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殺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手中捏着千萬人生死利益的巨擘人傑哪個一路走來手底下不是千百人伏倒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說的便是這個道理了
可饒是如此,見到這一幕,仍然忍不住的眉頭狂跳
當着華夏所有的政界巨擘、軍方大佬的面,就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直接幹掉一位華夏高官,這已經不是強悍不強悍的問題了,而是兇狂
場中,也只有許艾玲早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此刻苦笑連連,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葉無雙的百無禁忌,她是深有體會,這個男人已經站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已經到了那種跳脫人間法律約束的地步,任你陰謀千萬,我自一拳打破,常常以力破局,因爲走到他這個地步,根本不屑於和人玩什麼小手段了,方纔沒有一衝進來就行兇殺人,反而解釋了幾句,這就已經是非常給華夏面子了,如果換成別的國家,恐怕此刻早已經血流成河
“譁”
那些衝進來的士兵在短暫的目瞪口呆後,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只是看着那個兇狂不可一世,滿臉鮮血的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開不了槍
這是一種氣勢上的弱勢有的男人氣:一:本:讀: 3..吞河山,有的男人懦弱如羊,說到底,全在氣勢二字上。
“給老子開槍崩了這個孽畜”
葉震麟在短暫的驚愕過後,暴跳如雷,一雙眼睛都有些紅了,憤怒充斥胸膛一直以來,葉無雙雖然兇狂,但最起碼他還能夠壓制,可如今,居然直接一把扒拉開他,斬殺了他護着的人,簡直不可原諒
“哈哈哈哈”
葉無雙狂笑,抹了把臉上的血,盯着葉震麟,一字一頓道:“父親,你不要我,仁義孝道在心,我只殺該殺之人。但是,如果這些士兵今日敢對着我開槍,那我必將血洗此地從此,雙方開戰,殺個血流成河,屍堆如山方纔罷休”
面對着兇狂不可一世的葉無雙,此刻,誰敢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罷了”
過了良久,主席苦笑連連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對怒目相視、就差拔劍相對的父子,長嘆道:“這李樹仁也確實該死,呵呵無雙這小子,雖然此事做的不地道,拂人臉面,但總歸殺的也是該殺之人,葉上將啊,你就別他了”
葉震麟冷哼,看着葉無雙的時候眼睛都紅彤彤的,可想而知他這個時候有多麼憤怒。
葉無雙卻不打算就此罷手,再次將目光投向距離許艾玲不遠處的兩個中年男子,忽然喝道:“徐寬,趙友龍”
這一聲暴喝,宛如炸雷,頓時驚得兩人一個哆嗦。
徐寬國字臉,濃眉,鼻如懸膽,星眸,相貌極其出色,一看就是那種很有氣魄的男子,身上那種氣質更是融合了許多成功人士的特質,甚至帶着淡淡的威嚴。
而趙友龍,看上去白白胖胖的,無論什麼時候都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尊笑面佛,典型的奸狡之人的樣貌,不過這人的面相倒是真的屬於那種“福相”。
被葉無雙直接點名,饒是兩人是鎮守一方的大員,此刻也是面色一變,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們這輩子也忘不了李樹仁方纔頭顱拋飛那一瞬的場面
說殺就殺
面對這麼一個魔王,誰都會發憷。他們都不過是政客而已,讓他們背後捅刀子絕對是一把好手,但正面抗衡,恐怕就是一個普通人就能就能不費絲毫氣力幹掉他們,他們的身子早就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
恐怕,現在整個中南海也沒有能留下葉無雙的人
趙友龍是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了,滿身肥膘一個勁兒的亂抖。
相對而言,徐寬倒是沉着很多,掃了葉無雙一眼,道:“葉先生,徐某人自認爲一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爲官也清廉,從基層一路做到現在,縱然賄賂之人無數,卻也從未收取,更沒有做什麼欺壓百姓的惡事,你要做那替天行道的事情,怕是做不到我身上吧”
不錯,這徐寬爲政上,還真找不到毛病出身微寒,全靠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這省級大員的位子上,也算是個草根了,從不受賄,更不會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或許他唯一的錯誤,就是結黨此人,和李家走的很近,給李家辦了許多事,也受了李家不少的好處,當然,這好處是指在他仕途上的幫助。
趙友龍是個蠢貨,貪污受賄,但葉無雙沒找到證據,就連暗堂出動了都沒能找到,這傢伙是李家的死忠份子,很顯然他犯下的那點兒事李御邪已經給他擦洗乾淨了
這兩人,全部都是這次針對葉無雙的人也是李家在華夏政府最高層剩下的最後的兩條大魚了
“你說的不錯,你確實還算是個不錯的官可惜啊幹你們這行的,作風固然重要,但眼光也同樣很重要,站錯了隊,就得用一生來買單這一點,你浸此道這麼多年,想來應該很清楚的吧”
葉無雙饒有深意的幽幽嘆息一聲,沉默良久,忽然話鋒一轉,道:“聽說你和你妻子相濡以沫三十年,感情關係很好,向來對她很重視,你和李家走這麼近,也全是因爲她從中周旋,對嗎哦對你們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今年應該就大四了吧呵呵可惜啊如果沒有某些人的話,你們一家人到現在也很幸福,依然過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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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會摻雜進這複雜的鬥爭中呢”
語落時,趙友龍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急聲道:“葉無雙,你少要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響亮的耳光抽的倒退三步,張口吐出一口血塊以及幾顆大牙,卻是再也不敢和葉無雙再磨嘰什麼了。
“你沒資格和老子對話,你的主人李御邪在我眼中,也不過是條老狗而已”
葉無雙冷笑一聲,甩了甩手,看了徐寬一眼,輕聲道:“你雖然針對我,但看在你並沒有作惡的份上,我也不會殺你,只是想讓你看些東西而已”
語落,從褲兜裏掏出一厚沓照片丟給了徐寬。
徐寬滿臉狐疑之色的看了手中的照片一眼,頓時面色就陰沉了下來,一介文弱書生,身上居然爆發出一陣森冷到極致的殺氣
第一、二張照片,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拋在一件倉庫裏,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趴在她們身上埋頭苦幹,拍攝角度很刁鑽,也很齷齪,就親密交接的地方都拍的一清二楚。男人一邊辦事,一邊還對着鏡頭比着剪刀手,滿臉笑容,與兩個女子那因爲痛苦而扭曲的面孔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