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虛的搖搖頭,什麼心愛別要亂說,怎麼會是我讓呢。葉子悠的意思,是我偷了搶了屬於她的她也太自負了。且不說她當年一聲不響就離開,追求她的明星夢有多過分,就說現在她還有臉來找你你和言爵,就該相親相愛的,氣氣她。我沒那個想法我現在只想腳踏實地謀發展,努力努力再努力。好了,知道你決心要成功,可我很期待當你成功的時候,是不是有勇氣再去追求打住吧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明落落怎麼可能再回頭看上他我現在身邊的男人也不少了,學長,易洋,還有好多小鮮肉,都不比他差的。尹紗夏挑挑眉,閉上了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你拍完戲了吧哪有那麼簡單這幾天正好沒我的戲份而已,我很快就要回去開工了。不過接下來的戲份就在本市拍,不用到處飛了。原來是這樣對了,最近一段時間,我看到一個你們雜誌社的人總是針對我,你幫我查查看是怎麼回事。你把資料交給我,我查到了就給你回覆。尹紗夏親自下廚,爲落落做了一頓晚餐,姐妹兩個邊喫邊聊,很快天色就暗了。原本落落還想要留着紗夏住下來,紗夏卻着急回去通宵趕一篇稿子,要不是顧言爵把她叫出來命令做這做那,她早就做好了明落落不要再留,可是當尹紗夏離開,頓時房間裏就空了。心裏也空落落的。外面的夜空烏雲密佈,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之感。她將燈都關掉,卻只留了那盞水晶鹽燈。白天,它簡單、質樸、厚重,散發出濃郁的自然氣息和古樸神祕的風情;夜晚,它便成了營造溫馨氣氛的魔術師,純白如玉的晶鹽礦石,透出的燈光柔和寧靜,透出的紅色燈光則成了情調大師,點亮了,浪漫的氣氛在身邊環繞不息。她彷彿就回到了收到禮物的那天晚上,興奮地睡不着,直勾勾的看了一整夜。那時候的女孩子啊,大抵被愛迷了眼。傻得可憐。她將燈留在了客廳,轉身回了臥室,很快進了浴室。可等她出來,正準備吹吹頭髮的時候,聽到了窗臺那裏有動靜,皺皺眉頭。此時燈光十分的暗沉曖昧,只能聽到聲音,通過臥室開着的門,她還隱約的看了一個人影。她驚訝的想到,不會是有賊了吧

    明落落隨手拿起房間裏一個棒球棒,眯起雙眼躲在了一邊她靜靜的聽着聲音,那個賊打開了陽臺的門,直接走進了她的客廳裏,似乎在鹽晶燈那駐足。她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棒球杆,又緊張的看着房間外面。該死的,怎麼會憑空冒出一個飛賊來是怎麼進來的爲什麼難道是採花賊想到這裏,明落落攥緊了手裏的棒球杆,深深地嚥了下口水。她該怎麼辦報警可是人就在眼前了,遠水救不了近火啊這樣想着,她便輕輕地拿起手機,小聲的撥打了一個電話。剛放下電話,就聽見了腳步聲向着她的房間走來,昏暗的燈光下,她找尋好躲避的地點。匆忙之中,只好站到了厚重的窗簾後面。

    只見那個賊走到了她的房間裏,停頓了一下,四處看去。

    從她的的目光看着,只能看見他的腳下

    似乎是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竟然看見了她放在牀上的內衣該死的他居然拿起來,聞了聞從她的視線看到了他的舉動,愕然震驚了,這是什麼流氓啊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好惡心還能隱隱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但是她現在全神戒備了起來,準備給採花賊一個痛擊那身影,好像在哪裏見過呢糟了

    她的手心裏全是汗,緊張的咬着牙,看見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

    直到採花賊臨近了她,她這才站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閉着眼睛對採花賊一陣亂打

    該死的採花賊,竟然敢打本姑娘的注意看我不打死你

    她對着那個採花賊就一陣亂打,只聽見傳出來一個聲音,餵你幹嘛啊

    咦,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你給我住手你真的要謀殺親夫嘛顧言爵被她這樣的胡亂打法給驚嚇住了,身體的幾處都遭到了她的毒打

    他眉頭緊皺的護着身體,迅速的搶奪了她手中的棒球杆,摔在了一邊。。

    明落落睜大着雙眼,愣愣的看着男人,訝然道:你你怎麼在這裏你在幹嘛偷偷摸摸的要做什麼壞事顧言爵的額頭上被她重擊到了,摸了摸說道:我能做什麼壞事這時候顧言爵才意識到手上還有一件物體,忙將物體甩開了。明落落臉色漲紅,不滿的喊道:你幹嘛啊發什麼神經深更半夜跑到我這裏來,還從陽臺進的呃陽臺難道你會飛檐走壁嗎她皺着眉頭,疑惑不解。顧言爵搖了搖頭,我可沒那個本事那你是在幹嗎顧言爵,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私闖民宅,犯法的她瞪着大眼睛,十分不滿的說道。看着她剛剛出浴,還泛着粉紅的俏臉,顧言爵嘴角的笑容一彎,誰說是犯法的你們不是租的這間房嗎你你怎麼知道她剛回國,林涵幫她租的這一套公寓。顧言爵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邪魅的說道:當然知道了,因爲我是這裏的業主。什麼她震驚的喊道。他怎麼會是業主呢明落落立即搖搖頭,你要是業主,我就搬出去明落落,你可以現在就搬出去,不過你要想清楚,無論你到哪裏,我都有能力把它買下來你你是故意要針對我嗎半夜三更還跑到我這裏,是想要趁着我睡着掐死我,你就滿意了她皺着眉頭說道。忽然想起,前幾次他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她的房間裏,沒有鑰匙,也不知道怎麼離開的。難道說,他是通過陽臺明落落跑到了陽臺,四處看着,正好看到了旁邊的房間亮着燈,而且散發出的光芒,竟然和她的鹽晶燈是一樣的。她氣急敗壞的衝了回去,打開她房間裏的燈,頓時大亮。你在搞什麼原來你都搬到我的隔壁去了她更是不解,猜不透他的行爲意味着什麼。顧言爵抱胸,坦然自若的說道:是啊,我覺得這個小區還是很好的。你既然不願意住回去,爲了讓奶奶放心,隨時能找到你,我只好搬過來跟你住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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