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很破舊了,而且裏面一個練武的人也沒有,但是地方倒挺寬敞。</p>
“爹爹,有客人來了。”可可帶着兩人推開一個房間的門,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p>
陰暗的房間裏,一個精壯的漢子躺在牀上,他骨骼很大,雖然身上已經很瘦了,但是依稀可以看見肌肉隆起的形狀,應該是個武師。</p>
“有客人來真是稀奇啊,是你的朋友嗎?”王可可的父親親暱的摸了摸女兒的頭,看了看凌旭和林可馨。</p>
“是的,今天我賣花遇到了壞人,是哥哥姐姐救了我,我還把藥錢弄丟了,是姐姐幫我買的藥。”可可照實說了。</p>
“逼人王龍象,多謝兩位,可惜我有傷在身不能下牀行禮,請不要見怪。”王可可的父親說。</p>
“不用客氣,都是舉手之勞,你傷得好重,爲什麼不去醫院?”林可馨說。</p>
“唉,慚愧啊,我是靠經營拳館謀生,跟人爭鬥受了重傷,斷了經濟來源,現在全靠可可賣花勉強度日,去不起醫院,況且我受的是內傷,醫院也治不好。”王可可的父親王龍象低下頭說。</p>
“我略懂中醫,能讓我把把脈嗎?”林可馨說。</p>
“這……多謝。”王龍象遲疑了一下沒有拒絕。</p>
林可馨上前爲王龍象把脈,秀眉緊顰,一臉的莊重。</p>
“你的傷……”林可馨剛開口,卻被王龍象打斷了。</p>
“可可,你快去煎藥吧,別耽誤了時間。35xs”王龍象說。</p>
“嗯,爹爹,我馬上就去,這次的藥材姐姐買全了藥方上的藥材,一定有效果!”她滿臉喜悅的去廚房了。</p>
王龍象看着可可離去的背影說:“唉,其實姑娘不說,我心裏也清楚,我傷及五臟六腑,又沒有及時醫治,恐怕命不長久了,可憐了這個孩子。”</p>
林可馨查了他的脈象,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恐怕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p>
“你現在趕緊去我們醫院住院治療,中西醫結合應該還有希望。”林可馨說。</p>
“你這個武館是自己的產業嗎?可以賣掉暫時救急。”林可馨說。</p>
“武館是師父留下的產業,我作爲蔡李佛的嫡系傳人,就是死也不能賣掉!”王龍象堅定地說。</p>
“武館賣了還可以買回來,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忍心讓你女兒成爲孤兒?況且武功最重要的不是一間拳館,而是傳承,你死了怎麼把你的功夫傳承下去?”林可馨說。</p>
“這……”王龍象猶豫了。</p>
凌旭看了看,果然已經是家徒四壁了,屋子裏面除了牀和簡單的桌子,基本上沒有任何東西。</p>
“砰!”這個時候,有人一腳踹開了武館的大門。</p>
“王老頭!該還錢了!沒錢老子拆了你這破房子!”無比囂張霸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p>
林可馨和凌旭對視了一眼。</p>
“爹爹!”王可兒跑了進來,“那羣要債的流氓又來了。”</p>
“哈哈,我們可不是流氓,我們是正規的資產管理公司,欠錢還錢天經地義!”一個上身紋了個豹子頭的肥頭大耳傢伙帶着四五個人走進了屋子。</p>
“我靠,這裏面什麼味啊,真衝!”那傢伙皺着眉頭說。</p>
“哎,今天人不少啊,你們是王老頭的親戚嗎?趕緊替他還錢!”領頭的豹子頭說。</p>
凌旭看着這些人,明顯都是些地痞流氓,其中一個還打着石膏,竟然是在步行街廣場上被凌旭拗斷手腕的大花臂。</p>
大花臂也看到凌旭了,他急忙指着凌旭高聲說:“老大,就是這個傢伙打斷了我的手!”</p>
紋着豹子頭的傢伙目光落在凌旭身上,冷冷地說:“真是冤家路窄啊,你打傷我花豹的兄弟,這筆賬怎麼算?”</p>
“你要怎麼算?”凌旭不動聲色的問。</p>
“沒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我兄弟的醫藥費加營養誤工費10萬塊!”花豹冷笑着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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