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以卓軒宇的個性,不達目的不罷休,她要是今晚真被他逮回去,豈不是晚節不保或許她該找個酒店躲起來
不行不行,餘晚晴猛的搖頭,她怎麼可以這麼懦弱,居然怕卓軒宇怕到躲起來這絕對不是她的作風那,想來想去的結果,只能在這裏等着
餘晚晴左思右想,忐忑不安,轉眼半小時過去了,門鈴聲也響了。
餘晚晴一顆心猛的一跳,糟糕,是卓軒宇來了吧她要不要開門心裏左右不定,她還是站了起來,走到門後,用眼瞄着貓眼往外一看,咦,居然不是卓軒宇,而是閔安勳
幾個小時前,閔安勳才和她們一起把徐玉燕送過來,怎麼他又來了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餘晚晴二話不說,趕緊把門打開。
閔安勳看起來確實有點神色匆匆,他喘了兩口氣,才讓自己氣息平復下來,“晚晴,這麼晚本不想打擾你,但是我卻忍不住來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餘晚晴立即問。
“在我幾個朋友和羅京的幫助下,已經查清楚了當年徐彩霞生產的醫院,醫院的檔案裏還保留着徐彩霞母子的記錄,當年陪產的人,是卓子清,他還在孩子生父那一欄簽了名”閔安勳激動不已,證明了卓子清和徐彩霞的關係,那麼徐彩霞的失蹤,卓子清就是最大嫌疑人。
“這樣就好,有了這樣的證據,事情也就順利多了,閔律師,你還真是了不得。”餘晚晴心中佩服,才這麼短短的一天時間,這件事就有了這麼快的進展。
閔律師笑得有些羞赧,“沒什麼,晚晴,我只是覺得你有時候總是心事重重的,對這件事也十分上心,所以我想早點解決這件事,讓你安心。”他看着她,目光充滿真誠和善意,讓餘晚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閔安勳誠心誠意幫助她,而她卻只是在利用閔安勳,相比之下,餘晚晴心裏感到慚愧和不安。
也許,她不該瞞着他,閔安勳既然把她當朋友,那麼她也因該坦誠相告一切。餘晚晴擡起頭,剛想對閔安勳說出一切,忽然門鈴又響了。
餘晚晴一愣,糟糕,這次肯定是卓軒宇了,卓軒宇本來對閔安勳就有偏見,現在又是三更半夜的,如果讓這兩個男人碰上,後果不可預想。
餘晚晴在那遊移不定,閔安勳卻很疑惑,“奇怪了,這麼晚怎麼會有人晚晴,我去看看。”
“還是,別開門吧。”餘晚晴拉住閔安勳,想到卓軒宇那脾氣她就頭皮發麻,這人大多數很冷靜,但是有時候卻幼稚得可怕。而現在的卓軒宇,她敢肯定是幼稚的。
“怎麼你知道是誰”閔安勳納悶反問。
“是卓軒宇,他想接我回家,他最近脾氣有點怪,如果讓他知道你在這裏他恐怕會鬧脾氣所以就裝作我已經睡了不理他,等會他就走了。”餘晚晴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
她還沒說完,卓軒宇的電話再次打來,餘晚晴猶豫了許久,在閔安勳的注視下,還是忐忑的接了電話。
“開門,我知道你沒睡,而且閔安勳在裏面。”卓軒宇的聲音平靜得可怕,而餘晚晴聽得心驚肉跳,他怎麼都知道
只是現在,她想不開門都不成了。餘晚晴對閔安勳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便走過去開門,結果門剛剛打開,卓軒宇就一手伸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餘晚晴拉入懷裏,然後一臉挑釁的瞪着閔安勳。
“閔律師,大半夜的跑來找我妻子,品性堪憂啊。”卓軒宇手臂收緊餘晚晴只覺得胳膊和腰肢被他勒得咯吱響,骨頭都要碎了。可見他聲音平靜,可實際上卻是怒氣滔
天。
“公事談公事不能白天談,不能打個電話非要這個點跑到女人的家閔律師向來好名聲在外,其實也不過如此。”卓軒宇在樓下看到閔安勳的車時,早就氣得不行,現在不狠狠痛罵一頓閔安勳,根本出不了那個氣。
“卓先生,既然你不相信這是個誤會,我也沒辦法。另外,餘小姐已經提出離婚,現在和你是處於分居狀態,請你也不要隨意騷擾她。”閔安勳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餘晚晴感覺自己都快被捏碎了。
她掙扎着捶打着卓軒宇的胸膛,“快放開我,腰都斷了”眼看卓軒宇沒反應,她只好狠狠踩了一腳卓軒宇的鞋子,“你要殺了我就痛快點,我可不想粉身碎骨”
“”卓軒宇微微鬆了鬆手臂,讓餘晚晴喘口氣,只是他的目光依舊兇狠地盯着對面的閔安勳,“閔律師,你管得太多了。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你對我妻子這麼感興趣了只要和她相關的事情,你都要管”
“餘小姐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在幫助她,以及履行我的職業義務。”閔安勳依舊淡然自若。
“是麼我還以爲你是因爲什麼原因,專門找上我妻子呢。”卓軒宇忽然笑了,“這麼晚了,不留閔律師了,好走不送。”
閔安勳看了一眼餘晚晴,神色似乎在詢問,餘晚晴可不敢再留閔安勳了,這場面搞不好都能打起來,便對着閔安勳呵呵一笑,“閔律師,那就不送了,再見。”
“好,有事情隨時給我電話,再見。”閔安勳點點頭,在走出房門之時,和卓軒宇肩膀對撞,那一震,讓餘晚晴一個哆嗦,這兩個男人,也不怕把肩膀給撞碎了
解決完閔安勳,卓軒宇腳砰的一個反踢將門關上,讓後像拎着小雞仔一樣拎着餘晚晴,扔到了沙發裏,餘晚晴挪動屁股正經危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下,可是一場硬仗啊。
“卓軒宇,你別發瘋,這裏可是我朋友家”餘晚晴背心冒冷汗,語氣卻十分硬,正如卓軒宇熟悉的那種死鴨子嘴硬的脾氣。
“那,又怎麼樣,在你朋友家我可以把你辦了。餘晚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和閔安勳接觸,你爲什麼不聽”卓軒宇俯身向下,兩隻手擱在餘晚晴兩邊的沙發靠背上,將她圍在身前,給予餘晚晴無形的壓迫和壓力。
“我爲什麼聽,你又不是我爸。”餘晚晴無語得翻白眼,“他是我朋友。”
“他明顯有問題,自從你回國後,他千方百計的接近你,你有沒有想過他爲什麼這麼做這麼多巧合明顯是投機。”卓軒宇沉着聲音怒喝。
“怎麼投機難道他妹妹閔天雅生產住院我成爲主治醫生也是他刻意安排難道我們去慈善晚會恰好碰到徐玉燕也是刻意安排如果把這一切都說成刻意安排,我只能說卓軒宇,你腦洞太大。”餘晚晴感覺自己忍無可忍,這人疑心也太多了。
“你不信他有問題”卓軒宇咬着牙,真是恨不得一棒子打醒眼前這個小白癡。
“口說無憑,拿出證據。”餘晚晴朝着卓軒宇伸出手。
“好,我會證明你是個小白癡被人耍得團團轉。”卓軒宇狠狠的說道,他低頭看餘晚晴倔強的小模樣剛想親她泄憤,轉念一想草這是別人的房間
他憤恨詛咒一聲,又把餘晚晴拉起來,“走,跟我回去再說。”
“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你要是強迫我,我就報警”餘晚晴立即抓着沙發扶手死不肯動。
“少拿報警來威脅我,你不走我就把你扛回去”卓軒宇可不喫這一套,他剛想把餘晚晴扛起來就走,一聲悶笑伴着門開的吱呀聲,馮思思笑得一臉褶子地從門後冒出來,“那個,我能說兩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