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一直比較有錢,出遊當然會帶相機,看到她這副慘樣子,惡作劇似的拍了這麼一張照片,然後拿着相機過去炫耀了一番。
他記得清清楚楚,當他拿着相機在她面前晃了晃,喊她:“江梨落,我剛纔給你拍了照片啊,漂亮着呢。”
她當時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蹙眉問:“你是誰”
當時還把他嚇了一跳,愣了好一會兒神兒才罵道:“江梨落,你被水淹傻了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趙九江,你九江哥哥。”話音剛落,四周的男同學起鬨似的大笑。
“江梨落,這是你九江哥哥,叫哥哥,叫啊哈哈哈”
江梨落抿着脣,低下頭不再看那些男生們,過了一會兒,老師把她帶到了車上。
“我一直想去找你,其實,小時候我們關係還挺好的,那次去春遊,我還給你拍了照,喏,你瞧,就是這張,我存手機裏了,把你手機號發給我,我把照片發給你。”趙九江從手機相冊裏調出一個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小姑娘的照片,在江梨落面前晃了晃。
秦崢看到那張照片,瞳眸驟縮,相片下方印着照片的日期,那個日期他眯着眼,看了眼江梨落,沒有說話。
江梨落本來不想搭理趙九江的,這就是個孔雀男,以前在江家時,他和江梨繁處對象,每次看到她總要自作多情的警告她幾句,什麼不要喜歡他啦,什麼配不上他了等等莫名其妙的話。
總之,她很煩他,不過,他手機上的那張照片似乎她沒見過,也不記得曾經有過這麼一幕。
她十歲之前的記憶是空白,看這張照片的日期,似乎正好是那段空白期內發生的事情。
江勝從小就不待見她,家裏存着的照片少的可憐,除了她尚在襁褓裏的幾張嬰兒照之外,滿屋子的影集中除了江梨繁的照片就是江勝和陳夢的了,她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她多看了那張照片幾眼,想繼續看,又受不了趙九江殷切的目光,便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加了他的微信,讓他把照片給她傳過來。
好像到現在趙九江才發現江梨落身邊的秦崢似的,一副警惕的摸樣問:“梨落,這位是”
“我是她丈夫,你好。”秦崢笑着伸出手,和趙九江握了握手。
趙九江眉飛舞的臉立刻以肉眼可見速度蔫下去,嘴巴張了張:“你,你結婚了啊”
江梨落好像看到外星人一樣,趙九江天天和江梨繁在一起,居然不知道江勝將她嫁給了秦遠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什麼榮光的事情,一個父親,爲了家庭利益,犧牲了女兒的終身幸福,還有比這更可恥的嗎
“是啊,早結婚了,我以爲江梨繁已經告訴過你了。”江梨落聳聳肩。
“我和她已經分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趙九江神情落寞的說。
“哦,不好意思,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趕去看望外婆,不能和你聊了。”江梨落實在討厭看到趙九江,便想着快點兒離開這裏。
“好,那再見。”
江梨落去水產區挑了海魚,秦崢狀似無意的問起:“你十歲那年曾經落過水”
江梨落點點頭:“好像是,聽外婆說,那年我落水後,大病了一場,十歲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的了。”
兩人並肩走着,秦崢推着推車,到了結賬口,他刷卡結賬,她看着售貨員把東西一樣樣往袋子裏裝。
秦崢忙完工作就已經五點鐘了,買了菜來到外婆家,許多人家的晚飯都做好了,外婆坐在沙發上打毛衣,聽到門口的動靜,轉頭一看,立刻開心的笑了。
“你們兩個孩子,好久沒有過來了,最近很忙嗎”外婆站起來,手中拿着給江梨落織的一條圍巾:“天氣已經很冷了,外婆給你們兩個每人織了一條圍巾,囡囡的還有一點兒收尾,erc的已經織好了,戴着看看適不適合”
外婆從抽屜裏取出一條灰底的花格圍巾,遞到江梨落手裏:“囡囡,你給erc圍上,看看好不好看”
江梨落不會給男人圍圍巾,就連她自己冬天也不是常戴圍巾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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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抿着脣笑。
江梨落嘟嘴問:“到底好不好看”
“如果你不把圍巾圍得像系紅領巾就好了。”秦崢老老實實的回答。
“嫌我手藝差”江梨落一生氣,從他脖子上把圍巾扯下來:“我送給肖雲澤,親手給他戴上。”
秦崢一聽,立刻繃起俊臉:“你再說一遍”
江梨落偷瞄了他一眼,故作鎮定的說:“我說我送給肖雲澤唔”秦崢俯下身,銜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還用力咬了她一下,然後在外婆從廚房出來前鬆開她。
外婆看看滿臉通紅的江梨落,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秦崢,不明白兩人究竟在搞什麼,她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笑着說:“你們剛纔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江梨落急急的回答。
秦崢沒有吭聲,只是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意味深長。
外婆的視線落到江梨落微微有些紅腫的脣上,看到了那兩個清晰的牙印,然後笑了一下:“呵呵我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想當初你們外公啊,和我一起上街都怕讓人看出是兩口子,總是他走前面,我走後面,可如果到了車多的地方,就會停下來等着我,叮囑我小心點兒唉光陰如箭啊”
一邊嘆息着,一邊往廚房走去。
江梨落吸了吸鼻子,白了秦崢一眼:“都是你,不注意場合,讓外婆看到了多不好”
秦崢湊過去,帶着威逼的氣勢問:“還把圍巾送給肖雲澤嗎”
“看你表現,表現不好,惹我生氣了,當然要送,不僅要送這條,還要親手織一條送給他。”江梨落最近膽子有些壯,以前和秦崢在一起時,總是患得患失,不可避免會有小心翼翼討好的成分,也許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地位和他不對等,不經意間做出的自然反應。
可是最近,她不想這樣了,相愛的兩個人是平等的,如果她以爲的討好他,一來他會膩煩,會不把你當回事,二來她心裏也不平衡,會更加的患得患失。
“那我就天天懲罰你,懲罰得你下不了牀,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去做別的事。”秦崢的話裏充滿濃濃的威脅。
“流氓。”江梨落伸出手撓了撓他胸前的敏感處,然後媚眼如絲的說:“還不知道誰懲罰誰呢,話別說的太早。”說完,耳根通紅,跳着跑開了。
秦崢怔了一下,看着她如受的小鹿般蹦跳着跑開,心裏就如被小貓撓了一下,癢癢的,與此同時,下身一緊,還真的有些感覺了。
他苦笑,這女人,居然敢反過來調戲他了,看來,膽是增長了不少。不過,這樣很好,他的女人不需要畏畏縮縮,想幹什麼直接去幹,不用顧忌太多。
江梨落衝到廚房裏,外婆正在清理海魚,她從外婆手裏接過還未清理乾淨的海魚說:“都說了不用您動手,您快去歇着,我來。”
外婆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她脣瓣上的牙印還有通紅的耳根,笑呵呵的問:“囡囡啊,erc對你好不好”
“好好啊。”江梨落不好意思的紅着臉點頭。
“那你們結婚都這麼久了,爲什麼還不打算要個孩子如果放在過去,你們這個年齡早就應該兒女成羣了。”外婆說。
江梨落沒有接話,心裏卻是微微一動,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面,一個可愛的寶寶搖搖晃晃的向他們走過來,張開手臂奶聲奶氣的叫:“爸爸媽媽”多麼溫馨的畫面啊。
而且,她是顏控,自認爲她和秦崢的遺傳基因是強大的,他們的寶寶將來一定粉雕玉砌,可愛無比。
書上說兩口子一週內的性生活要以兩到三次爲好,可她和秦崢的性生活有時候可以達到一夜幾次的頻率,在這樣的高頻率下,她居然沒有懷孕,還真是奇怪。
改天她帶專門研究一下這個問題,看看是不是誰的身體有毛病,當然沒有毛病最後,有了毛病也不怕,可以治療。
秦崢走到廚房門口時,剛好聽到江梨落和外婆正在議論孩子的事情,腳步一頓,神情有些凝重。
外婆還在諄諄善誘:“囡囡啊,這男人的心有沒有放在你身上,就看他願不願意和你共同孕育孩子,孩子是父母愛情的結晶,有了孩子的維繫,家庭才更加穩定一些,erc沒有和你提要個孩子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