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去了,即便是當初的事情鬧得再大,大家也都忘得差不多,所以她有必要提醒一下。
##第二天,一篇篇奪人眼球的報道遍佈各大網站,佔據娛樂版頭條。
封少前妻出獄,勾搭上顧三少,再嫁豪門
沈家浪女爲錢殺父
婊姐中的婊姐再現江湖,目標直指花心大少顧斯年
落魄千金沈安然憑藉牀上技術在上流社會混得風生水起
軍區大院,無數的記者蹲守在這裏,但凡是從裏面走出來的人都被他們圍住,追問沈安然的事。
沈安寧坐在豪車裏,透過車窗看着大門口的動靜,臉上掛着愉悅的笑容。
軍區大院裏,不少人圍着沈安然的別墅,破口大罵。
你纔出獄不久就不能安份一點嗎鬧得我們不得安寧,出門就被記者圍追堵截
真是倒八輩子血黴了,居然和你這種人住在同一個小區
沈安然,你活着就是個笑話,你怎麼不去死
當封雲霆看到新聞的時候,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漆黑如點墨的眸子裏閃爍着寒光,我不想看到任何媒體再報導有關沈安然的負面新聞,誰不聽勸誰的公司就沒存在的必要
吩咐完直接駕車回到軍區大院,那羣圍攻沈安然的人見到他出現,紛紛做鳥獸狀散開。
封雲霆敲門,無人應,直接翻牆進去。
她坐在牀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一行清淚掛在美麗的側臉上,像是脆弱的瓷娃娃。
爲了擺脫她無休止的糾纏,他說了多少傷她的話,做了多少傷她的事,而她像沒事人一樣,沒臉沒皮的將事情忽略過去,她這種人怎麼會脆弱
沈安然動了動,轉過頭看向擺放在牀頭櫃上的水果刀。
不是脫離了監獄就能得到拯救,她,揹負着殺父的罪名永遠都得不到救贖,得不到新生。
她顫顫巍巍地拿起匕首,準備朝自己手腕割去的時候,猛地聽到一聲呵斥:沈安然住手
封雲霆衝過去奪下匕首,扔在地上,死能解決什麼問題
沈安然不說話。
封雲霆恨恨地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壓下去了,你以後少給我惹事
這也是我的錯嗎
見他沒說話,她忽而笑了,低低地說道,或許是吧。
顧斯年不在,你裝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給誰看呢他冷酷地用手指捏着她的尖尖的下巴,眯着眼,才從監獄出來就耐不住寂寞勾搭男人,這不是你的錯難不成是我的錯
對,是我的錯,我很缺男人。
沈安然
不容她再說出令他生氣的話,封雲霆直接將她壓在牀上,懲罰般地封住她蒼白的脣。
末了,他鐵青着臉沉聲說道,再惹我生氣我就送你去夜場接客
她呆呆地看着他,眼睛蒙上一層水色。
封雲霆最見不得她默默流淚的樣子,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冷言冷語地說了幾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