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的那一下算是無聲的警告。
悄悄則是又往戰擎的身上蹭了蹭,吐着舌頭笑了笑。
帝國
當傭人把揹着小揹包,抱着足球的拜拜領進來時,夜斯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拜拜則是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直接當成自己家走進來。
把小揹包直接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抱着足球坐下,也不去看夜斯。
也不和他說話,就那麼看着自己抱着的足球。
“你怎麼來的”夜斯一開口嗓子沙啞的厲害。
“坐車來的,難不成我還走來傻嗎”
拜拜不客氣的回道,可以說語氣很衝。
尤其是“傻嗎”問出來,那語氣那神態,分明是在說夜斯傻。
“我”夜斯一直不喜歡拜拜,他所說的不喜歡不是那種討厭的意思。
就是對於他這拽拽又噎人氣人的本事,無力還擊。
這讓他很不喜歡。他這麼大的人了,還說不過一個小屁孩。
每次都被他給氣的想要罵人
“給我做點飯,餓了你家怎麼這麼遠,煩死了。”
拜拜最不喜歡的就是坐車,尤其是要坐很久的車,他都不喜歡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歡來夜斯家。
但是,他爸爸說讓他來,他就一定會來。
每次他去外婆家,爸爸都會說,“到了外婆家,一定要聽話,別淘氣,別惹外婆生氣”
可是這次來,他爸爸居然對他說,“淘氣可以,但是必須要保證自己不受傷,還有任何事情都找夜叔叔。”
只要不危險,就可以隨便玩,而且是可以無所顧及的玩。
最後他就是這麼問他爸爸的,結果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這也是拜拜願意來的原因,這種感覺彷彿是拿着免死金牌,隨意殺人一般。
“沒有飯,餓着不好好說話還想喫飯”
夜斯拿過手機,沒好氣的回道。
拜拜能被送到這裏,不是白墨就是悄悄,因爲他這裏別人不知道。
夜斯手裏捏着手機,是給白墨打還是給悄悄打
兩個他都不想打,夜斯現在就是不想見白墨和悄悄。
不是小孩子間的賭氣,而是很矛盾的心裏。
當他把許歡顏從婚紗店帶走時,他就知道她是女人了。
所以他強要了她
因爲許歡顏的不配合,還有她那一句句讓他惱怒的話,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
他承認他那晚是過分了,不但逼着許歡顏給他口,還言語上羞辱了她
最後還不顧她的求饒而強要了她
但是,他並沒有後悔那麼做,因爲許歡顏騙了他,一次又一次
那一晚,不管他怎麼要她,怎麼逼她,讓她承認她是他夜斯的女人,不會嫁給別的男人,可是她就是不承認
所以他纔會發了狠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他給了她警告,說她要是敢和別的男人結婚,他就弄死她。
可是,最後她還是要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