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一臉悲憤的進了屋,果然在屋裏看到了一張小牀,估計是她養孩子的時候,爲了方便照顧孩子準備的,牀只有一米五寬,關鍵是,尺寸不合標準,他躺上去,兩隻腳垂在牀腳下面,很不舒服。

    沒辦法,只能將就一下了,如她所說,夫妻倆必須在一個房間裏睡,這可能是她的底線。

    秦崢鬱悶的躺在小牀上,這麼睡着一點兒都不舒服,他是講究品味的人,雖然對過去已經沒有了記憶,但該有的品味還是一點兒都沒少。

    荀梨落在浴室裏洗澡,這間浴室設計的十分不合理,浴室是玻璃隔離的,上半截是磨砂的,下半截居然是透明的,她在裏面走來走去,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只要一擡眼,就能看到,而且,這玻璃也隔得很,恰好就在她大腿根那個位置分離開了,只要在靠上一點點,就能看到更多的風景,只要再靠下一點點,就不會這麼具有誘惑力。

    秦崢嚥了咽口水,閉上眼睛,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浮現出那兩條美腿,白花花的,美不勝收,惹人想入非非。

    荀梨落在裏面洗着澡,平時,她洗澡也不過就是二十分鐘,今天,爲了能讓秦崢有更多的回憶,她特意在裏面待得時間長了些。

    當初設計這間浴室時,秦崢就是這麼說的,磨砂玻璃就在這個位置剛剛好,能讓他對玻璃後面的人充滿了好奇心,十分具有誘惑力,玻璃是他自己設計的,應該有印象

    於是,荀梨落這一洗,就是一個小時,聽到外面實在沒有動靜,這纔不情不願的走出來。

    秦崢聽到浴室裏那折磨人的水聲終於停止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準備也進去衝個涼水澡,結果一轉身,就看到荀梨落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

    “你,你你”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爲,在看到荀梨落身體的那一瞬間,他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燥熱感從下體升騰上來,讓他幾乎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狼狽的轉過臉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冰冷一些:“你穿上衣服,這樣,這樣成何體統”

    荀梨落剛要習慣性的反駁他一句,視線捕捉到他耳根可疑的一抹紅,還有他那閃躲的眼神,眼珠轉了轉,脣角逸出一抹笑意。

    “這是我的臥室,我穿什麼不穿什麼是我的自由,以前你可是最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你說,我這樣美嗎”荀梨落婀娜萬分的走過去,故意在秦崢面前晃了晃。

    秦崢一低頭,一股熱流從鼻孔中涌出來,他捂着鼻子,憤恨的罵了句:“不知廉恥。”然後就匆匆跑進了浴室。

    荀梨落聽到他那句“不知廉恥”後,心裏一痛,以前,秦崢可捨不得罵她一句,她被寵得無法無天。

    現在,唉,真是不能比了。

    她想了想,跟着進了浴室,雙手抱臂,倚在牆壁上,笑吟吟的看着秦崢處理鼻血:“用不用我幫你,你這樣鼻血可是越流越多哦,要仰起頭,對,來,看着我”

    秦崢在心裏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再看她一眼,可眼睛還是不受控制的看向她,這個女人,這個妖精,一邊心裏罵着,一邊腦海中冒出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荀梨落放柔了聲音,帶着誘惑力:“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好心疼,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然後,荀梨落用毛巾洗了冷水,在他鼻樑上拍了拍,涼爽舒適的感覺很快就讓他的鼻血止住了。

    她的動作就在他的眼前,秦崢咬牙切齒的說,這女人,居然還沒穿衣服,就這麼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不是勾引是什麼

    這個時候,那句話又那麼冷不丁的冒了出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着荀梨落嫣紅的脣瓣,性感的曲線,完美的身材,心裏感嘆着,都生了四個孩子的女人了,身材居然一點兒也沒走樣,還像妙齡少女一樣,難道沒有古怪嗎

    可是,他心底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就是想要嘗一嘗啊,算了,先試試感覺,故事裏被女鬼吸一次精魄,也不見得會死,關鍵是那些男人把控不住,縱慾過度。

    所以,就嘗一下味道,應該沒有問題的

    這麼想着,鬼使神差的,秦崢就俯下身,銜住荀梨落的脣,託着她的後腦,開始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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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的脣如想象中一般誘人,柔軟,馨香,甜蜜,嗯,讓人慾罷不能。

    秦崢吻着吻着,就上了癮,開始加快動作,荀梨落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別人碰過了,自然是敏感的很厲害,被秦崢這麼一弄,那種久違的熟悉感襲了上來,瞬間就有些不能自已。

    於是,兩個人在浴室裏就開始互動起來,秦崢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荀梨落抵在牆壁上,然後

    本來以爲,做這樣的事情他應該很陌生,沒想到,真的壓在她身上,居然感覺那麼熟悉,簡直就是輕車熟路。

    秦崢一邊沉醉着,一邊糾結着,不知道這女人靠這樣的方法從他身上採了多少精氣,怎麼可以這麼年輕誘人

    荀梨落本來就有意和他破鏡重圓,要不然,也就不會苦守這麼多年,人們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狼似虎的年齡,老公都不在身邊,每當夜好男人經的時候,有多難過可想而知,所謂久旱逢甘霖,她就是渴久了的人,秦崢一主動,她就忘了他剛纔的惡劣態度,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熾烈的運動中去,不可自拔。

    秦崢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能沉醉,一次就好,只是找找感覺,看看兩個人是不是像她說的那樣熟悉,可是,心裏這麼想的,身體卻是誠實的。

    一沾上她,簡直就離不開了,秦崢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後折騰的荀梨落筋疲力盡,伏在他身下求饒,這才放過她。

    最後,荀梨落終究還是沒能自己走回臥室,還是秦崢給她洗了澡,抱着她回到臥室,放在大牀上。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讓他心情瞬間由陰霾遍佈,變得陽光明媚,看來,都說這種運動可以緩解精神壓力,還真是有效。

    他坐在牀邊,呆呆的看着荀梨落,用心感受了一下身體,並沒有發現不舒服的地方,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了,難道說,她並不是靠什麼特殊的方法來保持青春的

    或許,是他太多疑了,可是,他不多疑行嗎從一睜開眼睛,整個世界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每個人都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誰對他是善意的,誰是想利用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不該相信誰,做什麼事情都得小心翼翼,每一天都過得格外謹慎,這種生活,真的很累。

    有時候他在想,算了,就算是被荀梨落騙,騙就騙,反正可以過這麼富足的生活,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供他享受,有四個可愛的孩子,生活一切都顯得那麼玄幻而美好。

    可轉念一想,萬一他真的是被騙了,對方是懷着某種目的來的,萬一他落入了對方的圈套,害的他忘記的家人,朋友,受到傷害,他不就是個罪人了不行,該堅持的原則還是要堅持。

    秦崢就在這樣的天人之爭中,漸漸沉入夢鄉,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踏實的好覺,夢裏沒有未知的黑暗,一片陽光明媚,無限美好。

    第二天一早,秦崢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身邊躺着睡顏恬美,無限安詳的女人,驚得忽然坐起來。

    這麼一動彈,身邊的荀梨落就醒了,她皺着眉頭睜開眼睛,習慣性的伸手去挽秦崢的手臂,結果,被他忽的抽走不說,還因爲動作幅度過於大,反彈力將她撞得從牀上掉了下來,幸好這麼多年來,鍛鍊身體一直沒有拉下,她的身體敏捷度很高,迅速扶着牀沿站穩了。

    但即便如此,也還是結結實實的閃了一下腰,昨晚被他不知饜足的弄了許久,渾身痠痛難擋,現在再閃了一下,更是疼得厲害。

    荀梨落忍着痛,扶着牆壁站穩了,怒道:“秦崢,你神經病嗎昨晚要老孃的時候,像個不知饜足的龜孫子,今天一大早,這就過河拆橋了閃了老孃的腰了,你個混蛋。”

    秦崢從來沒想過,一個美麗無雙的女人,居然會這麼態度惡劣的罵髒話,還罵的風情萬種。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中了美人的毒了,或許,這纔是她的目的,讓他慢慢的中毒,直到不可自拔,到那時候,就算是死,或許都是願意的,若不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是怎麼來的一定是迷心竅的男人們留下來的。

    不行,他一定要鎮定。

    於是,秦崢忍着自己的心疼,彆扭的轉過身去:“誰知道你昨晚給我弄了什麼" yao",怎麼今早我看到你沒什麼感覺呢你別不是找不到男人,纔想到這樣給我下藥的方法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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