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囡囡,你在嗎”外婆在臥室裏喊江梨繁,因爲有些尿急,又不敢隨意亂動,怕突然暈倒,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摔跤,很多人就是因爲摔跤纔出現腦溢血的。

    “在,在的。”江梨落被從睡夢中驚醒,一骨碌爬起來,赫然發現秦崢竟然還在,她急忙推了推他,壓低嗓門說:“外婆醒了,你快走。”

    秦崢睜開眼,趿拉着鞋,抓了外套想往外走,外婆又開始喊了:“囡囡,囡囡,你到底在幹什麼外婆有些尿急啊。”

    “來了來了。”昨天晚上,爲了和秦崢相會,她將保姆支走了,現在必須親自過去扶着外婆去廁所,可是,秦崢要想出門就必須從外婆臥室門口經過,門開着,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是不可能的。

    江梨落着急的看了看四周,指了指厚重的窗簾說:“躲窗簾後面去。”

    秦崢黑着臉,看了看厚重的窗簾,本來不想過去的,可耐不過江梨落一臉哀求的看着他,沒奈何,只要擡起長腿,走了過去。

    江梨落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扶着外婆的胳膊說:“外婆,您小心點兒。”

    外婆緩慢的往衛生間方向走,經過江梨落昨晚睡覺的臥室時,往裏面探頭瞧了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在和誰說話呢”

    “沒有,哪有什麼人聽到您喊我時,我剛醒來,穿衣服也得幾分鐘,呵呵”江梨落眼神閃躲着,迅速往窗簾後面瞟了一眼,看到那裏鼓出來的一大塊,心裏一陣慶幸,幸好外婆沒有仔細看,要不然非得露餡不可。

    扶着外婆上了廁所,折回來重新躺在牀上,江梨落琢磨着怎麼找個藉口送秦崢出去,正好通知他們,待會兒醫生要來給外婆做檢查,她立刻站起來說:“外婆,我去醫生來沒來,您要不要喝點兒水”

    “不喝了,頭有些暈,我再睡會兒。”外婆說。

    “哦哦,那我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保姆阿姨應該快來了。”江梨落看外婆面朝牆躺着閉上眼睛,微微鬆了一口氣,回到臥室裏從窗簾後面把秦崢拽了出來,還沒等她說話,他便捧着她的臉來了一記熱情火辣的吻。

    江梨落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好不容易等他發泄完,拉着他的手便往外面走:“快走,去上班,晚上再來。”

    秦崢覺得很鬱悶,明明是來看自己媳婦兒,怎麼感覺就像做賊一樣可看到江梨落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又不忍心讓她爲難,只好躡手躡腳的從病房裏出來,江梨落也隨後出來,將他送到醫院門口。

    “待會兒讓保姆送飯過來,你不用打飯了。”秦崢揉了揉她的發頂,他的總裁辦公室裏就有廚房,做好飯讓保姆過去取就行,江梨落看着精幹利索,其實有時候很糊塗,必須做好了送到她面前,他才放心。

    “嗯,你路上小心。”江梨落依依不捨的目送秦崢離開,然後轉身往病房裏走,快要走到哦病房門口時,忽然接到肖雲澤的電話。

    “梨落,什麼時候給我送你新研製的香水我想把它當做我們本季度的主打品牌上市,這幾天在做策劃呢。”肖雲澤說。

    “哦主打品牌”江梨落有些緊張:“可是,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嗎萬一產品不太好,就會砸了我們公司的招牌啊。”

    肖雲澤滿不在乎的說:“我對你有信心,要不然當初也就不會把你領入這一行了,你相信我,這一行講究天賦,你的天賦是我見過的最好的。”

    “哦,可是,我現在在醫院走不開啊。”江梨落覺得很抱歉。

    “醫院”肖雲澤拔高音調,有些緊張的問:“你又受傷了”

    江梨落沒好氣的說:“沒有,是我外婆,她血壓高,暈倒了,正在住院治療。”

    “哦,還是在聖安,我去探望一下她老人家。”肖雲澤還沒等江梨落說什麼呢,就掛了電話。

    江梨落回到病房沒有半個小時,肖雲澤就風塵僕僕的進來了,手中捧着一束鮮花,還拎着一籃水果。

    醫生剛好檢查完畢,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只要在醫院觀察幾天,就應該能出院了,聽了檢查結果,江梨落微微鬆了一口氣,真擔心外婆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的,還好沒事。

    外婆這會兒頭也不太暈了,坐起來在保姆的服侍下喝了點兒粥,氣看起來好了很多。

    肖雲澤敲門進來,外婆正在江梨落的攙扶下在病房裏走來走去,驀地看見一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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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來,滿臉笑容,還是愣了一下。

    “外婆您好,我是肖雲澤,是梨落的朋友,聽說您住院了,過來探望您。”肖雲澤把手中的花束和果籃遞給保姆,恭敬的站在外婆面前。

    外婆表情嚴肅的打量了肖雲澤幾眼,讓江梨落扶着坐下來,然後問:“朋友什麼時候交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江梨落苦笑,外婆這是可是草木皆兵了,不過,肖雲澤並沒有因爲外婆不客氣的態度而生氣,而是好脾氣的解釋說:“我弟弟是梨落的學生,因爲頑劣,成績不好,我就請梨落做了弟弟的家庭教師,就這樣認識的。”

    外婆點點頭,又問了幾句話,肖雲澤都一一回答了,態度無可挑剔,讓人說不出什麼來。

    外婆覺得現在的年輕人普遍心浮氣躁,難得有這麼謙虛尊老的年輕人,便對肖雲澤的印象好了起來。

    肖雲澤在病房裏呆了一個小時左右,外婆身體虛弱,開始打呵欠,氣血不足就容易犯困,肖雲澤站起來告辭說:“外婆您歇着,我還有點兒事需要出去一趟。”

    江梨落跟着站起來說:“外婆,我去送送雲澤,您睡會兒”

    外婆點點頭,江梨落又叮囑了保姆幾句,跟着肖雲澤走出來,邊走邊說:“我帶你去取配方,還有調製好的樣品,你先看看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再改進。”

    肖雲澤指了指病房方向:“外婆那兒沒事我怎麼覺得她看到我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江梨落苦笑:“不是看到你不太高興,而是這幾天聽說了新聞上的那些消息,在和我生氣,怕我結交了不好的人,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和秦崢的事情敗露了”肖雲澤神複雜的看着她。

    “什麼叫敗露了我們是正常交往,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自由之身,男未婚,女未嫁,只要能在一起,就顧忌不了那麼多世俗的眼光了,外婆是怕我行差踏錯。”江梨落坐進肖雲澤的車裏,繫好安全帶。

    “但願你不要後悔。”肖雲澤有些遺憾的說:“像我這樣的有爲青年,你不選擇,但願你不要後悔啊。”

    “得了你,快開車,我得快去快回,外婆這裏離不了人。”江梨落被他逗笑了。

    取到配方後,江梨落又和肖雲澤去了趟醉戀香水公司,兩人在醉戀公司的門口下車,過馬路時,一輛車疾馳而過,肖雲澤眼疾手快大家把江梨落攬入懷中,閃身避過。

    就在兩人相擁的那一刻,對面某人手中的相機“咔嚓”一閃,將這一幕永久定格,而江梨落對此還一無所知。

    肖雲澤學過調香,而且是個中高手,打開她的樣品瓶塞,就已經感覺出這款香水的與衆不同了。

    他閉上眼,細細感受了一下香水的味道,冷幽的香味似有若無的飄入鼻孔,就像一個傲立雪山之巔的絕世美人,清傲孤絕的讓人愛罷不能。

    “怎麼樣”江梨落第一次調香,對自己的手藝很不確定,有些忐忑的看着肖雲澤問。

    “太棒了,你是怎麼想出這款配方的呢”肖雲澤知道,設計師,無論是設計什麼東西,講究的都是靈感,調香也不例外。

    “靈感源於雪中散步。”江梨落想起不久前,她的腳崴了住進聖安醫院,有一天下了大雪,她坐在輪椅上,秦崢推着她去花園裏散步,看到兩株梅樹,梅花正在綻放。

    然後就看到她最不願意見到的蘭曳,穿着白的大衣風姿綽約的站在梅樹旁,一臉陶醉的嗅着淡淡的梅花香。

    當時進入她腦海的並不是蘭曳多麼清高孤傲,美麗無雙,而是反面的感覺,她覺得蘭曳很做作,生生將一幕雪中賞梅的畫卷給褻瀆了。

    然後她就在腦海中勾勒了一個臆想中的絕美人,如何站在雪山之巔,寒風拂來,衣袂翻飛,美不勝收的樣子,靈感大發現,回去後就製作了這款香水,沒想到還得到了肖雲澤的認可。

    “你真是個天才。”肖雲澤並不知道她靈感是這麼來的,激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說:“我們公司的第一款香水就是它了,叫醉戀公主,你說怎麼樣”

    江梨落點點頭:“嗯,不錯的名字,只是,對於運作,我實在不懂,幫不了你了。”

    “你只要負責設計就行了,那些都是我的事情。”肖雲澤興沖沖的打開電腦,準備好好給這款醉戀公主做個運作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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