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倉這才注意到宇智波埋的另一隻眼睛一直都沒有張開。
“問你呢難道你想反悔”
宇智波埋微微一笑,鬆開了控制着白頭巾中忍的手。
誰知那中忍一獲得自由就敢攻擊小埋,他自然也看到了宇智波埋輕薄自己女神,看得可謂是目眥欲裂
要是不把宇智波埋的髒手砍掉,他絕對會瘋掉
“混蛋,我看你是不要你的髒手了”
苦無急速朝着宇智波埋的手腕刺去
但在宇智波埋寫輪眼強大動態視力的輔助下,白頭巾砂忍的舉動就像是慢動作電影。
他一翻手輕鬆地用兩根手指夾住苦無。
再一翻手,那苦無就被他奪下來,在指尖饒了幾圈,最終被用來架在葉倉吹彈可破的臉蛋上
“你說我要是在你的小臉上劃一刀會怎麼樣呢”
葉倉心中暗罵白頭巾中忍是個傻貨,不再猶豫,立即打算使用灼遁幫助自己脫困。
可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裏不知何時已經多了種奇怪的查克拉,這種查克拉雖然數量極小,但卻堵住了她整個查克拉在身體經脈中的運行
她的灼遁無法釋放了
“嘻嘻,我可不想變成人幹”
宇智波埋從一開始就制定了這個堪稱“卑鄙”的計策,他可不像山中埋那個蠢貨,就知道跟敵人硬碰硬。
如果是小埋本尊,雖然大戰幾回合後也能降服葉倉大美女,但這會毀掉這個難得的蘋果園,同時葉倉美人兒肯定也會受傷,這種事情可不是宇智波埋想看到的。
他這纔是真正的憐香惜玉。
葉倉輕咬貝齒:“你這卑鄙小人”
“更卑鄙的還在後面呢”
宇智波埋一揮苦無,廢掉了白頭巾中忍的一雙眼睛。
“啊啊啊”
白頭巾中忍捂着眼睛在地上不斷打滾。
葉倉:“你在幹什麼不是說好放了他嗎”
宇智波埋:“我剛纔是已經放了他,可是他不長眼還要繼續來攻擊我,只能自討苦喫咯。再說,他這麼一雙賊眼在我女人身上不斷亂瞟,我可受不了他意淫你。”
葉倉冷冷道:“誰是你的女人,我葉倉就算死了也不會答應你的”
宇智波埋撓撓耳朵:“這下麻煩了,像你這種寧死不屈的女人本大爺最喜歡了哈哈哈”
宇智波埋張嘴狂笑,忽然對着那些中忍下忍還有傷員發動了忍術。
萬花筒寫輪眼瘋狂轉動:“月讀”
那些砂忍一與萬花筒寫輪眼對視,瞬間就陷入了月讀空間。
他們的瞳孔失去焦距,在宇智波埋的控制下如同行屍走肉般排成一隊,就連傷員都不例外。
“一、二、三十一”
“一共十一個人,這樣吧,你每乖乖給我當一天女僕,我就放一個人走怎麼樣”
葉倉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沒想到這個流氓的萬花筒寫輪眼是真的
“不答應嗎那我只能開始殺人咯,誰叫你剛纔也把農場主一家給殺了,我可得給他們報仇”
葉倉焦急道:“住住手”
宇智波埋:“晚了,這一次我必須要殺一個人,殺誰好呢”
宇智波埋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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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被刺瞎雙眼沒有中月讀的白頭巾中忍,“那就送你上天吧”
葉倉死死地盯着宇智波埋,就算白頭巾忍者一直在意淫她,但就這麼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葉倉還是感覺到了憤怒和無力
因爲輕視敵人而導致全隊的淪陷,自責和愧疚不斷侵蝕着她。
此時的她還不是三戰時那個砂忍的英雄,雖然有着灼遁血繼界限讓她的實力遠超一般上忍,但她處理突發狀況的經驗還是有點欠缺。
話說回來,葉倉這丫頭確實也比較天真,傻乎乎地就成了砂忍送給霧隱泄憤的禮品。
在這裏不免要吐槽一下,那些霧忍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居然捨得用苦無刺進那麼完美的後背,一把不夠,還活生生用苦無雨把人家好好一個大美女扎死,你說是不是浪費
“現在就剩下十個了,我知道要求你做十一天的女僕可能有點過分,現在十天怎麼樣要是還嫌多的話,我們可以再減少幾天。”
宇智波埋放開扣着葉倉脖子的手,那白皙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隻紅色掌印。
葉倉羞憤而又絕望地望着宇智波埋,她現在連自殺都不敢,誰知道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子會不會在她自殺後把所有同伴殺光
她用顫抖的聲音道:“我答應”
宇智波埋戲謔道:“答應什麼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葉倉咬牙切齒:“我答應做你的女僕,但你必須按照約定,如期放走我的同伴。”
她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如果眼前這個男子真的依照約定放走同伴,那麼十天的時間足夠砂忍的支援來到。
“我肯定會遵守約定,這些人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麼價值,只要你乖乖聽話”
宇智波埋的手離葉倉的臉蛋越來越近,葉倉想躲開,但看到被宇智波埋控制的同伴,卻又不敢躲。
只能閉着眼睛迎接小埋的手降臨。
但等到的不是輕薄的撫摸,那只有點冰冷的手只是溫柔地拭去匯聚在她眼角的一顆小淚珠。
“沒有我埋大人的允許,我的侍女可不能哭喲”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葉倉心中五味雜陳,這個神祕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巖隱大本營。
黃土帶着仍舊無法動彈的大野木悄悄回到帳篷。
裏面是焦急等待的巖隱高層。
“土影大人怎麼了”
“難道是遇到了火影跟旗木朔茂的伏擊”
“我就說這個計劃不靠譜,木葉的人怎麼可能願意把自家天才的行蹤透露給作爲敵人的我們”
“但是根據我們推測,這個情報的可靠性極其高”
“那你怎麼解釋現在土影的情況難道大野木堂堂一個塵遁的繼承者居然還會被一個少年擊敗”
黃土聽着巖隱高層激烈的爭論,想要插話卻不知從哪插起。
“咳咳”到時大野木硬撐着坐了起來,不愧是土影,就是比卡卡西牛比,人家中了鼬的月讀足足在病牀上躺了一禮拜才能說話,大野木只是坐了一趟自己兒子的滴滴專車就能開口說話了。
“情報並沒有出錯,而是我們低估了那個少年的實力。”
“也就是說,土影大人您是被那個少年打敗的”
大野木沉重地點了點頭。
帳篷裏頓時沒了聲音,所有人都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