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癢 >第九章自顧不暇
    滿心疑惑的蘇沫到了公司。出人意料的是,宮子儒比她還早到。宮子儒彷彿心情很好眉眼彎彎的,那一汪碧藍的池水波光粼粼,盈滿遮不住的笑意。蘇沫不禁想笑,一個雷厲風行的大總裁竟然表現得跟個孩子一樣,肯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好事吧。蘇沫遲疑片刻,老闆早宮子儒似乎不討厭這個稱謂,變戲法似的掏出了早餐袋,喫吧,小狐狸。蘇沫犯嘀咕,又叫我小狐狸,宮子儒這樣倒像是給我投食。昨晚宮子儒霸道的吻一閃而過,蘇沫心底燙燙的。加上自己早飯根本沒怎麼喫,蘇沫假裝沒有看到某個男人炙熱的眼神,拿着早餐到自己的座位上埋頭吃了起來。宮子儒卻不介意,藍眸一閉,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眼中志在必得的光芒。就像溫水煮青蛙,要讓小狐狸接納自己,就要慢慢來。此時徐安卻焦頭爛額。雖然視頻上打了馬賽克,但是隻要往下查,肯定可以查出來。業內徐安一向以居家好男人自居,蘇沫拉攏起來的人脈也都十分欣賞珠聯璧合的這一對夫妻。結果平地一聲雷,炸出了徐安外遇的事情,尺度大的令人髮指。以前的合作商紛紛打電話來以各種藉口終止合作,徐安低聲下氣地解釋、求情,忙了大半天,徐安才挽留住了這些客戶。倒像是有雙看不見的手在背後操控一般,壓的徐安喘不過氣來。還好這些客戶都說什麼看在蘇沫的面子上再給徐安一次機會。這時候徐安對蘇沫十分感謝,絕對是12分的真心感謝。蔣怡欣下面實在疼的不舒服,早上還要做飯洗衣,腿早就站不住了。早晨上班她就打了個的。不知道徐安有什麼事出門那麼匆忙,也沒能送自己上班。出租車司機不斷地從鏡子裏看蔣怡欣,眼裏流露出鄙視和不屑。蔣怡欣冷哼一聲,這些男人就是這樣,看見漂亮女人就像老虎看見肉一樣,真沒正經。大概因爲太累了,蔣怡欣昏昏欲睡。到了教育機構,蔣怡欣慢慢下了車。蔣怡欣覺得奇怪,今天怎麼每個人都好像在竊竊私語,總感覺有人在議論自己,指指點點的,好像被偷窺了一樣。平常和蔣怡欣不合的董美坐在蔣怡欣座位上,修着指甲,一看到蔣怡欣來了,臉上立馬擺起了鄙夷的表情,尖着嗓子叫到,哎喲喂,這是誰來了這不是上電視的蔣怡欣小姐嘛蔣怡欣心想又來找茬她沒有精力和董美糾纏,於是裝着小心翼翼又可憐的模樣,董美姐,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啊。你坐在我位子上了,能不能讓一下呢董美早就看慣了蔣怡欣裝純的樣子,見怪不怪了。只見董美慢慢站起身來,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我差點都忘了,怎麼能坐你椅子上,還不知道該有多髒呢我得去洗洗纔行董美翻了個白眼,趾高氣揚地從蔣怡欣旁邊走過去。哎喲董美突然一下摔倒了,摔了個狗喫屎。她轉頭怒道蔣怡欣你這個賤人竟敢絆我蔣怡欣心裏得意,面上卻像是被嚇到了,董美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委屈地哭出來,董美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自己絆倒了怎麼能推到我身上呢任何人聽了看了都會覺得是跋扈的董美故意的,果然弱者的眼淚是萬能的董美掙扎着起來,看着周圍人的眼光,氣的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她看着蔣怡欣還在那裏裝哭,一跺腳就走了。蔣怡欣假裝擦擦眼淚,今天不正常,平常自己哭了單位的男人一定會給自己遞紙巾的,但是今天卻一個都沒有,所有的人都像在看戲,奇了怪了蔣怡欣收拾收拾準備去上課,卻被機構的校長給攔住了。張校長是個50多歲的禿頂小老頭,臉上油光滿面,胖的流油。平常總是色眯眯得看着蔣怡欣,時不時地揩揩女老師的油。這校長最喜歡蔣怡欣,那柔柔弱弱的樣子,宛如扶柳,想象着蔣怡欣被自己衝撞得左搖右晃的,張校長就忍不住了,有個地方膨脹起來,蓄勢待發。兩人去了校長室,蔣怡欣最討厭校長那副豬一樣的臉,卻不得不裝得恭恭敬敬。怡欣啊,今天的新聞看了嗎校長收回色眯眯的眼神。沒有啊,校長,發生什麼事了嗎蔣怡欣心想和我有什麼關係。電視上說你勾引有婦之夫,偷情知不知道今天一上午多少家長給我打電話要你滾蛋蔣怡欣愣住了,她打開手機搜出了新聞,自己的正面被放上了電視蔣怡欣顧不得去想這個視頻是怎麼被曝光的,急忙解釋道,校長,這絕對不是我啊您看,這視頻那麼模糊,臉都看不清楚的張校長裝着很生氣,聲音高了一個度,你這是把誰當瞎子就你這樣的怎麼爲人師表就這樣吧,你看是你自己辭職還是機構辭退你蔣怡欣拉住校長的衣袖,校長,真的不是我,您幫幫我,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求您了別辭退我張校長盯着蔣怡欣的高聳的胸部,摸着蔣怡欣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簡直要流口水,我要是幫了你,你怎麼謝我啊只要您幫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蔣怡欣一心想着保住工作,自然懂得張校長眼裏的貪婪意味着什麼。張校長伸手在蔣怡欣胸上狠狠捏了一把,這可是你說的,什麼都行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新聞,蘇沫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錯,她忙忙碌碌,依舊和宮子儒一起吃了午飯。不過今天沒有像昨天那麼誇張,只點了幾份家常菜。宮子儒看着蘇沫喫得歡喜,心裏也柔軟起來,他不停地給蘇沫夾菜,直到蘇沫碗裏堆到山高。蘇沫不敢開口拒絕,只能扒着飯,偷偷把喫不下的菜都藏到飯裏再埋起來。宮子儒只一瞥就看到了,冷不丁地說了一句,現在很多地方都鬧饑荒。蘇沫一怔,好嘛,這人就是拐着彎說自己浪費糧食,可昨天是誰點了一大堆心裏腹誹卻不敢說出來,蘇沫又巴巴地把菜扒出來,嘀咕着,非叫我喫你說什麼宮子儒劍眉一挑,似乎聽到了。蘇沫忙塞了一口飯,邊喫邊含糊地說,老闆,我什麼也沒索說,這就次喫,這就次喫。宮子儒看着蘇沫,越看越覺得她確實像只狐狸,明明眼裏都是狡黠,偏偏還生的純潔無公害。宮子儒想到她把菜埋起來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己有那麼可怕嗎,害得她喫不下都不敢說。蘇沫不敢問宮子儒爲什麼笑,自顧自地繼續喫。她發現宮子儒規矩不少,也不隨意碰自己了,但還是不敢看宮子儒的眼睛。她總覺得那雙藍色的眼睛是個漩渦,會把人吸進去。快到下班的時候,蘇沫接到了關琳熙的電話。沫沫,下班了嗎我快到你公司了,一會咱去逛街。蘇沫說好。人真的只有在困窘的時候纔會知道誰是真心的朋友,比如關琳熙,雖然脾氣臭,但是蘇沫有難的時候,關琳熙不計前嫌幫助蘇沫。不許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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