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雙惡魔之手,很不安分地,或許說,是很安分地放在了林安安的胸上。
鬱悶。
這一本正經求學的姿態是什麼鬼呀
“呃”李凌子似乎也沒有搞清楚,現在江木霄到底在鬧哪樣,只好用眼神請示這裏最爲正常的林安安:“夫人,可以開始了嗎”
林安安哭喪着一張臉,頭一直歪向江木霄這邊,有些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才說:“那個開始吧。”
“嗯。”李凌子開始給林安安按揉檢測,“這裏有一點點的小包塊,不過不是很嚴重”
大概是因爲江木霄的氣場太大,姑娘說話的時候斷了好幾次弦。
而被江木霄按揉着某個部位的某人,此刻已經尷尬得根本就沒有聽見李凌子在說什麼,只能隨意的“嗯”了幾聲。
小姑娘的手法很輕柔,但是耐不住身邊有一個江木霄,雖然他的手法很遲鈍,但是那細緻耐心的樣子,勾得林安安一顆心癢癢的。
她的臉由紅變青,由青變白,又由白變成了紅色,就差翻身在牀上找到一個縫鑽進去了。
可是漸漸的,她卻感受到了兩種不同的力道和感覺,在身上游走。
小姑娘的力道,柔韌有力,走在身上,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而江木霄的力道,雖然有些笨拙,卻親近熟悉,如同游龍過江,酣暢淋漓。
忽然想起一句話,肌膚,是最親密的交流。
果真如此。
許是因爲想到了哲學,有些昏昏沉沉,忽然,她聽到江木霄低沉的聲音:“每半年體檢一次嗎”
一直在講解專業的李凌子,聽到江木霄的話,錯愕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說:“是的,乳腺癌是高危疾病,最好每半年做一次體檢。”
“嗯。”
江木霄不再說話,低下頭,繼續和林安安身上的包塊奮鬥。
林安安微眯着眼睛,耳朵,把這段話聽見了腦海裏,腦海又轉到了心裏,頓時心裏就匯聚了一條暖流。
最後,李凌子給安安打通乳腺管,奶水噴射,濺得江木霄一身,嚇得李凌子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繼續。”他冷着一張臉,沒有再說什麼。
李凌子不知江木霄是什麼意思,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繼續吧,沒事的。”林安安看着小姑娘快要哭出來的臉,馬上把江木霄的意思傳達完整。
李凌子遲疑了一下,咬住下嘴脣,還是有些擔憂,不過,倒是繼續動手擠奶了。
擠通的過程,還真是難受。
林安安一直是咬牙堅持的,她怕江木霄看見她難受,於是說:“江木霄,我要喝水。”
等江木霄的走了出去好幾十秒,她纔敢輕輕地哼唧一下。
很快,江木霄就進來了,睨了一眼林安安,不動聲色地走到林安安的身邊,將手伸進林安安的嘴脣旁。
“嗯,幹嘛”
“咬住。”
林安安輕笑,擡頭,一條水柱飛了出來,直接射進了江木霄的眼睛裏。
林安安頓時捂住嘴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
渾然忘記了疼痛的事情。
倒是李凌子,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心想完了完了,她的職業生涯就要葬送在今天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江木霄陰沉着一張臉,輕輕地捏了一下林安安的臉頰,蹙眉:“別鬧,咬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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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安安推了一下江木霄的手臂,低聲說:“你在這裏,影響凌子工作,你還是出去吧。”
真是的,再這樣折騰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事情做完了。
何況,江木霄站在這裏,就像是一尊大神,李凌子的手法要是重了一點呢,他臭臉,輕了一點呢,他又臭臉。
整個催乳的過程,都變成了伺候這位大爺了好不好。
江木霄寵溺地看着林安安,無奈地笑了一聲,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想把時間扯成兩半,這樣就可以多出一倍的時間,陪着安安了。
窗外飄飛的葉子,紛紛揚揚的。
他想念安安了。
轉頭,裏面又發出林安安的輕聲哼唧,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那顆心,惴惴不安。
還是,不要這麼多孩子了吧。
江家可以不熱鬧,可以冷清,卻不可以,一次次讓安安受苦。
眼眸暗淡,想起安安生孩子的那天
門忽然打開,李凌子看見江木霄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說:“總裁,可以了,以後我會明天來一趟的。”
說完,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江木霄的吩咐。
許久,沒有聽見動靜,擡起頭,眼前已經空空無人。
慢慢回頭,按摩房裏一室通明。
江木霄輕柔地抱起林安安,臉上的寵溺,展露無遺。
李凌子的臉上,露出微微一笑,多麼溫馨的一對呀。
她緩緩地轉身,沿着記憶中,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走到門口,方青站在那裏。
看見了李凌子,連忙拿了她的雨傘遞給她,笑着說:“外面雨大,小心點。”
李凌子點點頭,說了一聲謝謝,又看了一眼江家,才緩緩地出門去了。
外面,雨已經漸漸地下了下來,她撐着傘,看着眼前的雄偉建築,暗自嘆了一句,真是有錢人,就匆匆地消失在雨夜中。
家裏發着燒的孩子,還等着她回去照顧呢。
此時,溫暖的江家,江木霄抱着林安安從按摩房出來,看見方青站在門口的位置,林安安的臉頓時像是燒熟的蝦。
方青倒是早就見怪不怪了,笑嘻嘻地說:“夫人,總裁,催乳師已經走了。”
“這麼快,還沒有請人家喝杯茶呢”
林安安看着門,有些遺憾地說,這催乳師的手法還不錯,別看年紀輕輕,但是力道很柔和,應該是在這一行待了很長的時間。
方青一拍腦袋:“哎呀,我實在是太糊塗了,下次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林安安輕輕地笑了,讓江木霄把她放了下來。
“沒事,下次可一定要記得了,對了你姐姐呢”
趙陽給的藥膏,還在她的手裏。
方青在桌上扒拉了一下,拿出一張請柬,遞到林安安的面前,說:“我姐好多了,這是陸家的請柬,說是,一定要去的。”
“陸家的請柬”林安安拿過,奇怪地看着江木霄。
第五百六十一章 選擇
江木霄看也不看,說:“扔了。”
林安安連忙護在胸口:“你幹什麼,先看看。”
說完,展開,是陸澄澄二十五歲的生日宴會的宴請。
“是誰說一定要去的”
林安安好奇地問,孩子滿月酒這麼重大的事情,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