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邱和楚寒夏感情好的像一個人似的,聽到有人罵她,心裏首先就不樂意了,冷着臉對墨歸說:“如果你再說寒夏一句不好,別怪我不客氣,雖然我力氣不如當年了,但打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墨歸那張邪肆狂放的臉更加扭曲了,斜睥着荀子邱,冷笑道:“這你就受不了了你知道這些年,我把楚寒夏用一紙婚姻禁錮在身邊,每天都是怎麼對待她的嗎”

    荀子邱臉一變,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和楚寒夏重逢這段日子來,兩人感情十分好,甚至比當年還要好,當年年輕氣盛,還會吵架鬥嘴,可現在,因爲珍惜,連拌嘴都沒有,簡直就是蜜裏調油。

    不過,好歸好,楚寒夏對和墨歸在一起的事情諱莫如深,從來不說,每次他提起來,她的神情都十分奇怪。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跟我的那些年,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當然是非常渴望的”

    荀子邱臉一變,難道,墨歸強迫她了嗎可他明明是同性戀,又怎麼會強迫楚寒夏或者,他弄了其他男人來刺激她一想到那種可能,他就恨不得掐死墨歸。

    “別擔心,我不會讓別人男人碰她的,畢竟,她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公然給自己戴綠帽子,我還沒有那個習慣,不過,閒來無事,逗逗她也是有的,比如,弄幾個人給她表演個活春宮,或者給她下點兒藥,看她飢渴又賤賤的樣子,哦,我這裏還有視頻,你要不要欣賞一下”

    墨歸拿出手機,果然調了幾段視頻湊過來,荀子邱指尖有些抖,閉了下眼睛,還是深吸一口氣,看了下去。

    畫面中,楚寒夏臉頰通紅,視線迷離,身邊放着許多工具

    他忽的關了視頻,咬牙切齒的罵道:“變態。”

    “嗯嗯,更加變態的還在後面呢,現在她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就算是戴綠帽子,也是給你帶,所以,你要小心了,別讓我抓到她,否則,嘿嘿,你懂得”墨歸面猙獰的笑起來。

    荀子邱忍無可忍,一拳砸過去,砸到了墨歸的眼睛上,瞬間,他的一隻眼睛烏青一片,結果,那個變態卻哈哈大笑起來,帶着流裏流氣的感覺說:“打是親罵是愛,子邱,你是很愛我嗎”

    這麼一說,荀子邱接下來的拳頭就怎麼也砸不下去了,他“騰”的站起來,怒瞪着墨歸說:“你要是敢動寒夏一根手指頭,我就殺了你。”

    墨歸翹起蘭花指,給他拋了一記媚眼:“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能活到現在,本來已經賺了,如果能把你們兩個都拖下水,我真的是樂意之至呢。”

    荀子邱不願意揍他髒了自己的手卻也一腔怒氣難以紓解,只能一拳掀翻了兩人之間的桌子,桌子上的咖啡杯什麼都,盡數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回到家裏,荀子邱依舊義憤難平,楚寒夏倒了一杯茶給他端過來,柔聲問道:“子邱,你怎麼了,是不是墨歸說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了”其實,墨歸提出要和荀子邱單獨聊聊的時候,她就料到了,和墨歸在一起時,他害的她顏面盡失,那些難以啓齒的舊事就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她的心頭,每每回憶起來,她都羞愧難當。

    和荀子邱重逢以來,她一直琢磨着將這些事告訴他,可每每想說的時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說不出口啊。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荀子邱,爲自己的過去而感到羞愧,覺得自己配不上荀子邱。

    荀子邱卻是憐惜她的遭遇,痛恨自己沒有早一點想起過往的事,早一點將她接到自己的身邊。

    他握着楚寒夏的手說:“寒夏,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究竟是怎麼到了a市爲什麼梨落成了江勝的女兒”

    楚寒夏嘆了口氣說:“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想對你說了,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梨落之所以會在江家,是因爲當初,我發現自己懷了孕,楚天爲了和墨家聯盟,非要讓我嫁給墨歸,當時你們荀家正處於最艱難的時候,楚天想要發展楚家,根本不指望荀家,怕荀家連累他,所以,用強硬手段強迫我和墨歸訂婚。”

    “訂婚後,又派了保鏢日夜看守着我,不讓我和你見面,可是當時,我已經懷孕了,孩子是你的,如果等肚子大起來,被楚天發現端倪,墮胎是一定的,我不想墮胎,想留下這個孩子,便向我母親苦求,母親心軟了,伺機將我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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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玉都後,我直接到了a市,在那裏,遇到了梨落的外婆,那時候,林婉如的孩子剛出生就死了,我在機緣巧合下住進了他們家,外婆爲了穩固林婉如在江家的地位,便把梨落交給林婉如撫養,梨落幾個月大的時候,楚天找到了我,用強硬手段將我帶回,還不知從哪兒知道了梨落的身份,一心想要弄死她,是我和他做了交換,同意乖乖的回到莫怪身邊,換梨落平安。”

    “後來的那些年裏,其實我是可以離開墨歸的,可每每,楚天都用梨落來威脅我,有一次,梨落和秦崢上山野炊,是楚天設計了一場意外,在他們野炊的後山上放了野狼,一個叫佳寶的女孩子成了替死鬼,梨落僥倖躲過一劫,後來,楚天又設計了一些謀殺,都是針對梨落的,他總是拿梨落的性命來要挾我,迫使我不得不留在墨歸的身邊,受他的欺凌和虐待。”

    這些事情,荀子邱都聽荀梨落說過,荀梨落曾經遇到過很多次危險一直找不到下手的人,甚至,有一次,一位對荀家有恩的人利用荀家開出的條件,讓荀天恩去綁架殺害梨落,若不是荀梨落身上戴着血玉,可能那時候就遇害了。

    楚天好歹毒的心,竟然想要利用荀子邱的手去殺害他的親生女兒,讓他在知道真相後,永遠的活在愧疚和後悔中。

    知道了真相的兩口子一陣後怕,荀子邱神情凝重的對楚寒夏說:“寒夏,楚天就是個變態,爲了達到目的,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墨歸現在也是個變態,剛纔他還對我說,要對你下手,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派保鏢在你身邊,隨時保護你的安全,你自己也一定要多加小心。”

    楚寒夏點點頭說:“其實,楚天和我是雙胞胎,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就在二十年前,也就是大嫂剩下楚墨後不久,他忽然性情大變,一向對家族生意不感興趣的他,用鐵腕手段,從父親手中接管了家族生意,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父親和母親被他氣得渾身是病,母親當年私自放走我後,就遭了楚天的嫉恨,有一次出門,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然怎麼額看不好了,我覺得,那是楚天動的手腳,當年,他和大嫂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羨慕死人,可是,後來,他就對大嫂越來越冷淡,再後來,竟然找了個小的,還生了個私生子,做的事情也是越來越過分。”

    一個人的變化會這麼大嗎性格大變,前後判如兩人,甚至六親不認楚寒夏一直隱隱有個猜測:“子邱我覺得,楚天已經不是原來的楚天了,他不是我的大哥,不知爲什麼,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說法雖然匪夷所思,可若不是這樣解釋,那要怎麼解釋荀子邱陷入深思。

    兩個人在客廳裏聊天時,秦崢接受了治療進來,雖然不是有意聽,但也聽了個大概,他走到楚寒夏面前說:“媽,您的猜測沒錯,楚天的確不是從前的楚天了,也許從二十年前就已經換了人,我是說,身體沒有換,但是靈魂換了。”

    他無法對楚寒夏和荀子邱解釋穿越的事情,但楚天的的確確是佔據了原來楚天的身體,他的本命叫凌子天,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

    秦崢心裏甚至有個隱隱的猜測,剛纔聽楚寒夏說,楚天是二十年前性格突然大變的,而他在二十年前,剛剛穿越到秦崢的身上,那時候的秦崢莫名其妙的就落了水,等忠叔將他從水裏救出來時,他就染上了一身寒毒。

    後來他問過醫生,就算當時水裏特別冷,及時的被救上來後,經過合理的調理,身體還是有可能恢復如初的,不至於中了寒毒,也許從那時起,他就遭了雛田的設計,包括落水,包括他後來的一系列的不幸。

    秦崢緊緊握了拳,眼底一片陰沉。

    這件事,他一定要調查清楚,就算最後,他的身體不能回覆,不得已,他必須離開這個世界,最後在離開時,他也一定要給大家留下一個安靜平安的環境,不能讓楚天繼續爲所欲爲。

    秦崢緩緩上了樓,荀梨落剛剛睡醒午覺,睡眼惺忪的看見他,慵懶的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子說:“親愛的,剛纔去哪兒了”

    “去北野那裏治療了,北野的醫術真的很不錯,今天我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秦崢爲了讓荀梨落寬心,故作輕鬆的將她攔腰抱起,在屋裏繞了幾圈,笑着問:“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力量”

    “嗯,你覺得好了那就最好了。”荀梨落把頭靠在秦崢的肩膀上,拼命的忍着眼底的淚花,昨天北野告訴她,秦崢這樣的情況,如果想不到其他辦法,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她生孩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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