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後,我連忙讓黑子帶着三十多名兄弟分四輛車乘坐,帶上了傢伙殺了過去。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趕到了地方,夜色漆黑,北風呼呼,村子裏傳來幾聲零星的犬吠。
“是陳哥嗎”剛準備進村,忽然的冒出一個人來。
我點了點頭:“你是紅姐手下的人吧人在哪帶我們過去。”
這人點了點頭:“就在前面不遠,我擔心靠太前揮被他們發現,所以一直沒敢往前探,在這裏等着陳哥。”
一邊小聲說着,這人把我們帶到了一土坯牆後面。
“喏,陳哥。就是那間燈亮着的屋子。”陶紅手下指了指遠處一件民房說道。
我擡眼看去,那是一件磚瓦結構的土坯房,此刻已經是深夜了,房屋裏面還亮着燈,隱約能聽到裏面有聲音傳出,因爲隔得稍遠聽不清楚裏面人說什麼,但是能肯定裏面不止一個人。
“全給我蹲下,別發出聲。”我讓兄弟們都蹲下,隱藏好,然後吩咐道大牛:“大牛,你悄悄摸上去看看,注意安全。”
大牛咧嘴笑了笑,點了點頭,悄悄摸了過去。
大牛在我們這幫人中身手算是最好的了,有他出面打探我也比較放心。黑子也想去,但被我攔住了。
不多時,大牛的身影就已靠近民房那邊,我用望遠鏡緊緊盯着那邊動向,一有消息就立馬行動。大牛身法靈敏,左突右竄,很快的,摸到了民房窗戶下邊,一動不動靜靜的聽着裏面人談話。
大約過去了一分來鍾後,大牛伸手朝我揮了揮手,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然後作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那意思:屋裏有兩個人,確定是江川的手下,殺之。
“媽的果然是江川手下”我在心底狠狠罵了一聲,然後吩咐所有弟兄:“都給我靠上去,子彈上膛。”
“唰唰。”一陣槍栓聲。
我跟黑子大頭,帶人慢慢靠了過去,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打草驚蛇,能活抓最好。
可惜我低估了裏面人的警覺性,當我們還距離房屋約莫十來米左右距離時,忽然的裏面一聲爆喝傳來:“有人”
緊跟着“啪”的一聲,屋內燈光驟然乍滅,一下子全黑了下去。
既然已經暴露了,我也顧不得什麼,當即道:“給我上死活不論”
“嘩嘩譁。”一大幫人,開始朝小屋圍攏過去,很快就把小屋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他們想跑除非長翅膀從天上飛出去
“裏面的人給我聽着立馬出來投降花花四濺,爺爺我考慮放你們一條活路,要不然砰。”黑子話還沒說完,裏面人朝着他就射了一槍,子彈擦着黑子耳旁飛過打到一石頭上,頓時火星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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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阻止住了:“別衝動,不到萬不得已別用這玩意兒,把村民驚醒就不好辦了。”
“草。算這幫孫子走運,媽的,都給老子上,突突死這幫王八蛋。”黑子把火箭筒收了回來,掏出裝了消音的手槍,帶着一幫兄弟攻了過去。
剎時間,只聽得槍聲陣陣,雙方立馬交上了火。
不過對方人就兩個人,我們這邊三十來人,火力自然不能跟我們比,很快就被我們壓制住了,愣是打得他們不敢露頭。
“砰”靠近房門,我一腳把木門踹開,不過沒有第一時間衝進去,而是舉槍對着裏面一陣亂打,黑布隆冬的也看不到目標,先震住再說。
“給我衝進去,弄死這幫王八蛋。”黑子帶人就往裏衝。
“砰。砰”但是很快又退了回來,裏面兩王八蛋槍法挺準的,接連幾槍放倒了我這邊好幾個兄弟。
看得我直冒火
“媽的,扔手雷”氣急之下,我也火大了,顧不得把動靜鬧大,當即拉了保險栓就朝裏面扔了一個手雷。
很快的一聲劇烈的炸響傳來“轟”一時火光沖天,伴隨着的還有一聲慘叫:“啊”
我估計裏面有人受傷了,連忙乘勢帶着人攻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就看到兩個穿着軍用迷彩服的男人背對背靠在房屋一角,大口喘着粗氣,其中一人一隻手被炸得黑不溜秋,手臂上一個勁的直冒血。另一個也好不到哪裏去,伸手緊緊捂着腹部,一張臉因爲痛苦緊緊扭曲在一起,估計是腹部受了傷。
“麻辣隔壁老子弄死你們”黑子二話沒話舉槍就射,我忙道:“等等。”
黑子忍住了,我這才冷冷掃向這兩人:“說,東帝的事是不是你們乾的江川在哪兒”
“哼是老子乾的怎麼着了,要不是你們人多想拿住老子做夢想從老子嘴裏套話你特麼還嫩,你雕爺在金三角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打死了我川哥一定會爲我報仇的”雕爺斜睨了我一眼,一臉的傲氣。
麻痹的,不就是個毒販嗎跟老子猖狂個什麼草
“把這孫子給老子射成窟窿”
“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響起,不出半分鐘,雕爺全身上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搶眼,血泡直冒,他直到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或許他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送他上西天。
“你呢是不是也不說”我冷眼掃向雕爺旁邊的迷彩服男子。
男子捂着腹部冷哼了一聲,啥都沒說,撇過了頭。
“媽的,還挺有骨氣啊,平子懵跟這孫子廢話了,這些人都是慣犯,想套話有點難,依我看直接弄死算了。”黑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處理乾淨,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