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站在原地沒動,笑着說:“沒事,你就別瞎擔心了。”
江梨落目光執拗,不吭聲卻也不妥協,看的秦崢心裏一陣陣發毛,最後只好嘆了口氣說:“估計就是青了一片,沒事的。”
他轉過後背,江梨落小心翼翼的捲起他的毛衣和背心,露出後背他寬厚性感的後背。
果然,後背淤青一片,雖然沒有出血,可看起來也比較恐怖了,江梨落咬着脣,心疼的掉眼淚。
滾燙的淚珠落到他光裸的背上,灼的他肌肉驀地一抽,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瀰漫全身。
他剛要轉身,忽然感覺到一個柔軟的小嘴順着他的那片淤青一路吻上去,一邊吻一邊輕輕的吹氣:“外婆說,疼的時候吹吹氣就能好些。”
秦崢被她這折磨人的動作快要弄瘋了,渾身的肌肉緊繃,堅硬似鐵,他深吸一口氣,啞着嗓子說:“梨落,你這是在勾引我,知不知道”
江梨落聽了,驀地一僵,紅着臉從他背上爬起來,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裏面取了給她自己用的傷藥說:“我給你抹點兒活血化瘀的藥能好的快點兒。”
秦崢轉過身,將她抱入懷中,找到她的脣,狠狠吻上去,邊吻邊說:“你就是我最好的靈丹妙藥。”
江梨落一開始還抗拒着,卻終是抗不過他如火的攻勢,漸漸融化成一灘春水,在攻破最後一步時,他問了句:“可以嗎”
她紅着臉點頭,她傷的是腳又不是那裏,雖然這裏是醫院,可承蒙裴珏照顧,他們住的是高級病房,和公寓沒有分別,關了門,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一場攻城略地,秦崢將她喫幹抹淨,心滿意足的從被子裏光溜溜的出來,抱着同樣光溜溜的她,嘴角噙着一抹笑說:“哥哥帶你去洗澡。”
江梨落把頭埋入他的懷裏,白日宣淫啊,若是放到從前,她可是想都沒有想過啊。
她的母親嫁錯了人,過的不幸福,便讓她對着世上的男人都帶了一種警惕心,等情竇初開,懂得男歡女愛是怎麼回事之後,長相絕美又有些冷豔的江梨落自然不乏追求者,可她對那些或英俊,或儒雅,或嘴甜的男人都敬而遠之,因爲江勝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
有時候她還想,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獨身一輩子,可終究,這個願望也不能達成,是江勝狠心的將她嫁給秦遠,開始了她和秦家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可若不是江勝,她也不會認識秦崢,認識這個她唯一想嫁,想和他一生廝守的男人。
因爲腳上有傷,不能洗淋浴,秦崢讓人安裝了一個新的浴盆進來,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問:“想什麼呢,怎麼入神”
“你會對我一直這麼好嗎”江梨落反手勾着秦崢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脣,然後離開,美目殷殷的看着他。
“會,你將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也是唯一的我孩子他媽。”秦崢又吻了吻她的脣,加深這個吻。
在浴盆裏的體驗很刺激,做完了,江梨落纔想起來他們沒有做避孕措施,心裏有些忐忑:“erc,我們剛纔沒有采取措施。”
秦崢垂眸,掩飾了眼底的一絲不自然,抓着花灑把溫熱的水淋到她的身上,然後緩緩的說:“如果有了,就生下來,我的年齡已經不小了,有個孩子也不錯,家裏熱鬧些。”
江梨落呆呆的看着他,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他說的是真的嗎他們現在這樣的關係和情況,有了孩子真的可以生下來嗎
“你說的是真的”江梨落又問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秦崢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幽幽的嘆了口氣,有了當然可以生下來,可是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會有孩子。
江梨落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把胳膊撐在浴缸上,手託香腮,雙目神采飛揚:“如果有了孩子,我們家裏應該再佈置一個嬰兒房,讓小傢伙睡在嬰兒房裏,要用最安全無毒的材料人,讓我們的寶寶快樂無邪的成長。”
秦崢看着她,心裏一陣酸澀涌過,卻還是笑着說:“你說了算,以後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家裏都是你說了算,我也歸你管。”
“嗯吶。”江梨落頓時美滋滋的,開始憧憬有了孩子以後的美好生活。
她從小就沒了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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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遇到秦崢之前,曾經想過獨身,遇到秦崢之後,便滿心滿眼都是他,如果兩人有了寶寶,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精靈,她一定要把自己生命中缺乏的愛統統給他們的寶寶,讓他作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朋友。
江梨落拉着秦崢憧憬未來,關於嬰兒房的設計,有了好幾種方案,若不是秦崢怕她感冒,強行把她抱出了浴室,恐怕她會在那裏興致勃勃的說上一晚上。
把身體埋入暖烘烘的被窩裏,江梨落拽着秦崢的胳膊說:“你喜不喜歡我們的孩子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或者生個雙胞胎”
秦崢無可奈何的說:“我們的孩子我當然喜歡,男孩女孩都一樣,據說生雙胞胎很辛苦,我還是不捨得你辛苦,梨落,我覺得你繼續研究這個問題的話,天就要亮了。”
“好,那睡覺。”江梨落像八爪魚似的抱着他的腰,秦崢關了燈,室內陷入黑暗中。
她又從被窩裏探出頭,伸出一根手指說:“最後一個問題。”
秦崢無奈的握着她的手指說:“你問,真的最後一個了。”
江梨落傻呵呵的笑着問:“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
秦崢眯着眼說:“這我還真得想一想,這樣,先睡覺,想好了告訴你。”
江梨落心滿意足的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秦崢反而睡不着了,他睜着眼,想起她說道未來寶寶時興奮期待的目光,心裏一陣陣難受。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有不了孩子的,他得好好查查,能看看以後會不會有,如果一直沒有子嗣,他還可以接受,就怕江梨落會胡思亂想。
在醫院裏呆了一週,腕骨傷的很厲害,每天都需要讓捏骨專家給她正骨,過程很痛苦,有時候疼的厲害,秦崢就會把手伸過去,讓她咬着自己的手背。
一週後,醫生檢查完,終於說她可以回家養着了,學生已經放假,肖凱在放假後特意過來探望了她,還帶來了張玲和趙娜。
張玲和趙娜喫過了虧,現在老實了許多,肖凱神氣活現的走進病房,手插褲兜,像個神奇的將軍,張玲和趙娜則像兩個女僕一樣,畢恭畢敬的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進了病房,江梨落招呼三人坐下,肖凱自然是不客氣的,張玲和趙娜卻戰戰兢兢的不敢坐,只是衝着江梨落傻笑。
秦崢給三人倒了茶送出來,兩個女生頓時雙眼冒紅心的看着帥的一塌糊塗的他,險些流出口水來。
肖凱見到秦崢後,雖然也驚訝居然還有和他大哥同樣帥氣冷酷的男人,面上卻是不服氣的,他不滿的清了清嗓子,嚇得張玲和趙娜重新眼觀鼻,鼻觀口。
三人這彆扭的樣子引起了江梨落的好奇,她接過秦崢遞來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問:“你們兩個怕他”
張玲和趙娜苦着臉點頭,肖凱一瞪眼睛,立刻把頭又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肖老大現在在監督我們學習,稍有鬆懈,就有相應的懲罰,我們很感激他。”
肖凱嘴角抽了抽,這兩個二貨,嘴上就不懂得把門,這麼一說,江老師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懶洋洋的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最近學的不錯,又閒得無聊,就順便監督了一下班裏同學的學習情況,我認爲榆木疙瘩不打是不會開竅的,所以適當的用了些方法,今天要不是她們兩個賴着我帶她們過來探望你,我才懶得領兩個尾巴。”
張玲最快,像倒豆子似的說:“其實,我們是不怕捱打的,最主要的是,肖凱他捉了蛇帶到班裏,誰不學習,就讓她和蛇親密接觸”可能是想到了可怕之處,她的臉有些白,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江梨落喫驚的看着肖凱,目光中充滿了詢問的意思,肖凱摸摸後腦,笑呵呵的說:“其實是和她們開玩笑呢,那蛇沒有毒,有的人還養着當寵物呢,什麼親密接觸,我不過是讓蛇用嘴碰了碰她們的臉”
讓蛇嘴去觸碰女生的臉,也虧得肖凱想的出來,怪不得張玲和趙娜那麼怕他,萬一他不高興,讓蛇直接鑽進她們嘴裏呢也是有可能的
“肖凱,你幫助同學們學習是好事,可懲罰也不能太過了,她們是女生,你要講點兒分寸。”江梨落又忍不住說教起來。
肖凱看着她笑:“江老師,我發現你真適合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