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局下來簡言沒整着,反而給班上一對cp打了個助攻。

    簡言感覺有點熱,便起身去倒水喝,不小心被第一名無意伸出來的腳給拌了一跤,結結實實地跌倒在了地上。

    本來想罵人的,想想今天自己剛得獎拿了那麼多錢,罷了,不跟這孫子計較,便笑嘻嘻的自己爬起來。

    腿剛給摔麻了,一不小心又跌了回去。

    杜洋連忙起身,過來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一邊拉一邊皺眉說:“這死小子喝醉了。”

    “我沒醉。”簡言連忙擺手否認,她依然笑嘻嘻地保持微笑看着溫韜旁邊的水果,嘴饞得不得了,偏偏這幾個人都以爲她喝醉了,一邊兩個人死死地抓着她不放,怕她再摔倒。

    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wc你們放開老子啊我喫點水果都不行嗎,她死命的掙扎,手指翹起指着溫韜桌前的水果:“我沒醉,我想要那個。”

    美術老師看簡言一副醉得胡言亂語的樣子,“她喝醉了,你們誰送她回去啊。”

    這次還真不是裝的了,一羣人是真的以爲她醉了,簡言無辜地一直澄清自己沒醉,卻越抹越黑,因爲喝醉的人就是喜歡說自己沒醉

    杜洋剛要開口說送簡言回去,旁邊的第一名給了她一個動作的暗示,她張了張口,最後什麼都沒說。

    簡言一眼就看出這兩人有貓膩,笑着調戲兩人:“倆小樣兒,不正經。”

    話剛脫口,就被這羣人判定是嚴重喝醉了。

    簡言心裏苦啊。

    “我送她回去吧。”溫韜起身說。

    老師說:“也行,我看她指了你半天,應該就是想到你身邊去,那你就送她回去吧,她看到你也好安分點。”

    簡言一臉驚恐,我是想喫他桌前的水果啊而且我不想要他送我回去簡言在心裏無聲地抗議,她知道現在她說得越多他們就越以爲她是在耍酒瘋。

    溫韜從他們手裏接過簡言,像提兔子一樣地提着簡言的後領

    簡言被勒得小臉漲紅,難受地咳了幾聲,“臭小子你快放手,老子要被你咳咳咳被你咳”

    “快送她回去吧,都醉成這樣子了。”美術老師催促。

    簡言徹底被這羣人的智商折服了,你們看不出來我是被勒得喘不過氣嗎

    而且你們讓一個狼送一個妙齡少女回家符合邏輯嗎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絕望的呼救,無用的掙扎,最後簡言還是被溫韜拎走了。

    剛出了ktv簡言就作勢要咬溫韜的手,沒想到對方到真的一把將她扔下來了。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她總不能等到溫韜把她帶到陰暗的小巷子裏然後爲所欲爲吧。

    就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187的大男生忽然上來抱住她的腰,隨後一陣天翻地覆,她直接被溫韜扛在了肩上。

    本來也喝了點酒,現在胃裏更是難受得很,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力地任溫韜把她塞進豪車裏,然後驅車向陌生的地方駛去。

    簡言躺在後面的座椅上,難受得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溫韜把車停在一棟哥特式的別墅前,抱出後座的簡言。

    被涼風一吹簡言就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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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了。

    她看見陌生的地方立刻警惕地從溫韜懷裏掙扎着跳了下來。

    溫韜卻還當她是醉的,看她軟綿綿的小臉上帶着紅暈,讓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心下這麼想着,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捏了上去,是比自己想象中更柔軟的觸感,想不到平時兇巴巴的一個人喝醉了會這麼呆萌。

    少年俊朗的臉上掛起痞痞的笑,心裏竟起了挑逗的心思。

    他捏着簡言臉上的軟肉,逼視簡言看着自己。

    簡言被攥住下巴,疑惑地看着溫韜,下一秒對方的臉就不由分說地向她湊了下來。

    這傢伙是要幹嘛

    是要親我嗎

    還是要咬我

    不,這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好嗎,無論那個都是自己喫虧啊,嚇得簡言劇烈掙扎。

    “混蛋你放開我。”

    她嚇得花容失色溫韜都還以爲她只是發酒瘋,急得簡言反手就是一巴掌。

    簡言懵了,溫韜也懵了。

    一瞬間空氣安靜得可怕。

    眼前的男生臉色越來陰沉,簡言心裏忽然有點後悔,這要打起來自己絕不是對手啊。

    見對方沉着臉憋足了怒氣,簡言弱兮兮地飄出了句:“你要幹嘛啊你。”

    這下倒是把溫韜給逗笑了,想不到這隻炸毛貓的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簡言看見對方的笑心裏更是滲的慌,“你到底要幹嘛”

    對方再次攥住她的下顎,仗着187的身高居高臨下地凝視他,“我要幹嘛你不是知道嗎。”

    知道啊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還在心存僥倖的確認一次。

    好大的男生一把將她抱起,大步進了別墅。

    他將簡言扔在沙發上,欺身壓了上去。

    簡言心都涼了,羊已入虎口,這船必沉無疑了。

    簡言緊張地閉着眼,她感覺到溫韜鋒利的兩顆尖牙蹭着她的大動脈,卻半天沒有繼續的動靜。

    她疑惑的睜眼,便見溫韜精緻的臉在眼前放大。

    薄涼的脣覆上她的,簡言瞳孔放大,這麼近的距離下她甚至能看清溫韜白暫皮膚上的細細絨毛,能嗅到他身上的冷清的草香,還有他低斂着的長長羽睫。

    就像杜洋說的,這個男性的眼睛無論是睜着還是斂着,都明恍恍地勾引着你,可是他身上冷冽的氣息分明是在告訴自己要遠離這個人。

    簡言被溫韜冰冷的身體壓在身下,結實的腹肌抵在簡言的小腹上,簡言還來不及思索和抗拒這個人的吻,就感到胃被壓得一陣翻山倒海,之前喝的酒帶着食物就涌了上來。

    簡言驚恐得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人,翻身就蹲在沙發邊嘔吐起來。

    酒混着嚼碎的食物嘩啦啦地吐了一地。

    簡言感覺以溫韜爲中心散發出的低氣壓,不用擡頭她都知道溫韜臉色有多難看,任何那個男的把一個女生吻吐都會暴跳如雷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簡言想解釋,一張嘴又嘩啦啦地吐了。

    這下別說跳亞馬遜河了,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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