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覺得對不起我爸的同時,又特麼的怪自己,把你扯進來,對不起你”
許歡顏側頭趴在自己的膝蓋上,一直在哭。
“歡顏,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幫你是我自願。”
“我會對你發火是因爲心疼你”
白墨伸手摸了摸許歡顏的頭,她和悄悄完全是兩種性子。
許歡顏的生活很單一,使得她的性子也單純。
什麼事情都自己憋着,自己受着,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他要是再不對她發發火,刺激一下,讓她那薄臉皮變的厚一點。
他都擔心許歡顏再憋出病來。
尤其是在她生完孩子之後,那一段時間,許歡顏的情緒非常不好。
動不動就發脾氣,白墨帶她檢查了,產後抑鬱症。
那段時間對於白墨來說纔是最難的,又要照看孩子又要照顧許歡顏。
許歡顏那段時間很焦躁緊張,有時候他的手機一響,只要是熟悉的人打來的電話。
許歡顏的精神就會緊張起來,就怕讓人知道她是女人,還知生了孩子
許歡顏只信他一個人,能依賴的也只有他。
從同意帶她走的那一刻起,白墨就知道許歡顏是他的責任。
他就會管她,不但要管還要管好。
不管是爲了她還是爲了孩子。
許歡顏當然知道,白墨做什麼都是爲她好。
世上再也沒有比白墨更好的男人了。
“我爸說讓我們把證先領了,然後辦婚禮”
許歡顏看着自己的手裏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開口道。
“之前我們說的是辦場婚禮,完成我爸的心願就好了,就一場婚禮”
“我後來反悔,是因爲我爸說要扯結婚證,這和婚禮不一樣”
“我能求你跟我半場婚禮,但是,沒那個臉求你和我扯結婚證”
許歡顏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是很用力的咬着,就是不想讓自己哭出聲音。
“可是我除了賴着你外,我再也找不到可以任性的人了”
這時許歡顏擡頭看向白墨,眨眼睛的時候,眼淚就掉了下來。
“歡顏,夜斯可以晚晚今天和他特別親”
這是白墨第一次,和許歡顏說讓她找夜斯,三年來第一次。
“白墨,你知道那一晚,就是夜斯被他姐下藥的那一晚”
許歡顏不願意去回想,不想去想那一晚的事情。
“嗯,你說過”白墨摸着許歡顏的頭,動作很輕。
他知道許歡顏一直都缺乏安全感,要不也不會一直抱着槍。
不管是在戰魂基地,還是在t大隊,許歡顏都是自己一個宿舍。
所有人都認爲她是性子孤冷有潔癖,誰都不會想到她是女人。
就是在知道悄悄是女人之後,也都沒有懷疑過她。
因爲她爸是許團長
許團長家就許公子一個人
許團長逢人就說,家裏要是有個女兒就好了,歡顏性子太冷,不貼心
就因爲許團長,所以大家才忽視了,許歡顏從來不和別人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