可自拔。
過度縱慾的結果就是,她起晚了,手機鈴聲響起時,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眼時間,大驚。
“江老師,我等你好一會兒了,你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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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睡晚了,我”她剛要說待會兒就過去,身後一條精壯的胳膊攬上她的腰,扯落被子,然後用力一頂。
“唔”江梨落憋紅了臉,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昨晚竟然沒有離開,現在居然趁她打電話之際爲所欲爲
“江老師,你怎麼了”肖凱敏感的聽出了她的異樣,急忙追問。
“我嗯”江梨落劇烈的喘息着,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卻招來更加強勁的反擊,撞得她腰肢都要斷了。
“我明天去今天去不了了”江梨落死死咬住脣畔的"shen yin",急急忙忙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男人不滿的將她轉過來,又是新的一輪攻擊和侵略
江梨落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肚子餓的嘰裏咕嚕亂叫,她掀開被子,想去廚房找點兒喫的,一張紙片輕飄飄的落到她的腳邊,撿起來,那是一張支票,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她看着那張支票,漸漸笑出了聲,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瞧瞧,她又把自己賣了,賣了一百萬,一百萬啊。
她笑得蹲在地上,流出了眼淚。
第二天去肖凱家的時候,肖凱很不滿,他嘟囔着:“江老師,昨天我起了大早,什麼都沒幹,就在家裏等你來着,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過來啊是不是生病了我聽到你聲音有些不對,不舒服現在好了嗎”
江梨落笑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是有些不舒服,不過現在好了,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了,你的書房在哪兒這就開始。”
江梨落很高興,肖雲澤不在家,這樣她也自在一些,肖凱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不管是什麼知識,都是一點就透,她教的輕鬆,肖凱也學得輕鬆。
學了兩個多小時後,肖凱有些累了,疲倦的伸了個懶腰說:“江老師,今天不學了,再學我的腦袋就成漿糊了,什麼都記不住,下週再說。”
江梨落點點頭,兩人從書房裏出來,肖凱請江梨落坐在沙發上,自己去廚房弄了兩杯咖啡出來。
江梨落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這房子的佈局,這是一套大平米的別墅,上下三層樓,但奇怪的是,別墅裏沒有傭人,真不知道這兄弟倆平時是怎麼打掃衛生的,居然弄得這麼幹淨。
“看什麼呢,江老師”肖凱把弄好的咖啡遞到她手邊,看她端起來喝了一口,這才興沖沖的問:“好喝不這可是我第一次弄咖啡。”
“味道還不錯。”江梨落就奇怪了,連弄咖啡這種事情都是第一次在做,平時究竟都是誰在幹活兒
“你家裏就沒有傭人什麼的”江梨落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傭人沒有,只有”肖凱正要說,門鈴響了,他跑去開了門,依舊是白襯衫黑西褲的肖雲澤閒庭信步似的走進來。
他的身後跟着五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男人們都表情嚴肅,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