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

    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飛機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降落在拉斯維加斯,所有的人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慨,走下飛機時,明明不太熟悉的人相互告別,互道珍惜,坐在前排的老頭老太太看着秦崢和江梨落,一個勁兒的呵呵笑。

    老頭說:“姑娘小夥子要幸福哦。”

    老太太點點頭,雙手合十祝福道:“願上天保佑你們心想事成,白頭到老,早生貴子,舉案齊眉,伉儷情深”

    老頭用手肘頂了頂老太太,小聲說:“行了,別在這兒賣弄你的成語了,別耽誤了孩子們的時間。”

    老太太閉了嘴,不滿的翻了翻白眼,然後將江梨落拉到一邊悄悄說:“丫頭啊,你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一定要跟得緊點兒,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去偷腥,男人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丈之內方爲夫,離得遠了,就有你受的了。”

    江梨落一怔,回眸看了眼秦崢,他溫潤有禮的站在老頭面前,即便年齡相距較大,也相談甚歡,他俊美儒雅的氣質是那麼的出衆,光是站在那裏,渾身上下就流露出無與倫比的氣勢和霸氣,是的霸氣。

    從前,他坐在輪椅上,以一個弱者的身份闖入她的生活,先入爲主的印象都是柔弱的,因爲被需要,江梨落感到很滿足。

    可是現在,他不需要她了,他的腿已經好了,不需要按摩,也不需要照顧。他的身材本來就好,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任何衣服穿在身上都像模特一樣出彩,他俊美邪肆,儒雅多金,便是漫不經心的回眸,也能引得花癡女人爲她瘋狂。

    她看到走出候機室大廳的許多女人都在眼神熱烈的打量着秦崢,如果不是她在身邊,說不定會有許多女人上趕着來搭訕,勾搭。

    這樣的男人,就像手中的沙,想要握住,真是太困難了啊。

    江梨落收回視線,苦笑着對老太太說:“阿姨,我也想長長久久的把他留在身邊,可是,這種事情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的,只能問他的心了。”

    老太太還要哦說什麼,老頭已經不耐煩的走過來,沉着臉問:“囉嗦夠了沒有,你還走不走了”

    老太太用拳頭捶了一下老頭的肩膀,怒道:“讓你等我一會兒能等死”然後回頭對江梨落說:“你瞧瞧,他當年追我的時候,甜言蜜語不知說了幾籮筐,現在不稀罕了,整天甩臉子給我看,丫頭,記住我剛纔說的話啊,我們先走了。”

    江梨落點點頭,來接老兩口的人已經在招手了,她和秦崢站在原處,目送着老兩口離開,然後才收回視線,往候機廳的出口走去。

    秦崢問江梨落:“剛來那位阿姨和你神神祕祕的說了什麼我怎麼感覺你不太高興了”

    江梨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阿姨說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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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到哪兒,不然,說不定哪天會偷腥,惹一身風流債回來給你添麻煩。”

    秦崢:“”

    江梨落瞥了他一眼,又接着問:“那位大叔說了什麼呢你們交談甚歡啊。”

    秦崢一本正經的說:“大叔說,你眼神純粹,人品必然端方,面相很好,是個適合居家過日子的賢妻良母,人長得又水靈,難得一見的絕,小夥子,娶上這樣的媳婦,你有福了,要珍惜啊。”

    江梨落愕然。

    秦崢接着又說:“大叔還說,我家老婆子一定又在向你媳婦傳授御夫之道,她哪裏知道,如果男人心裏真的有你,就算生命中到處都是奼紫嫣紅,眼裏也只會有你一人的位置,所以,抓住男人的心纔是最重要的。”

    江梨落低了頭,悶悶的說:“你胡說,大叔纔不會這麼說,是你自己編的你的心在你身上長着,我要怎麼抓住”

    看她這麼彆扭,秦崢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笑着說:“梨落,一輩子對你好,不是光靠說就行的,最重要的是行動,我知道你爲何這麼患得患失,怕我變心,是因爲自卑嗎其實,你錯了,有時候在你面前,我纔會自卑,因爲愛才會患得患失。梨落,今後,不管我做了什麼事,請第一時間選擇相信我,好嗎”

    江梨落怔怔的看着他,他那雙深邃的,充滿睿智的眸子中滿滿都是對她的期待,她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他說的話呢

    “好。”心情豁然開朗,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與其整日患得患失,不如盡情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將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但是,只要有心,再大的困難也都會過去的

    江梨落燦然一笑,俏麗的臉上陰霾盡掃,她反握着秦崢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我們走,我很期待我們的婚禮呢。”

    秦崢低聲的笑着,視線落在她捲翹濃密的睫毛上,從他這個角度看,柔和的陽光正好照射到她白皙的臉上,素面朝天的她肌膚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鼻樑挺翹,小巧而可愛,櫻脣飽滿而紅潤,帶着誘人的光澤,無論哪裏都是那麼的美好,這個女人,真是誤墮人間的精靈,若不然,怎麼就長的這麼可人疼呢

    江梨落見他沒有迴應,訝然的擡頭去看,發現他火熱的視線正穿過她的衣領,欣賞她胸前的風光,不由得臉一紅。

    “討厭,真。”她咬咬脣,嬌嗔的看着他,眸光瀲灩。

    “其實我想說,我更期待的是今晚的洞房花燭。”秦崢說着,不管不顧的銜住她的脣,來了一記纏綿悱惻的法式長吻,將她吻得暈頭轉向,七葷八素的,這才鬆開。

    江梨落的臉蛋已經紅的不能看了,她目光躲閃着,四處瞅了瞅,幸好,這會兒下了飛機的乘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候機廳里人不多,他們又站在大柱子後面,不太有人能注意到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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