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老闆認識”

    “”

    “好了別猜了,真笨,我就不能是老闆”肖雲澤哈哈笑。

    “這個倒是也可以,不過,那個女人你怎麼剛好找來的”江梨落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不告訴你。”肖雲澤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其實,他是不敢告訴她,在思念她的時候,有一次醉酒,看到一個背影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就衝過去,拽住了她,結果,發現兩人長的一點兒都不像,因爲那女人是他產業中的員工,所以就利用職權之便,給了那女人一點照顧,他需要幫助,就把那女人找來了。

    汽車在山路上顛簸的時候,秦崢給忘憂打了個電話:“夫人還在做理療嗎”

    “是的,夫人說不喜歡光着身子被人看,就讓我在門外等着,不過,屋裏我都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問題。”忘憂老實的說。

    “你進去看看,夫人理療結束了沒有。”連着兩次出事,秦崢已經如驚弓之鳥,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都會擔心。

    “是。”忘憂進了理療師,看到“江梨落”光裸着後背,面朝下趴着,長長的頭髮披散到牀上,遮住她的面容,理療師正在賣力的工作。

    “秦總,夫人正在做理療,理療師說還需要很長的時間,疏通脈絡能夠活血化瘀,對夫人的腳傷有好處。”忘憂轉述了理療師的原話。

    “好的,你盯緊一些。”秦崢掛了電話,葉明威走進來。

    “阿崢,警方那邊的初步化驗結果出來了,那件羽絨服上果然有一種特殊的味道,經過試驗,能夠使動物發狂,具體功能,還需進一步化驗。”葉明威拿着一份化驗結果的傳真件給秦崢看。

    秦崢臉陰晴不定,盯着那份化驗單看了一會兒問:“調查過了嗎這段時間秦嬌嬌和歐陽楚楚在幹什麼如果有可能,按照那種味道找專家再調製一份那個味道的藥物,我有用。”

    江梨落來到城郊的城堡中,這一次的感覺和前幾次不同,呆在實驗室中,手中拿着那些瓶瓶罐罐,心裏就驀地涌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感。

    根據記憶,她靈活的手指將那些液體兌來對去,最後合成了一瓶無的味道很大的液體,蓋上瓶塞。

    就是這個味道,如果能在動物身上試一下就好了。

    城堡位於城郊,荒棄很多年了,有許多老鼠,有些老鼠因爲活得比較年長,身體已經如小貓一樣大了。

    肖雲澤知道她想試驗一下研究的東西,便想辦法捉了兩隻碩大的老鼠裝到一個鐵籠裏,拎到她的面前。

    “用這兩隻老鼠試驗,待會兒我們都戴上防毒面具。”肖雲澤從櫃子裏果然取出了兩個防毒面具,因爲這裏是調香實驗室,有時候香味聞得的多了,鼻子會麻木,什麼味道都聞不出來,爲了不讓自己的鼻子受到荼毒,肖雲澤準備了防毒面具,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江梨落盯着籠子裏兩隻張牙舞爪的碩鼠,將調製好的小瓶子香料撒到一隻碩鼠身上,兩隻碩鼠一開始還共同對外,撒了香料後,被撒的那隻明顯的神情有些呆滯,而嗅到香料味道的那隻,頓了一會兒,就開始向撒了香料的那隻撲過去,瘋了似的撕咬着。

    兩隻碩鼠在籠子裏打成一團,直到其中一隻讓另外一隻發狂,被咬得血肉橫飛,顯然不活了,纔算罷休。

    江梨落和肖雲澤簡直驚呆了,那香料居然可以讓碩鼠發狂,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有人在江梨落的紅羽絨服上噴了有這種味道的香料,但是這種香料的味道不是很明顯,天氣又比較冷,誰都沒有發現。

    紅羽絨服湊巧被佳寶穿了去方便,動物的嗅覺本來就比人的要敏銳許多,加上那天的風向,順風傳出去很遠的話,就招來了野狼

    那麼,究竟是誰上過那座山又是誰動過她的衣服江梨落仔細回憶了一下,想起來她是穿着那件衣服上山的,在去的路上應該還沒有別動手腳,因爲路上她遇到過一隻流浪的小狗,還曾餵給流浪狗一個饅頭,當時流浪狗感激的搖尾巴,並沒有發現異狀。

    上了山後,他們先去古典客棧休息,訂了房間,因爲要先去和店主租用獵槍,所以江梨落和秦崢先出去過一趟,當時是在室內,就沒有穿羽絨服,回來後,他們去打獵,這個時間,她們一直坐在車上,就算有野獸靠近,也不可能敢撲到房車上去,所以,它們沒機會,等到烤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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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些,後喝了一些酒,佳寶就提出要去方便,看到她大紅的羽絨服輕便又好看,便穿在了身上,和她做了交換,然後就出了事

    整個過程中,如果說有問題,那就是在客棧裏他們去租獵槍的時候有人進過她的房間,可是,這個人是誰呢也許,應該提議秦崢去調調錄像,或許,不用他去調,警察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

    肖雲澤還在盯着籠子裏慘死的兩隻老鼠,好一會兒纔回頭問江梨落:“你調製的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江梨落就把事情的經過和他講述了一遍,聽完後,肖雲澤唏噓不已,一個如花的生命,就因爲這麼點兒似有若無的香味沒有了,那個幕後黑手還真是好籌謀,好手段。

    “這些天你不要亂跑了,秦崢做得對,你身邊的確應該安排保鏢,從上次綁架事件到現在,你已經明的暗的經歷了兩次傷害,雖然都僥倖逃過,可誰也不能保證還會有下一次,所以梨落,這裏暫時不要來了,最近我們公司要心研製一種香水,用於戀人之間的那種,有時間你好好琢磨一下。”

    給江梨落安排任務是真保護她也是真,有了任務,她就可以安靜的呆在家裏,仔細琢磨,不再到處亂跑了,在真相沒有大白之前,她隨時都是危險的。

    走出城堡時,鑑於前車之鑑,肖雲澤煞有介事的檢查了一番車上都是設備,油箱,剎車等裝置,確認沒有問題才讓她上車,江梨落笑道:“你這是草木皆兵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肖雲澤能在道兒上混的這麼好,都是因爲心思縝密,細緻周到。

    回去的路上倒是沒有什麼事,江梨落還是回到黑卡會所,從密道進入理療室,將那個和她背影相同的女人換出去,然後從理療室走出去。

    忘憂已經等了三個多小時,她從不知道,理療居然會這麼費時間,看到江梨落出來,她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喜悅:“夫人,您理療完了”

    江梨落點點頭:“我們回去。”

    那瓶害人的東西被江梨落銷燬了,既然知道那東西的壞處,就斷然沒有收藏起來的道理,萬一被什麼不好的人拿去了,做了壞事就麻煩了。

    回到家裏時,秦崢也剛剛進屋,看到江梨落正在換鞋,順手幫她把大衣脫下來,問道:“剛回來理療的舒服嗎”

    “嗯,舒服。”江梨落別過頭,做賊心虛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幸好,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做糾纏。

    到了喫晚飯的時間了,秦崢進廚房忙活,江梨落也跟了進去,她的腳還沒有徹底好,秦崢不允許她亂動,只好坐在椅子上看他忙活。

    “erc,我覺得是有人在我的羽絨服上做了手腳,就是那種香味,應該是混着香水噴上去的,香水是我習慣用的,掩蓋了那種香料的味道,而且,暗中香料基本沒什麼味兒,如果不是我鼻子好使,恐怕也不會聞出來”

    說到這裏,秦崢忽然停了手中的動作,回頭去看她:“梨落,你怎麼懂得辨香的”能夠從那麼多種味道里準確的判斷出香味的來源,就算是調香高手也做不到,她是怎麼做到的其實,從那天一下山,他就想問她了,可是,當時她被嚇得臉慘白,心神不屬的,他又不忍心問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不過,我從小就喜歡聞那些花花草草的味道,鼻子真的很靈敏。”這是實話,她有這個天賦。

    秦崢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秦老爺子的話:“不能放江梨落離開,讓她呆在秦家。”

    究竟爲什麼非要把江梨落困在秦家,哪怕搭上秦遠的婚姻,哪怕所有人都反對,也在所不惜

    “以後不要隨便讓人知道你的這項本事,對了,你家裏有沒有人會調香”秦崢覺得,就算江梨落天賦出衆,自己都不知道,秦老爺子也不可能未卜先知,莫非,和她家裏人有關係她家裏人有什麼祕密

    “沒有,你也知道江勝那個人,就是個紈絝,別說調香了,喝酒喝得連味道都辨不出了,我媽媽是個典型的家庭婦女,學問還可以,會些琴棋書畫什麼的,可從沒聽說過她會調香,沒有,還真的沒有。”

    江梨落被秦崢這麼一說,還真是仔細回憶了一下,從小到大,家裏沒有一個人會調香這麼技藝,別說調香了,江勝聞不出味道,媽媽似乎還有鼻炎,外公據說會門手藝,具體是什麼手藝外婆沒說,莫非是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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