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神她只想睡我 >55.你怎麼不說你是來捉姦的?
    此爲防盜章  一打開門就看到韋一斜靠在門框上, 低垂着眉眼,隨意披着的栗色長髮遮住了半張臉, 酒味撲鼻而來。

    剛還在“腹誹”這個土豪閨蜜。

    蘇文默驚訝, 忙放下垃圾袋過去扶她,“你這麼晚怎麼過來了怎麼不自己開門”韋一有她家的鑰匙, 她有韋一家密碼。

    蘇文默嗅了嗅,蹙眉, “你喝酒了”她知道韋一現在很少去應酬, 能讓她親自應酬的一定是很重要的客戶, 還得喫飯的地方她方便。

    韋一“嗯”了一聲,“大客戶。”

    今天的客戶是個法國老牌的護膚品公司,d司,最近想打開亞洲市場,在亞洲的廣宣上可勁兒的砸銀子,給廣告公司的利潤很大。很多同行公司都去競爭, 最後參加招標的還有5家, 而且都是業內知名度很高的企業。

    按照慣例,護膚品公司的廣告基本都是請女明星的,奧韋雖然成立了八年了, 但是影視廣告這邊經驗不多, 韋一擔心沒有勝算, 所以平時幾乎不應酬的她也親自上陣託人找關係請喫飯。

    蘇文默扶她坐在沙發上後, 忙跑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蜂蜜水。”

    邊遞給她邊站在那裏上下看她。這女人前幾天去巴黎還真是沒少買啊, 一身的名牌,白色帶鑽的大耳釘,白色的圓領七分袖襯衣下面有着一圈荷葉擺,黑色的包臀鉛筆裙,顯現出她常年健身玲瓏有致的身材,足有10釐米的紅底黑色高跟鞋被她隨意踢倒在地毯上。

    她安靜的斜靠在咖啡色的布沙發上,右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微微闔着眼睛。

    看上去有些無聲的疲憊。

    蘇文默在她身邊坐下,心裏跟貓爪的一樣,不鈍痛,可是難受。

    雖然這個女人,現在似乎沒有一點陰霾的樣子,走到哪兒都閃閃耀眼,錢也賺的越來越多,看上去活的比誰都好,衣服包包都是頂級貨,健身房美容院大把大把的送銀子,想去哪兒去哪兒昨天今天可能都不在同一個半球。

    可是她還是,覺得心疼。

    童年的境遇,對人生的影響真的太大了。

    韋一一口氣喝完她遞來的蜂蜜水,半睜着眼迷離的環視了一下客廳,問:“妙兒呢”

    她今天晚上喝多了,突然就想來看看妙兒。

    “剛纔一直哭着要找爸爸,好不容易剛把她哄睡着。”蘇文默靜靜的看着她,伸手把她滑到臉上的一縷頭髮撥到耳後。

    韋一聽罷,慢慢點了點頭,便站起身去找鞋,剛彎腰去撿卻踉蹌一下差點摔倒,她只好蹲下去撿起鞋子,然後拎着高跟鞋慢慢走到門口,在鞋架上找了一雙拖鞋穿上,邊開門邊說了一句,“我走了。”

    蘇文默忙跟過去,有些緊張,“你這樣不能開車吧有司機在樓下等你嗎”

    “打車”。韋一說罷,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韋一坐在的士後排,靠在窗上,看着這個自己生活了31年的城市。

    高樓林立,燈光閃耀,路邊隨處可見的高檔餐廳、咖啡廳、商超、購物城、寫字樓。她眨了眨眼,有些恍惚的想着,這真的是她從小生活到大的城市嗎,一瞬間竟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

    她微微閉着眼,頭靠在車窗玻璃上,右手的食指輕輕敲打着車窗玻璃,輕輕哼着:“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i y eyes and the shback starts”

    中年男司機偷偷透過後視鏡看她,他真的是偷偷,他甚至覺得自己都有點兒屏住呼吸。開出租車快十年了,遇到給人這種感覺的美人,還是第一次。

    第一眼看上去,覺得好冷。

    他估摸不出她的年紀,20多點兒這氣場和氣質又覺得不像,30多又覺得她某些角度看着很小女孩。

    長的很漂亮,很白,英氣中透着說不出的嫵媚性感,隨意坐着,頭靠在車窗玻璃上,栗色長卷發隨意披着,有髮絲散落下來,眼神迷離,紅脣輕啓不知道在輕聲哼着什麼。

    他不懂牌子可是也看的出來她的衣服很貴,不過衣服有些皺,高跟鞋隨意塞在大包裏,包放在自己身側。身上的香味兒淡淡的,很好聞。

    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卻又覺得非常有氣場,他甚至覺得有點不敢大聲呼氣。難道是個官太太可是她怎麼一個人,還坐的士應該不是。

    或許是哪個有錢人的二奶吧,受了情傷,出來買醉,他想。

    韋一其實酒量很好,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

    她伸回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今天早上她到公司,剛一進去就看見果祕書站在門口,臉色很焦慮。她一走進去,果不其然,她們又來鬧事了。

    呵。

    她怎麼會給她們錢得寸進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們就是個無底洞,她把所有的家產都給她們都未必滿足得了她們。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喜歡去看妙兒,或者回西城去看爸爸。

    她多次勸說爸爸搬過來和她一起生活。爸爸出獄後就在原來的小區附近開了個茶館,十幾年了,老街坊老鄰居的,一直說捨不得。而且適應了西城喝茶遛彎打太極的散漫生活,搬到國際化的東城,他適應不了。

    這個城市真神奇,一邊是繁華,一邊是閒適,涇渭分明。

    她閉起眼睛,眼前又浮現起爸爸被囚車帶走時回頭望着她笑的樣子,那眼神兒裏都是欣慰,彷彿在說“還好,還好爸爸來了”。那個眼神兒一遍遍刺痛着她,讓她多少個午夜痛苦難眠,她寧肯爸爸沒來,7歲的她瘋了似的追着囚車跑,一直跑到口吐白沫,跑到沒有力氣,摔在地上抽搐着爬不起來。

    出租車開到西城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韋一坐在車上擡着頭看着,家裏的燈已經熄滅了,父親應該睡着了吧。

    夏夜的風讓微醺的韋一清醒了幾分,她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對司機輕輕開口:“回東城吧,東暉苑。”

    又開了快一個小時,車到了東暉苑,韋一付錢下車,拎着包穿着拖鞋站在小區門口擡了擡頭。

    高大宏偉的小區大門,頂上刻着簡潔有力的“東暉苑”三個楷體大字,小區裏面是方方正正的三棟別墅,東城中心的別墅。

    每棟別墅有三層,每棟住一戶人家,韋一住在右邊的那棟。當時選右邊這棟,是因爲後面有座山,山跟她的別墅之間有一片空地,她給擴修了起來做成了後院,很大。

    其實以她的能力,在z市她是買不到這樣的別墅的,不是因爲價格,而是因爲稀缺。這棟別墅上過專業的雜誌測評,據說業內人士對此評價非常高,地理位置、周邊設施、房屋設計、小區環境,包括房子朝向等很多細節問題都設計的堪稱完美,設計師一度還被傳爲行業佳話,靠這個設計得過不少獎。她也很滿意。能買到是因爲設計師是蘇文默家的一個表哥。

    另外兩棟,中間一棟住着一家美國人,經常看到他們在樓下的草坪上barbecue,一家人圍着噴泉唱歌跳舞,另一家跟她對面住着一位獨身的老先生,聽說是個搞科研的很有名氣的院士,還有一個小保姆,偶爾遇到老教授和小保姆坐在長椅上乘涼。

    她與兩家鄰居來往的很少,一開始美國家庭總是很熱情的敲門邀請她加入他們的家庭聚會,她就靜靜站着靜靜聽着,聽完會說“謝謝”,再靜靜關上門,次數多了,美國家庭也不再邀請她了。

    老教授在院子裏遇到她,她偶爾會點頭。

    老闆離開了,四周的人尤其是年輕女孩,眼神開始肆意追逐俊美打眼的男人。尹書昊卻像個信號屏蔽器,只長腿一邁跟了上去。

    韋一已經在廚房坐着,雙手交叉環胸,靠在椅背上。

    尹書昊關上房門,走進去隔着半人高的吧檯看她。喝了酒,長髮下的臉酡紅,閉着眼睛,神色安靜,妝容濃,美豔的臉被襯得妖冶。

    空了兩天的心突然就軟的一塌糊塗。

    48小時,好想她。

    “喝酒前是不是沒喫東西”責怪的話,語氣裏的溫柔卻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韋一迷茫的張開眼,眼底水潤,醉意繚繞,說不出的迷糊和嬌懶。

    心尖酥麻。尹書昊繞過吧檯走到她身邊彎腰低語,“現在太晚了,煮麪好不好”他聲音很好聽,刻意壓低後有種專注的溺愛。

    低沉溫柔的聲音傳入耳膜,韋一下意識側臉,柔軟的脣掃過男人的下巴。

    尹書昊身體一僵,眸色轉深,呼吸紊亂。

    韋一正要轉頭,攜帶着灼熱男性氣息的脣瓣忽然壓了下來,她下意識想後退,尹書昊大手按住她後腦,滾燙霸道的脣舌一點點侵襲她的呼吸,深入她的脣齒,舔噬她口腔中的每個角落,啃咬她的舌。

    韋一覺得舌尖都被吸麻了,大力推他。感覺到她呼吸困難時男人才戀戀不捨放開她,手依然扣着她的後腦,鼻尖相抵。兩個人都呼吸紊亂,脣息鼻息就這樣交纏在一起。

    尹書昊摩挲着她微腫的脣,低頭親了親她的脣角,聲音低啞,“乖,我去煮麪。”

    韋一看着忙碌又有條不紊的身影,腦子裏掠過一個念頭

    他不會喜歡上自己了吧

    隨即又否決。她沒忘記他跟她上牀時有多輕易,拋棄姑娘時有多涼薄。

    她譏笑,嘲弄自己有這樣的念頭。

    尹書昊端來兩碗麪,青花瓷碗,金黃色的雞蛋,細碎的蔥花,並列擺放的兩隻碗,他盯着韋一酡紅的臉,笑眯眯的拉過她的手,把筷子遞到她手上,“趕緊喫,一會兒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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