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別難過,我的校長先生 >Chapter36.貼身照顧
    宋星與正窩在家裏看電視劇,宋溫與進門就吩咐:明天請假,搬家。

    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搬哪兒”

    “學校,嗯我的房間就在寧煜旁邊。”宋溫與交代着,嘆了聲,她真的有點多想了嗎

    那麼多房子,偏偏她跟寧煜做了鄰居。

    “哦。”宋星與好像是毫不在意一樣,“五六樓的房子是最大的,其他的都是一室一廳,小戶型,給你六樓說明重視你,寧煜喜歡安靜,六樓一直不安排人住呢。”

    把車鑰匙甩進門後的櫃子裏:“中午怎麼喫的”

    宋星與繼續低頭看自己的女神並不怎麼精湛的演技:“外賣。”

    換好睡衣,宋溫與把手機上的消息挑挑揀揀回覆完,“我要休息一會了,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我現在過的依然是法國時間,如果我晚上起不來,請用剛出爐的香蕉披薩叫醒我,謝謝。”

    宋溫與一覺睡到凌晨,起牀倒水,才發覺還得現燒,冰箱裏只有宋星與冰進去的飲料,索性抱着涼的牙齒打顫的飲料解了渴。

    桌子上放着兩個披薩盒子,掀開看了看,一盒完整的香蕉披薩,另一個盒子還剩下一塊半,嗯她好像隱隱約約記得睡得正好的時候有人來喊自己起牀的,被自己濃厚的起牀氣給排山倒海了

    香蕉披薩的盒子旁邊有一張沒帖住掉下來的便利貼:請假沒成功,明天照常上班,最近學生暑假彙報演出,懇請忙完這陣再搬,如有打擾到老宋同志的生活計劃,還望海涵。

    披薩雖然冷了,但在飢餓面前冷披薩也是很美味的,就着冰飲料吃了兩塊冷披薩,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裏找出便利貼寫回復:準了,小宋同學努力工作,我在後方會給予全力支持,搬家事宜酌情延後,具體時間再議。

    然後拿着寫好的便利貼左找又找,一巴掌糊在衛生間的鏡子正中間。

    宋溫與五年前在雪裏穿着溼掉的棉拖鞋走了那麼遠的路,再加上身上當時只穿了一套單薄的睡衣和一件並不擋風的開衫,成功的留下了體寒的毛病。

    在法國的這幾年一直被隋煬用藥膳食療養着,足足養了四年,倒也是最近兩年沒復發,並且一直忍着不喫任何冰涼的東西,這也是隋煬嚴令禁止的。

    回國以後,宋溫與就跟長期壓抑了好久的學生突然衝出校門一樣,什麼隋煬不讓喫她就喫什麼,要是在以前,別說飲料,就算是咖啡隋煬也不讓喝,回國之後,宋溫與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吃了多少涼東西了。

    昨晚的冷披薩和冰飲料太過放縱

    宋溫與躺在輸液大廳的椅子上,眯着眼睛數着輸液管裏的滴滴答答,倒也催眠。

    手臂被搗了好幾下,一旁的大嬸一臉不滿的瞪着她:“小姑娘,你手機響了半天了,你聽不見呀”

    從昏沉中回過神來,正襟危坐,紅着臉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從口袋裏拿出一直響着的手機:“喂”

    “我這邊有一些局裏下來的東西需要你籤一下。”寧煜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他擺動着手裏剛剛開會發下來的a4紙,其實這個開學的時候簽好就行,現在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他只是給自己找個理由打電話給她。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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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什麼,從早上想起來她,他心裏就慌慌的,連襯衣釦子都扣錯位了,像是有一杯倒滿的水,晃啊晃的,讓他沒法靜心。

    所以,會議中途,他跑出來打了這麼一個忽悠人的電話。

    “哦什麼時候簽好”宋溫與應了一聲,她從六點肚子疼到現在,實在忍不住了跑出來打吊瓶,現在自然沒辦法過去。

    “哎呀你這血管怎麼這麼細呀不好扎,手翻過來看看。”身邊坐了一個女孩,緊跟着過來扎針的小護士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放棄了。

    電話那頭的人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這絲信息,“你在哪”

    “唔在外面。”剛剛昏昏沉沉的,感覺不到疼,現在清醒了,肚子抽痛的感覺又跟血液流通一樣慢慢席捲全身,讓她打電話都沒了心思。

    “告訴我地址。”

    他怎麼能來,宋溫與連忙在電話這邊搖頭:“你要地址做什麼,我馬上回家了”

    穿正裝的寧校長好像更帥了些宋溫與蜷縮在椅子上,半睜着眼睛看着那個匆匆跑進來的男人,他好像是剛從哪個會場上出來,穿着筆直的西裝褲,純白襯衫上的扣子開了三個,西裝外套被他隨意的掐在手上,跟在她記憶裏,六年前那個火紅頭髮,穿着隨意散漫又帥氣的男孩影像重疊。

    小腹上熱熱的,好像是個暖呼呼的火爐被放在了肚子上,讓坐在輸液椅上的人閉着眼睛,舒服的嘆了一聲。然後,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熱燙的,充滿薄荷菸草味的懷抱抱起宋溫與被寧煜的西裝外套包着,聞着他衣服上淡淡的香水味,敗給了身體上的睡意。

    護士拔針的動靜雖然小,還是吵醒了病牀上淺眠的人,宋溫與眯着眼,看着寧煜一臉認真的跟站在旁邊的醫生討論着什麼,最後聽醫生說了一句:“這個最好的辦法就是中醫調理,這種情況下她每個月來例假都會很痛苦,並且很可能影響到以後生育,這樣,我先開七副藥,等她醒了問清楚她的例假時間,以後每個月例假來前七天到十天過來找我,每月都得喫。”

    “好,謝謝你了,傅醫生。”寧煜聽的很認真,就像是在聽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報告。

    送走醫生,躺在牀上的人下意識的閉上了偷看的眼睛,病房門被輕輕的關上,好像是怕打擾到她一樣,穿着皮鞋的寧煜走路的聲音都刻意的小心翼翼的放輕了很多。

    慢慢的坐在病牀旁邊的椅子上,輕輕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大手伸進去試了試熱水袋有沒有被她弄錯了位置,還熱不熱然後衝了新的熱水袋,用乾淨的手帕包好,輕輕的把捂在她肚子上的那個換下來,把這個新的換上去,宋溫與偷偷的睜開眼睛半眯着,看他神情專注,就像是正在做什麼很重要的事。

    熱水袋很燙,連眼淚都被燙出來了,宋溫與尷尬的想擡手拭去,被寧煜按住剛拔完針的手。

    “醒了餓不餓,想不想喫什麼東西”寧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耳垂,涼涼的,充滿霧氣的眼睛,鼻翼上還有兩滴眼淚,寧煜輕輕的用手指拭去:“怎麼哭了,還疼嗎他們說打完這瓶應該不疼了阿,我去找他們問問。”

    拉住正要離開的手,他的身體好像一直都燙燙的,手心燙的嚇人,就連手指都熱熱的。

    又更緊地攥了攥,宋溫與頭還是暈暈的,可能藥里加了東西,連句話都沒力氣說,歪頭換了個睡覺姿勢,又無意識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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