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張牀鋪是獨立出來的。
但即便如此,剛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擁擠。
等我開門出去,找宿管阿姨打開隔壁房間。
宿管阿姨也沒有問我們房間裏爲什麼在冒煙,而是很配合的打開了旁邊房間的門。果然,進去之後我就覺得很寬敞。
主要是因爲這第五張牀鋪擺放的位置,應該是緊挨着第一張,或者第四張牀鋪,形成一個直角。
可二零二房間裏的第五張牀鋪,擺放成一個鈍角。
雖然不明顯,那是因爲東西落了很多。
給人一種本來就是這麼擺放的感覺。
整體成一個勺子的形狀,也就是北斗位置。
我再打開百度,查找星座,推算出,晚上這個時間段,北斗星正好落在第五張牀鋪的位置。
起先我沒有腦洞大開的想這麼多的原因是,我覺得這就是五個普通的小女生。
很顯然,其中一個會風水,甚至是道術。
雕刻的印記倒不是配合牀鋪落位的,而是爲了減弱四個人的運勢。
人有三運,好運、厄運、黴運。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指的就是人的這三運,會隨着時間慢慢的進行強弱更替。一般上都是黴運當頭,好運綜合,厄運偶爾。
當好運當頭,黴運綜合,厄運幾乎消失。
七星牀鋪擺法,以及落位的位置,是增加自己的好運,削弱黴運。
剩下四個人被印記詛咒,削弱好運,黴運當頭,厄運也就出現了。
莫非,黃鶯是因爲厄運連連,發生了意外
李芸景此時才問我:“爲什麼你這麼弄一下,牀底的這個印記就亮了”
“應該是用熒光筆之類的東西刻的,容易揮發。平時的時候看不見,要是有煙跟水蒸氣,就會顯現出來。”我說道,“至少證明了一點,她們五個女生,其中有一個跟另外四個可不是真的好姐妹。”
“這是什麼印記”李芸景問我,“還有你去隔壁幹什麼”
我也用她能夠聽得懂的話回答道:“這個印記是詛咒人用的,當然只是小女生鬧脾氣,信的往上的東西。我去隔壁是因爲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發現整個屋子有點彆扭。所以去隔壁看了一下,發現牀鋪擺放不對。”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感覺到了。”李芸景說道,“隔壁是這樣擺的,而這裏不仔細看覺得沒問題,仔細看發現擺的不對。”
“這說明,她們真的關係不是那麼好。”我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在引導我,將查案的方向引向了那四個女生。”李芸景說道。
我微微一笑,叫還在外面的阿姨,“阿姨您進來一下,問您一個事。”
阿姨進來,我指着第一張牀鋪問道:“這張寫的是錢樂樂,可爲什麼是第三張牀鋪空了”
“哦,學校跟她們安排的牀鋪是這樣的,在上面貼上名字。可這個女生硬要換位置,所以名字跟牀鋪不是同一個人。”阿姨解釋道。
“那這張纔是姚樂樂的,這一張呢”我指着第五張牀鋪問道。
“是黃鶯的”阿姨聲音都變的小聲了起來。
哎瑪
這個結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推理的沒錯啊
黃鶯佔據北斗位,也就這張牀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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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爲何最後倒黴的是黃鶯,而不是她們四個
阿姨回憶道:“別看這五個小丫頭平日裏膩歪着,但誰沒點小矛盾。當時就爲了這張牀鋪,姚樂樂還跟黃鶯鬧過彆扭。最後我跟班主任出面,這才平息。後來黃鶯還把牀位給拉出來,所以這個房間看上去很窄。”
“爲什麼這上面貼了兩張”我指着第三張牀鋪上,黃鶯的名字說道。
“哦那丫頭原來不是分配到這個宿舍的,硬要我換,還讓家長求情。再加上跟她換的女生也沒有意見,所以才換的。”阿姨說道。
這麼說來,黃鶯就是會風水或者道術的女生。
她從一開始來這裏上學,到宿舍住宿,都是有目的的安排。
也就是說,她是一個就連生活起居,都要給自己帶來好處的人,運氣是不可能差到哪裏去的。
只有兩種解釋,一是這五個小女生裏也有一個實力相當的,又或者,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哦對了記得兩個星期前,黃鶯有一天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從器材室踹了一隻小啞鈴回來。對着牀板一通砸爲此還被班主任批評教育,我也批評了她一番。但感覺她更像是受委屈在發泄。”阿姨說道。
“那塊牀板還在嗎”我問道。
“在我還放在儲物室裏,準備暑假的時候讓工人重新修一下,好好的,都還能用呢。”阿姨說道。
我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黃鶯不簡單,四個女生也沒有跟她要好到什麼程度。
我們跟阿姨一起到儲物室。
裏面第一件物品,就是那塊被砸壞的牀板。
“你該不會又用那種方法吧”李芸景有些尷尬的問我。
“不會。”我說道,“再怎麼小心,刻上去的東西,都是會看出來的。尤其是木板。”
我從工具箱裏取出鉛筆,在牀板上進行塗抹。
很快,牀板上就出現了很多字。
全部都是髒話
諸如,biao子噁心心機biao綠茶biao聖母biao小三萬人騎喫男人的
肉bianqi
總之
什麼難聽的話,就寫什麼。
我甚至可以在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畫面。
四個看上去天真無邪的小女生,趁着黃鶯不在宿舍的時間,一起躺在牀鋪下,拿着什麼東西,在這上面寫下不堪入目的髒話。
但黃鶯是個生活方面事事都謹慎入微的人,她看到了牀鋪下留下的字跡。
這才憤怒的砸了牀板,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她們四個人的牀板上刻了印記。
可爲何週末她們又如同姐妹一般的出去玩呢
當然我不是福爾摩斯,推理這種東西不需要我來做。
其實當這些字出現的時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種種跡象表明,這五個女生不是那麼要好。”我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把這些給聯繫到一起的,不過還是幫了我大忙。”李芸景說道,“從這些字至少可以推斷出,這四個女生是在嫉妒黃鶯的。而且到了集體抵制的程度”
“我同意”我記得資料上五個女生的長相,就黃鶯最好看。
“我馬上聯繫現場調查科跟行爲心理學的專家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芸景說道,“我們去那四個女孩的家有了目的,那我還是要看看,她們四個究竟想要怎麼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