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種現象,我還真是沒接觸過,好奇怪。”秦書涵深深的覺得,aaron在醫學方面的知識,真的比她豐富很多。

    aaron笑道:“這種現象很少,我也是第一次見過,不過是曾經在書上看到過而已。好了,他們沒有事,如果能就這麼過下去,也不失爲一樁美事,你說對不對”

    秦書涵想了想:“嗯吶,我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所以纔會撮合他們,現在不是更好了嗎,連感情都不用培養了,直接蜜裏調油了,嘻嘻,真有趣。”

    aaron無語的看着她,這丫頭,什麼事情都是有趣,就沒有些別的追求嗎

    兩人開了車回了家,一進門,秦書涵就用鼻子到處嗅着:“好香,額,好香啊,你做了什麼飯”

    aaron好笑的看着她:“你長着狗鼻子嗎做完飯都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居然還能問出味兒來”

    “嗯,你可能不知道我繼承了我媽媽靈敏的鼻子,任何不易察覺的味道到我這兒都逃不掉,特別是女人,所以,以後你最好和女人都避開兩米遠的距離,被我聞到了,可絕對饒不了你。”

    秦書涵兇巴巴的對aaron揮了揮拳頭。

    aaron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心眼兒的丫頭,我是沒有問題的,即便在沒有遇到你之前,也是潔身自好,沒有女人敢來和我搭訕,但是你就不同了,這纔多久啊,又是肖揚又是葉子軒的,所以,該收斂的是你纔對。”

    秦書涵翻了個白眼,笑嘻嘻的說:“這說明我有魅力唄,再說,又不是我招惹他們的,是他們非要死纏爛打,你沒看到我都在想辦法了嗎”

    aaron嘴角抽了抽,她的辦法,還真是不能恭維。

    兩人吃了飯,一起去了實驗室,雲崢的藥劑實驗已經剩了最後一天,今天過去,他的身體如果不出異狀,在實驗室裏觀察三天後,就可以離開了。

    一進實驗室,看到雲崢,秦書涵就控制不住的想,雲崢會不會是她爸爸要不要告訴媽媽可若他不是,她豈不是要白歡喜一場媽媽一定會更傷心的。

    轉念她又一向,雲崢和爸爸秦崢那麼像,或許,他和媽媽撮合一下,兩人說不定還可以結個半路夫妻

    aaron準備好了藥劑,準備親自給雲崢注射,秦書涵抓着他的手問:“注射完藥劑後,他真的會一點兒記憶都留不下”

    aaron好脾氣的解釋:“我這種藥劑起名叫釋然,意思就是,不管你從前有多深的仇恨,受過多大的傷害,注射藥劑後,都會釋然,會讓往事如煙,隨風飄散,當然是會失憶的了,不過他記憶中存在的知識,生活經驗是不會丟失的,這就是這種藥劑的神祕之處。”

    “哦。”秦書涵緩緩鬆開了aaron的手,他說的對,如果雲崢真的是秦崢,他過去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遭受了莫大的痛苦,釋然了也好,如果他是雲崢,聽說他以前曾經殺過人,經歷也挺曲折的,就此忘掉那個身份,重新開始了也好。

    雲崢已經早早等着了,一想到,再過幾天,他就可以徹底獲得重生,他的心裏就無比激動,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aaron手法很好,注射全程幾乎沒讓雲崢感覺到痛苦,因爲是最後一隻藥劑,不似之前注射的那麼溫和,注射後的反應比較劇烈。

    雲崢一開始還緊緊咬牙忍着,然後就開始痛苦的哼哼,到了最後,居然開始劇烈的掙扎,雙眼圓睜,大聲嘶吼,摸樣甚爲恐怖。

    秦書涵看着他那張和秦崢有九分相似的臉,想到自己受苦受難的父親,不禁流下眼淚。

    幸好aaron提早有準備,將雲崢的手腳都鎖了起來,怕他把手腕上的皮磨破了,還貼心的墊了軟布,在他嘴裏塞了乾淨的毛巾。

    可儘管如此,雲崢瘋狂起來還是挺可怕的,瘋狂的用頭撞牆,連着撞了兩下,額角的血就流了下來。

    秦書涵見狀,急忙拿了外傷藥和紗布跑過去,想要給他裹住傷口,在靠近他的傷口時,她的指尖沾了他一些血,正準備擦掉時,忽然嗅到血裏有種奇怪的味道,儘管已經很淡了,但她的鼻子,非同尋常,就算有一點點奇怪的味道,也能聞出來。

    記得很小的時候,她爸爸秦崢被謝小婉和楚天聯手下了毒,媽媽爲了幫他解毒,就把那種毒丸研製了出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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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她看到媽媽手裏握着那瓶毒丸,目光冰冷,知道那種東西是害了她父親的兇手。

    有一次,趁着媽媽外出,她找到了那瓶毒丸,取了一顆,磨成粉末,仔細研究了它的成分和氣味,那種味道,直到現在,還深深的隱在腦海中。

    而後來,秦崢正是因爲身體中的毒素無法解除,才最終無奈的離開她們母子,媽媽也終日以淚洗面,即便不得不以女強人的姿態見人,也總是強顏歡笑。

    那種毒丸的味道,是那樣的特別,以至於她輕輕一嗅,就覺了出來,就是這種味道。

    她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眼眶裏盈滿淚光,盯着雲崢,忽的撲過去,不管不顧的抱住他:“爸爸,爸爸,爸爸,我是小櫻桃啊,您不記得了嗎小時候您最疼我了,經常抱着我,爸爸,爸爸,您記得嗎”

    秦書涵的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剛纔還劇烈掙扎的雲崢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滿目慈祥的看着她,然後頭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aaron又是一陣忙活,給他檢查身體,幸好,他的身體體徵各項都很好,只是因爲力竭而暈了過去。

    秦書涵一直淚眼婆娑的握着雲崢的手,aaron怎麼勸都不鬆開,他無奈的的看着她說:“你不是說,你爸爸是進入了時空機嗎這位雲崢,可是h國雲家的人,雲家你可能沒有聽說過,那是一個古老神祕的家族,每代的繼承人都很強大,家族企業也做的很強大,不過,在二十多年前,雲家年輕一代的家主好像是生了什麼病,至此,雲家纔開始衰敗,家族企業也敗得差不多了,這個雲崢就是因爲和堂兄弟不合,錯手殺了對方,這才坐了牢的。”

    aaron看秦書涵哭的眼睛都腫了,心疼的不得了,將她抱入懷中安慰道:“你想想看,二十多年前,你爸爸還好好的呢,怎麼可能去雲家還殺了人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秦書涵怔怔的看着他,抹了把眼淚說:“我有辦法弄清楚這一切,實驗室裏工具都全,我要和他驗dna,這總是錯不了的”

    aaron想了想,覺得可行,親生父女基因配型高度一致,大抵是錯不了的。

    爲了使結果更加可信,秦書涵準備了十份兩人的血液,做了十次dna測試,有一部分是aaron做的,一部分是她親手做的,等結果出來後,兩人都呆住了,因爲,測試結果,他們確實父女無疑。

    也就是說,這個雲崢,就是秦崢,可是,如果他是秦崢,這些年爲什麼會被送進了監獄中,進了監獄那樣惡劣的地方,以他當初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活下來,他又是怎麼活下來,又是怎麼到了這裏的

    疑問一個接着一個,aaron和秦書涵翻了雲崢所有的案底,結果,一無所獲,除了知道他殺過人,轉過監獄外,竟然對他其他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一次藥劑實驗,因爲是最後一次,排異反應激烈,對病人的體力消耗也比較大,雲崢這一次睡得比較久。

    秦書涵擔心雲崢,便和aaron商量了一下,晚上沒回家,就住到了實驗室。

    好在,aaron的實驗室夠大,以前他又經常在這裏過夜,有準備休息用的牀和被褥之類的東西。

    兩人在雲崢的病房裏搭了一張大牀,和衣睡在大牀上,秦書涵畢竟年齡小,累了一晚上,雖然心裏有很多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反而是aaron,一邊操心着雲崢藥劑實驗後的結果,一邊思考着秦崢和雲崢之間的關係,希望能從雲崢的檔案中尋找到蛛絲馬跡,他好循着那些蛛絲馬跡去找尋兩人之間的關係。

    可是,沒有找到。

    儘管他是個天才,也找不到,可見,對方講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

    他深信,如果對方知道雲崢和秦崢之間的關係,又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那必要要想法設法的掩飾他們之間的關係,而要讓這些事情無人可知,最好的辦法就是毀滅所有的證據。

    所以,就算他現在去h國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來。

    秦書涵的頭枕在aaron的胳膊上,抱着他的腰呼呼的睡得正香,小臉上還掛着幹了的淚痕,眼睛也有些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嘆了口氣,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下定決定,不管這件事多難查,也一定要調查出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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