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是誰那可是江寧赫赫有名的一姐,有誰敢不給紅姐面子的,那不是找死嗎
在場的除了黑子等人,所有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都被我說的話驚呆了。
“陳平,你”佟湘指着我,氣得直髮抖。可不是嗎,她可是陶紅的人我當着她的面掃了陶紅的面子,她能對我有好脾氣纔怪事了。
“閉嘴”我冷冷掃了她一眼,打斷她:“你要是來爲我賀喜的我陳平舉雙手歡迎,要是來當說客的,抱歉我不想聽也不會聽。”
“你所作所爲我會如實轉告紅姐的,陳平你可要想好了”
“哼。”我冷哼了一聲,絲毫沒把佟湘的威脅放在眼裏。自打我被陶紅坑的那一刻起,我跟陶紅之間就不可能成爲朋友,也不可能聽命於她。
我這人就一個脾氣: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別人欺我一次,我誓必辱他兩次,三次、
她陶紅坑了我,還這麼羞辱我,總有一天我要統統討要回來
“平子,跟這三八廢話這麼多幹嘛,看她也不是啥好貨,先草了她,再幹陶紅。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她陶紅別人怕,咱哥倆還偏就不怕有本事就讓她來端了老子的腦瓜殼,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帶靶的”黑子性子衝動,一言不合就要動粗,挽了袖子就欲弄佟湘。
“你要幹嘛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可是紅姐的人”佟湘往後退了兩步,眼睛緊緊盯着黑子,語氣雖然強硬但表情多少有些害怕。
“老子就動了怎麼着”
眼看黑子要動手,我連忙伸手拉了他一下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亂來。
黑子擡頭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忍住了。
雖然我也看不慣佟湘這種勢力小人,很想弄她。但是這時候對她下手明顯不明智,倒不是怕她陶紅,主要是怕落人話柄,對一個女人動手傳出去多少有些面上無光。
“佟經理,麻煩你幫我向陶紅帶句話,你告訴她,她怎麼坑我的,我陳平早晚有一天我要坑回來,怎麼羞辱我的,我早晚要羞辱回來不送”
“對了,還有一句話要送給你,別當白眼狼,關鍵時刻救你命的不是她陶紅而是我陳平好自爲之”
佟湘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咬了咬牙轉身走了,估計被我刺激得不輕。
“陳平,你終於讓我我看到了你男人的一面解氣”看着佟湘灰溜溜離去,謝瀟瀟嘴角勾起朝我豎了一大拇指。
“怎麼的聽你意思是我以前就不男人了啊要不要晚上試試”我玩笑道。
“去死什麼話到你嘴裏怎麼都那麼齷齪啊。”
“我齷齪額”我當場差點忍不住就要把她在咖啡館幫我做的事給抖落出來,好在緊急關頭我剎住了,主要是現場人有些多,說這種事不太方便。
而且要是說漏嘴,謝瀟瀟肯定跟我沒完沒了。
得,好男不跟女鬥,我讓她一回。
 “好了,時間到了。黑子,放禮炮,咱們剪綵開業”我扯開話題說道。
“啪啪啪”一陣熱烈的掌聲。
開業儀式完畢我獨自上了頂樓辦公室,工作上的事情完全由張敏掌握,我一點兒不操心。黑子邀約着大牛去關公廳逗美女去了,謝瀟瀟幫襯着張敏招呼往來消費的客人,說等忙完一陣後再來找我。
我點燃一支菸靠在躺椅上抽着,心裏隱隱感覺今晚會出事,右眼皮直跳。
吐出一個菸圈,我用對講機聯繫上了簸箕等人罩場弟兄,囑咐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務必要保證開業不受影響。該來的總回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安保措施做到位,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
夜總會生意很火爆,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多都沒遇上什麼麻煩事兒,我心裏不禁犯嘀咕,難不成我多慮了
我正打算安排一個人送謝瀟瀟回去呢,忽然的總裁辦公室的電話急促響起。
“喂,我是陳平。什麼事兒”
“不好了陳哥,六號包間有客人挑事,把瀟瀟姐給關裏面了”張敏急促道。
“什麼把謝瀟瀟給關裏面了你幹什麼喫的”我頓時有些生氣:“簸箕他們去了嗎”
“去了,那幫人有來頭,而且人也不少。簸箕大哥說不好辦,讓我詢問你的意思。”
“讓他們在那等我,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我匆匆就往六號包間趕去。我趕到那兒的時候,包房外走廊上黑壓壓的全是人,用眼粗略一掃最少得有二三十號,除卻公司內部保安和簸箕他們八個罩場的以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認識,他們大多穿着坎肩體恤,光着膀子,露着紋身。
瞧這造型,應該是道上混的人。
兩幫人對立而峙,眼看一場衝突就欲爆發。
“怎麼回事兒”我走上前去拉了一下簸箕問道。
“陳哥,他們是喪虎的人,專門來挑事的。瀟瀟姐被喪虎給扣在包廂裏了,這幫人堵住我們,死活不讓我們進去。”
“喪虎是誰你們喫屎的嗎堵住不讓進就不進了,要是瀟瀟姐有個閃失我拿你是問”我生氣不已。這特麼黑子找來的都是什麼人,居然被人堵住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喪虎是向太東手底下頭號打手”說着,簸箕把頭低了下去。瞧他那模樣,顯然是畏懼喪虎的名頭。
向太東的人難怪敢這麼囂張
這時候我可沒工夫跟簸箕較勁,我心裏擔心謝瀟瀟的安慰,連忙推開人羣走了上去,盯着爲首的一個紋身男:“讓開”
“吆喝,你特麼算老幾啊敢跟老子這麼說話,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識相的給我滾一邊去,要不然老子弄死你這小白臉”
“我知道你媽給我打打死打傷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