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居然也敢在這裏撒野。
秦悄摸着自己的手錶,一點點的扯出火線。
“你猜?”秦悄脣角上勾,露出邪肆的笑痕。
大武就說過,秦悄囂張的樣子,特別的欠揍。
讓人氣的牙癢癢,又對她無可奈何。
秦悄的張狂的氣場,讓左懷青都一愣。
這樣的氣勢,這樣的姿態,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這麼年輕男人該有的。
“把他給我趕出去。”左懷青對着手下命令道。
兩名手下剛要動,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劃過他們的衣服,劃傷了他們的皮膚……
可是,衣服壞了,卻沒有見到身上有傷口。
可是,卻又一條痕跡,在灼熱着皮膚,就像是被燒紅的針劃過一般。
秦悄趁着兩名手下愣神的時候,已經閃身到左懷青身邊,鋒利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千萬別動,你問問他們疼不疼?”
秦悄眯眼痞痞的開口道。
“疼,疼死了……”還沒等左懷青問,手下就立馬回道。
要知道這細軟的火線,比匕首還要鋒利,它能深深的刺進皮膚裏,不必刀扎進去的傷口淺。
最主要的是,劃傷了你,還不會出血,甚至讓你一眼還都不一定能看出來傷口。
可是這火燒燒的疼痛感,卻會要了你的命。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了我,我會要你命。”
左懷青畢竟是橫人,被秦悄這麼用刀架在脖子上,自然是會惱。
“要我命,你也得先有命活纔行。”
秦悄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左梟。
“你們左門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沒規矩了,居然連孕婦都綁架?”
秦悄這話是對左梟說的,也是說給在座這些男人聽的。
“大甜在哪?”一直沒有開口的左梟終於開口了。
“左梟,門主的位置給我,我就把那個女人給你,否則,你就等着給她收屍吧!”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左懷青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反正那個女人就在他手裏,這些人又都支持他,左梟今天必須下位。
一個毛頭小子,還想和他鬥,在他眼裏,他就跟沒斷奶的孩子是一樣的。
“聽聽這話讓你說的,多麼理直氣壯,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你還是個男人嗎?嗯?”
秦悄用刀背去拍着左懷青的臉,這樣帶着羞辱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在打左懷青耳光。
“給我殺了他!”左懷青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我看誰敢?”左懷青的話音剛落,左梟立馬吼道。
要知道左梟雖然年輕,但是,從他上位後,不管遇到多難忍的事情,他都沒有這樣吼過。
這一生吼,讓左懷青的手下都不敢動。
秦悄眯眼看了一眼左梟,他的狠勁兒還欠練。
左梟雖然生在左家,但是,他和左家這些只重金錢的人不一樣。
他更看重的是感情,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致命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