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謙虛的說道:“晚輩只不過是實戰經驗更多一些。”
“贏了就是贏了,我認栽。劉掌門不需要替我找藉口。”呼延靜冷漠的說道,“但這還沒完”
“隨時恭候”我微笑着說道,“挑戰多少次我都願意。”
殷山十四道的招式絕大部分都未曾出現在上古繪圖錄上,殷山是敵是友我都不曉得。有這位修爲只比我強一點的呼延大小姐,不斷的給我送經驗,我求之不得。
再者說了,就我的學習能力,你挑戰的次數越多,只會讓我學到的更多。
到時候你們就沒有辦法奈何我了。
杜月雖然看不穿我們兩個人的修爲到底如何,卻也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已經在他之上。在場很多人都看清楚了,或者看不清楚。
我的確是在修爲上被這位呼延大小姐壓制,但我還是勝了一招。
還是學的呼延大小姐的借力打力。
她要是一個聰明人,應該見好就收。
能夠在道盟地盤跟道盟現在之手火熱的人不相上下,已經足夠下臺。
“靜兒住手”
此時此刻,天空飄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所有人都朝那個聲音的方向看去,只有我一個人朝着反方向看,即便是呼延靜也沒有做到這一點。
在我注視的地方,出現了一位師太。
當她看到我在注視她,有些喫驚。
呼延靜才發現自己看錯了方向。
“蓬萊大乘道,虛音。見過劉掌門”她上前對我行禮。
“見過太師叔”我回禮。
“劉掌門切莫怪罪,因爲呼延家跟劉掌門的一些誤會,我這徒兒就擅自從殷山上跑下來。萬幸,我來的及時還沒有打起來。我在這裏先給劉掌門賠個不是。”虛音說道。
“師父我輸了”呼延靜對虛音說道。
“輸了”虛音臉上的神情很難看,她的神情似乎是想要說,我的弟子怎麼可能輸給你
片刻後,她釋懷的說道:“上古繪圖錄的傳人,果然厲害。”
“他沒有用上古繪圖錄上的招式,用的只是十一道門的招式。”呼延靜再解釋道。
這回這位師太的神情像是憋着屎一樣的難看。
“想不到劉掌門年紀輕輕,修爲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實在佩服。”虛音說道。
“哪裏我的修爲不如呼延師叔,只不過我的實戰經驗高一些。”我謙虛的說道。
以弱勝強
虛音這回就不只是喫驚了,對我刮目相看。
“既然已經交戰過,雙方也算不打不相識。我大乘道不會與道盟爲敵,以後還可以同仇敵愾。類似葉天佑這樣的人,我們可以一起對付。”虛音師太說道。
“多謝師太”我說道。
“劉掌門年輕有爲,實屬難得。以後要是有修爲上的難題,招式上的不解,我們都是可以互相討論的。”虛音師太示好道。
我在心裏竊喜,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畢恭畢敬的行禮,說:“晚輩確實有問題請教太師伯。”
“哦請問。”虛音師太說道。
“藍火凝於心,而不凝於型,何解”我問道。
“意思是用心掌控內息,而不用丹田。”虛音師太解答道。
>>
我再問:“練三氣七脈,是哪三氣”
“足底之氣,心胸之氣,呼吸吐納之氣。”她再次爲我解答。
“晚輩明白了。”我說道,“晚輩學了一招,打出來請師太指點。”
我忽然雙腳開立,左手放在身前,右手往後拉。
不光是呼延靜,就連杜門的人都長大了嘴巴。
在我整隻手臂上,凝聚藍火,變成蓮花狀。然後一掌打在地上,地板碎裂的紋路,像是一朵蓮花。
“何爲呼三排四”
“呼氣十分留三分,出掌用四分,實則用一分。”
“多謝”
我深吸一口氣,左手一掌,打出剛纔呼延靜打我的那個空氣掌法。右手再接一掌,連續打了十掌。
原來這套掌法之所以能夠如此快的打出,是這麼回事。
“師父”呼延靜意識到我的可怕,打斷了師太的話。
我也不能夠做的太過分,於是沒有再問。
虛音師太怎麼都不會想到,上古繪圖錄雖然沒有記載大乘道絕學如何修煉,可記錄了能夠讓人見識完招式,如何拆解練習的辦法。
所以我問她,她完全沒有考慮過,這樣做,會讓我學到這些掌法。
搞笑,你徒弟剛纔就是這麼打我的,招式示範非常標準。
我只要知道是因爲什麼發力,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而且虛音師太還不能夠對我發飆,因爲她剛剛纔答應我。
我這樣的演示,不但是打她的臉,同時還告訴呼延靜這位大小姐,別沒事找事的來向我挑戰。這些招式會被我偷學到的。
虛音師太明白我的可怕之後,再不多言,黑着一張臉紛紛跟杜門的幾位前輩行禮,然後帶着呼延靜回去了。
“哈哈哈哈什麼蓬萊大乘道,招式都快被掌門師叔學全了。”杜門的一羣小迷弟們,紛紛笑道。
杜月走上前來對我說道:“劉掌門,好生了得。我看日後第二個飛昇的人,非劉掌門莫屬。”
“杜長老謬讚了,我還需要學的有很多。”我說道。
“劉掌門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們要給二位安排好住處。”納蘭師伯對杜月說道。
“是。”杜月說道,“已經開始準備了,估計其他道門的人也會紛至沓來。弟子一定會安排周到,不給杜門丟臉。”
我跟納蘭師伯都是不言中。
不過這怪不得杜月他們,他們是親眼目睹納蘭圖朝飛昇的。
要讓他們懷疑,除非他們是實打實的無仙論者。
被呼延靜這麼一鬧,時間到了傍晚。
一項低調的杜門晚宴也變得極爲奢華,我不喜歡這麼熱鬧的場面。
跟納蘭師伯就在後院裏擺了一張桌子,穿着家常飯菜,讓小白在外面喫飯。
正在此時,一位弟子前來說道:“啓稟師尊,太師母回來了,她想到太師伯的房間裏看看。”
“我差點忘記了。”納蘭師伯說道,“可以解除禁令了。”
納蘭師伯起身,我也跟着過去。
其實我想當面問問納蘭圖朝的妻子,當夜發生的事情。
我們來到納蘭圖朝的屋子前,看到一位美婦人就站在門外。
她轉過身來,“爹”
“回來啦。”納蘭師伯說道。
可我,完全愣在當場。
並不是說她有多美,而是我的眼神裏看到的,並不是一個人。