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男人的手緊緊握着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的傷痕。其實明落落可以感受得到,他發自內心李的關心。她有些苦澀的說道:真的沒事了,只是皮膚受傷而已,沒有危及到肚子裏的孩子。她知道他很重視這個孩子的安全,有關於孩子的事情他都是放在了第一位上。她這個笨女人,以爲他只會關心孩子嗎的確,這種程度的傷,不會危及到肚子裏的孩子,可是看見她受傷,他心裏怎麼會好受呢她咬着牙被他拉着,說道:沒什麼問題真的,我保證。是不是程茜她們紗夏怎麼這麼不注意呢她不知道你是一個孕婦嗎顧言爵想起之前只有她們來過,而且是在自己不在的期間,只有可能是這個時候出事了。不你別這麼激動我沒事的,和程茜也沒有關係,你別遷怒於別人她緊緊的拉住了男人,柔聲說道:一點也不痛的,你這麼緊張幹嗎這點皮肉傷還不是一兩天就可以消腫了。她勸慰着男人,不知道是擔心他的憤怒,還是在讓他不要太過於擔心孩子。他憤怒的眼睛裏似乎要迸發出火焰,看着她緊張的小臉。笨女人他低低的咒罵一聲,不耐煩的說道:要不要敷藥沒找醫生來看看啊她大腦短路的沒有反應過來。眼睛睜大着。明亮的眼睛映在了他的瞳孔中,顧言爵暗自低咒一聲,轉身就走掉了。明落落疑惑的站在原地,愣住了。一分鐘後,顧言爵就扯過來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嚴肅冷酷的說道:快點給她檢查一下,不許出任何事,一點傷都不能有醫生護士都膽戰心驚,明落落搖頭嘆氣,又要大半夜折騰人了。這個男人,自從她懷孕了開始,就緊張兮兮的,把她當成了一個玻璃人,一點風吹草動都受不了很無奈的明落落,醫生,護士,便去檢查了。在回來的時候,很晚了,醫生說沒什麼事,他才放心下來。明落落撇撇嘴,抱怨的說道:就是磕了一下,能怎麼樣你也太緊張了,我不是紙片人,玻璃人。那也要檢查一下才能確定是不是明落落你給我記住,以後小心一點,她們愛怎麼吵,你別給我摻和進去。目前階段,管好你自己纔行,知道嗎明落落點點頭,不想在與他爭辯什麼,勾脣一笑,對,老公大人說什麼都對,我都聽你的。哼男人鼻尖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滿意。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堅決不會再去湊熱鬧,也不讓她們來看我了,我身邊有你就夠了,好不好我都聽你的,老公明落落俏臉紅紅的,看的男人心癢癢的。聽我的,乖乖去洗澡他說着,便推着女人進去浴室,而他也跟了進去。喂喂,你進來幹嗎她擋住了他的身體,疑惑的看着男人,明亮的眼睛眨眨的。他們很久都是相敬如賓的了,或者是說沒有過過多的親密的身體接觸現在他是要鬧哪樣呢咳咳你不方便洗澡,我來幫你他理直氣壯,又十分淡定的說道。彷彿表示他沒有夾帶什麼私心不錯嘛終於有個理由,讓他一飽眼福了、女人的脾氣也越來越大,不讓他靠近身體,現在應該可以她的手臂受傷了一下子而已,又不是不能洗澡了,他至於這麼緊張的嗎我自己可以的她如搗蒜般的點着頭,可是男人卻霸道的關上了浴室的門,兩個人立刻關在了密閉的浴室裏。突然,空氣中帶着一絲曖昧的氣息。明落落咬着粉紅色的脣瓣,突然開始緊張,心跳加速。他一步步的走向她,她一步步的後退着。啊怎麼疼了嗎不疼但是你要輕點啊女人撒嬌般的嫌棄着他的力度。聲音中帶着嬌柔與嚶嚀。我根本就沒有用力你不要動乖乖的不要給我喊疼你越是喊,我的手就越容易不要誤會,此時沒有十八禁的橋段,只是某個粗心的男人,說要幫女人洗澡,還是碰到了紅腫的手臂唔突然的一聲嬌吟,某人帶着泡沫的手已經攻城略地的襲擊上了她的嬌軀。曖昧喘息的聲音從浴室之中發出來。顧言爵的臉色也漲紅了,自己果然是許久沒碰女人了。但是踏馬的在這種情況下還沒反應的還是男人嗎她迅速的轉過身去,撅着小嘴說道:出去啊她的臉越發的火熱了,臉上灼熱一片,嬌羞的跺腳:我說你出去到外面去該死的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好了,你趕快也出來吧他也覺得在繼續下去,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立刻拿着衣服,喘着粗氣的走出去了。濃重的喘息聲,男人恢復了好久才終於清醒了一下。當她順利生下孩子之後,看他不把她栓死砸牀上,盡情的蹂躪,大戰三天三夜,以慰他整日備受折磨的小夥伴哼哼,到時候就等待着笨女人的求饒,讓她一個月都不能下牀她立刻往被單裏鑽,關上了燈,閉上眼睛:睡覺啦他的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可惜她沒有看見那淺淺的柔情夜色溫柔的流淌着,相愛的時光總是美好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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